凌念沒放在心上，給小果果買了她最喜歡的草莓味棒棒糖，小果果一下就眉開眼笑了。
“好吃嗎？”
“嗯，果果喜歡！”
“因爲果果很乖，所以媽咪獎勵果果，但是我們不能吃太多甜的，會蛀牙哦。”
“吧唧～”小果果在媽咪臉上親了一口。
晚上，小果果正在洗澡，小手在水裡劃啊劃，心情很好的樣子。
忽然她擡起頭，笑得眉眼彎彎：“媽咪，天堂很無聊哦。”
凌念以爲自己聽錯了，失笑：“果果，你剛纔說什麼？”
小果果表情嚴肅，很認真地說：“天堂，很無聊哦，所以爹地不想住在天堂。”
“果果你……是不是又想爹地了？”
凌念皺眉，這孩子怎麼突然說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話，奇奇怪怪的。
小果果咧開嘴笑着，露出一口潔白可愛的小牙齒。
次日中午。
陸晨曦的車停在幼稚園門口。
年輕的女老師牽着小果果的手走出來，表情糾結，又有點畏懼面前這個男人：“那個，果果爸爸，是這樣的……”
“您看，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其實果果應該是要午睡的，這是我們幼稚園的規定，這個年紀的孩子需要充分的睡眠時間……”
老師的聲音越來越輕。
陸晨曦半蹲在孩子面前，問道：“果果想午睡嗎？”
“果果要和爹地一起玩！”小果果一把抱住陸晨曦的脖子，歡喜雀躍。
父女倆離開幼稚園。
連門口都保安師傅都看不下去了：“王老師啊，我看這樣不行，這年頭人販子太多了，誰知道是不是親爸呢，萬一出了事，咱們可擔不起責任啊。”
老師搖搖頭，無奈地嘆氣：“師傅您有所不知，剛纔那個男人是孩子的親生爸爸，只不過啊……”
“哎，算了，您還是不知道的好！”這可不單單是關係戶這麼簡單，想想真是叫人頭疼。
陸晨曦帶着小果果去了附近的商場。
棒棒糖，爆米花，果汁……小果果手指着哪個，他立刻便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