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句話也只是說一說,她沒有那麼偉大,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她也只求風夜白不要再喜怒無常,能配合她一點,趕緊過完這二個月。
“霜兒要努力什麼?”
就在冷傲霜這話剛說完,風夜白走進了流光殿,頗有興致的看着她,一雙鳳眸波光粼粼。
“參見尊主!”
魔侍們見風夜白來了,立馬全部跪地向他行禮。
冷傲霜乾笑兩聲,說道:“努力……讓尊主高興啊!”
他來的可真及時,幸好她剛剛沒有說出心裡話,不然又是事。
風夜白一聽,嘴角不自覺的勾起,走近她說道:“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高興。”
他不需要她努力什麼,只希望她安安心心的跟着他就好。
聽到他的話,冷傲霜的眸光微微閃避,然後說道:“尊主忙了一天,一定餓了吧,吃飯吧!”
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再繼續只會惹他不高興。
她註定是要離開的。
“好!”
風夜白並不知道她所想,微笑着應了一句,然後和她一起朝飯桌走去。
冷傲霜來到飯桌前,轉身對身後跟着的魔侍們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魔侍們聽到她的話,立馬將目光投向了風夜白,作爲請示。
畢竟冷姑娘昨夜已經正式侍了寢,哪裡還能讓她親手倒酒佈菜。
看見魔侍們都不走,看着自己,風夜白眸光一冷,淡淡的說了一句,“都愣着做什麼,沒聽見嗎?”
“是!”
他的氣場太強大,只是一個眼神就讓魔侍們招架不住,魔侍們不敢在留下,立馬全部退了出去。
見他們都出去了,冷傲霜立馬笑眯眯的看着風夜白說道:“尊主要喝點酒嗎?”
酒?
風夜白一聽立馬來了興趣,說道:“好啊!”
他整愁着沒有理由讓她喝酒呢,沒有想到她自己提出來了,昨夜沒弄醉她,今晚繼續。
“那尊主請稍等我一下,我去拿酒。”
冷傲霜沒有想到他今天這麼好說話,心裡十分的興奮。
風夜白見冷傲霜轉身,立馬叫住了她,“霜兒,你等等,不用去了,本尊這裡剛好有好酒。”
千日醉,他可是隨身攜帶着的。
說完,衣袖一揮,一罈包裝精美華貴的美酒出現在了桌上。
冷傲霜:
他這突然變出一罈子酒來,讓她怎麼下藥?
見她站着不動,眼神中似有驚訝,風夜白微微一笑,說道:“霜兒,不是要喝酒嗎?過來吧。”
聽到他的催促,冷傲霜急中生智說道:“尊主這罈子太大了,不如我抱去用酒壺裝了再過來可好?”
現在也只有這個藉口可以用了。
“嗯,也好。”
風夜白也沒有多想,只認爲冷傲霜這麼抱着個罈子倒酒確實費力又不雅觀,所以朝着她點了點頭。
得到他的同意,冷傲霜抱着酒立馬朝偏殿去。
剛踏進偏殿,一眼就看見了她的絕色師父,臉色微變,她緊張的問道:“師父,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這裡離寢殿那麼近,要是被風夜白髮現了,就糟糕了。
梵音見她擔憂自己,心裡微微一暖,說道:“爲師剛剛有東西忘了給你。”說完,將一個白玉酒壺遞給了她。
他剛剛其實一直在關注着寢宮裡的動靜,聽到她說要抱酒出來裝,他立馬變了一個特別的給她。
冷傲霜看見師父居然給了自己一個酒壺,有些詫異的問道:“師父這裡不缺酒壺,這壺一定有什麼玄機吧?”
若是凡品,師父也不會冒險靠寢宮這麼近。
所以她才這個酒壺不尋常。
梵音對着她讚賞的笑了笑,說道:“小霜真聰明,這壺酒名叫鴛鴦壺,裡面有兩層,你可以裝兩種不同的酒。”
風夜白生性多疑,只有從一個酒壺裡倒出來兩人喝得酒,他纔不會起戒心。
冷傲霜一聽居然還有這好東西,立馬喜笑顏開,說道:“師父,你想的可真周到,你真是我的貴人我的救星。!”
這樣一來就更保險了,《金瓶梅》今天晚上我今晚一定要看見你!
梵音並不知道冷傲霜打的什麼主意,聽她這麼說自己,臉微微發紅,說道:“你是我的弟子,爲師自當護着你。”
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依賴他,都把她當成了守護者了。
“師父,風夜白的感覺很明銳,你還是回書房去吧,我一個人可以的。”
雖然師父的話很讓她感動,不過他在這裡終歸不好。
師父不走,她怎麼在風夜白身上找《金瓶梅》!
見冷傲霜這麼關心自己,梵音也認真的點點頭,說了一個“好!”字。
是的,他該離開了,去對付那兩個暗中監視小霜的妖魔。
梵音一直認爲雪梨和黑鷹是風夜白派來監視冷傲霜的,所以不想讓他們看見小霜對風夜白做的事情,不然小霜會很麻煩。
他怕冷傲霜把風夜白迷倒之後,那兩隻妖怪會告密,所以必須要在他們還沒有喝酒前,把那兩隻妖怪給支開。
這麼想着,冷傲霜一走,他也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寢宮。
冷傲霜提着酒壺,神采奕奕的走到了桌前,對着風夜白說道:“尊主我幫你倒酒。”
說完,提起鴛鴦壺,就給風夜白倒。
倒完之後接着給自己倒,然後端起酒杯看着風夜白說道:“尊主,霜兒敬你。”
見她一來就給自己敬酒,風夜白說了一句,“不急,咱們先吃點菜。”
他帶來的酒太烈性了,必須要讓她酒前多少吃些菜。
“好!”
冷傲霜點點頭,淡定的放下酒杯。
這事必須要做的自然一些,反正他總是要喝的,不急於一時。
兩人邊聊邊吃了一會兒菜,冷傲霜見時候差不多了,小酒杯一端,說了一句她不久前在書上看到的一句話,“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尊主莫要負了這良辰美景,我們喝一杯吧。”
“好!”
風夜白聽她這麼說笑了笑。然後端起酒杯對着她做了一個邀酒的樣子,接着喝了杯中的酒水。
見他喝下了酒,冷傲霜也將酒杯送到了嘴邊,看似是喝進去了,其實她把就都暗自轉移去了空間。
師父的酒壺雖好,但是上一次喝醉的感覺,她至今記得,很不好受!
剛剛裝酒的時候,她聞着這酒香,似乎比以往她喝過的酒都要烈性,所以決定還是不喝爲好。
風夜白一杯酒下肚,杯子都沒有放穩,就倒在了桌上。
這麼快!
冷傲霜以爲憑着他的修爲,怎麼的也要喝個三杯,沒有想到只一杯酒倒了。
師父給的藥粉果然厲害,以後她一定要學習怎麼配置。
這麼想着,她笑了笑,轉頭朝着風夜白喊了一句,“尊主!”
見他沒有回答,她起身走到他身邊,伸手搖了搖他。
見他沒有反應,冷傲霜得逞一笑,立馬使勁兒將他扶起來,往內殿去。
她要找東西,當然要把他放平了纔好動手。
她一心只想着快點看到那本書,卻沒有注意到,被她扶着的風夜白飛快的睜開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然後又繼續若無其事的閉上了眼睛。
他修煉了金蟬脫殼,不是逆天的藥,對他根本就沒有多大作用。
所以這個小東西這一次給他吃的東西,只是讓他感覺有一點點暈眩而已。
話又說回來,這個小東西怎麼老是喜歡給他下藥,上一次是爲了青玉令牌,這一次又是爲了什麼呢?
風夜白不動聲色的繼續裝,看看她到底要幹什麼?
冷傲霜連扛帶拖費力的把風夜白放在玉榻之上後,立馬將目光投向了昨天那不正常的部位上。
風夜白身高八尺多,身上的衣服層層疊疊的,想要一件一件脫掉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只好先拉開了他的外袍,再解開了他的腰帶,接着是分開中衣和裡衣,最後是褲帶。
風夜:
爲什麼每一次她要找東西,都一定會解開他的衣服?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做事風格,就算是失憶了,手法也如出一轍。
還真是特別!
“呼!”
冷傲霜將褲帶解開之後,大大的出了一口氣,思索片刻後,還是決定將手給探了進去。
風夜白:
真是要命,她到底要幹什麼?
怎麼還把手給伸進去了?
不行,不能再裝了!
想到這裡他立馬睜開眼睛,一把按住了她那隻到處點火的手。
手被抓住,冷傲霜緊張的立馬擡頭朝風夜白的臉看去。
只見他正看着自己,一幅抓到了賊的表情。
“不準備說點什麼?”
風夜白目光瑩瑩的看着她,嘴角邪魅的一勾。
“我看尊主你睡着了,怕你穿着衣服睡不舒服,所以想幫你脫衣服。”冷傲霜乾笑着解釋道。
她也沒有想到師父給的藥會對他不起作用啊,所以只能按照這個情況,編造一個貼近一些的理由了。
風夜白一聽笑了,眸光微微閃動,說道:“霜兒好像對本尊褲子下的風景很是好奇,不如本尊解開給你看看?”
她說的這個理由,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因爲她解開褲帶之後,並沒有急着直接把褲子拉下來,而是思量了一會兒。
他猜停頓的這一會兒,應該是她怕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但是最後又急於想拿到什麼,所以纔不得不直接隔着褲子動手。
“不要!”
冷傲霜一聽他要把褲子給解下來的話,尷尬的立馬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