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倩直接懵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看見他們兩人都這麼不要命,心裡十分惶恐,害怕被殃及,她想都不想拔腿就往外衝。
“倩兒不要!”
看見上官倩要往外衝,拓跋錦瑞嚇的立馬大喊一句。
可是太遲了,上官倩已經觸及到明月和月流年的戰鬥圈,同時被裡面的兩道劍氣給打中了。
她毫無防備,這一擊重重的落在了後背,“噗”!一聲,噴出一口鮮血,直直被彈飛了出去。
“倩兒!”
拓跋錦瑞看見上官倩被彈飛,臉色一白,立馬飛身而起,衝過去接她。
被綁在執法柱上的冷傲霜看見這狀況,笑了!
她不管原因是什麼,總之那個上官倩吃了虧,她就是高興!
要不是怕給那兩個正在打架的人惹麻煩,她一定拍手叫好。
拓跋錦瑞趕在上官倩落地之前接住了她,看見她滿嘴是血,嚇了一大跳,着急的問道:“倩兒,你沒事吧?”
“錦瑞哥……哥……她是……”冷傲霜!
上官倩一開口,血再次涌了出來,話都沒有講完頭一偏,立馬就暈了過去。
“倩兒!倩兒!”
看見上官倩暈了,拓跋錦瑞激動的喊叫她。
見狀,玉陽立馬走過去,爲她把脈。
玉虛真人也趕緊對着還在打鬥的明月和月流年,喊道:“你們兩個還不快給本座住手!”
他們倆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到底出了什麼事要這樣大打出手,還傷及無辜!
明月和月流年聽到玉虛掌教的話,立馬收了手,但爲了演的逼真,兩人故意拉開了距離,看彼此的目光中都充滿着不善。
“師父,倩兒怎麼樣了?”
拓跋錦瑞着急的看着玉陽真人問道。
剛剛他看的真切,倩兒背上同是捱了他們兩人的劍氣。
若她有個好歹,他要登上儲君之位恐怕就更難了。
因爲他的大哥二哥知道他與西野國公主聯姻,都已經去往東尋國和北江國求親,所以她一定不能有事,她可是他通往至尊地位的階梯。
玉陽放開上官倩的手,拿出一顆丹藥,遞給了拓跋錦瑞,說道:“幸好沒有傷到根本,只是臟腑受了點傷,好好調理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來先把丹藥餵給她吃下。”
拓跋錦瑞一聽,趕緊接過丹藥餵給上官倩。
“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玉虛聽到上官倩的情況,一臉嚴肅的看着他們問道。
自己的徒弟和玉賢的徒弟傷了玉陽的弟子,身爲掌教自然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他們最好有一個正當的動手理由,不然休怪他無情。
“師父,明月他欺人太甚,剛剛趁着我不注意的時候居然摸我哪裡!”
月流年爲了冷傲霜已經豁出去了,把明月說成了有斷袖之癖的異類。
明月一聽,雖然很生氣他會編造出這麼噁心的理由,但是也知道沒有辦法,也只有這個理由足夠讓他們瞬間反目,於是硬着頭皮說道:“月流年,明明是你先對我暗示的!”
好吧,要成異類,就一起吧。
這樣纔是好兄弟!
月流年沒有想到明月平時看起來沉默寡言,居然這麼腹黑,說是自己先勾搭的他!
強忍着不笑,劍眉不善的一豎,佯裝做很憤怒的樣子說道:“你自己有問題,對我心存不軌,現在居然反咬一口,真是卑鄙無恥!”
師兄對不起了,爲了力求完美,我只能罵你了!
見月流年居然這麼罵自己,明月指了指他,說道:“那你告訴我,前幾天我去三陽峰找你,我上個月丟失的襲褲爲何會在你牀上!”
師弟,那麼喜歡演戲,師兄就陪你!
月流年:
師兄你好狠!
這種重口味的話,你都敢說出來,小弟真是服了你了。
衆人:
目瞪口呆,完全被他們兩人的話給驚呆了。
張一青他們四人,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快能吞下一個雞蛋了,兩位師兄爲了師妹,真是連節操都不要了!
二位師兄,請收下我們的膝蓋!
冷傲霜也是一臉的驚訝,但是毫無歧視他們的意思,錯了性別不錯愛,他們只是恰好喜歡上的人是男孩子而已。
說起來他們都是好人,希望他們幸福吧。
明月和月流年只想着幫人了,完全沒有料到,被他們幫助的人,居然真的把他們當成了斷袖。
“夠了!”
玉虛實在聽不下去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變成了這樣,他明明記得三年前,他對冷傲霜很上心的,怎麼一轉眼就變了呢!
“師兄,莫要生氣,他們可能只是一時糊塗。”
玉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原因,十分同情自己的師兄。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師兄在月流年身上傾注了多少。
聽到玉陽的話,玉虛心裡很過意不去,對他說道:“這兩個逆徒爲了這荒唐的理由,竟然傷了倩兒,師弟啊,你就按照門規處罰他們吧!”
他就是平時太慣着他們了,讓他們吃點苦頭也是好的。
“師父,倩兒傷成這樣,請師父一定要重重處罰他們以儆效尤,警示門中弟子自律!”
拓跋錦瑞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的看着明月和月流年。
這兩個可惡的東西,居然爲了這麼傷風敗俗的事,就把他的倩兒給傷成了這樣,他一定要好好修理他們!
只要師父處罰他們,他們就必須要執法堂去,哪裡可是他的地盤。
玉陽聽到拓跋錦瑞的話,冷冷看向月流年和明月說道:“你們可知罪!”
聽到玉陽的話,明月和月流年雙雙跪在了地上,齊聲說道:“弟子知罪,請師叔處罰!”
月流年和明月本意並沒有想要傷上官倩,他們只是想用戰鬥圈做掩護,暗中用法力整暈她。
可是沒有想到她那麼怕死,那麼膽小,居然嚇到連凝結個護體結界都忘記了,就往外衝。
說也可惡,就是自找的!
他們是不會同情她的!
但是錯了就是錯了,罰就罰吧。
見他們認錯態度還可以,玉陽說道:“按照門規,罰你們抄寫《道德經》一萬遍,然後打掃藏書樓三個月,你們可有異議?”
希望《道德經》可以把他們的三觀拉正,雖然現在不是太喜歡他們,但是畢竟都是自己師兄弟的得意弟子,他還是希望他們好。
“弟子謹遵師叔法旨。”
明月和月流年朝着玉陽扣了一個頭。
見自己師父居然只是罰他們抄抄經書,拓跋錦瑞心裡十分的不平衡,說道:“師父,他們可是讓倩兒吐血了啊,怎麼說也傷及了身體,弟子請求處罰他們棍刑!”
不讓他們吃點苦頭,那他的女人不是被人家白打了嗎!
“住口,你是在質疑爲師不公嗎!”
玉陽當然知道上官倩受了傷,但是也不能全怪明月和月流年,要是她自己修爲夠,反應夠,也不至於會傷到。
說來說去,還是學藝不精,給她點教訓也好。
這樣以後她就不會脾氣比本事大。
“師父!”
拓跋錦瑞是貼了心,要報仇的,抱着昏迷的上官倩直接就跪在了玉虛和玉陽的面前。
剛剛這兩個人差點就毀了他的前程,他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知道拓跋錦瑞不僅是上官倩的師兄,還是她的未婚夫,玉虛很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對玉陽說道:“師弟啊,不必有所顧忌,該怎麼罰,就怎麼罰吧!”
都是人生父母養,他的徒弟是人,人家的也是人。
聽到師兄發話了,玉陽順從的點點頭,看着拓跋錦瑞說道:“那你照你所求,打他們每人打五十棍!”
這回拓跋錦瑞該消停了吧!
“謝師父爲師妹做主!”
拓跋錦瑞立馬抱着上官倩給玉陽叩了個頭。
“來人,行刑!”
玉陽冷冷的說了一句,有四個執法堂的弟子,立馬就拿着棍棒朝明月和月流年走了過去。
看見幫助過自己的人要被打了,冷傲霜立馬說道:“喂,這怎麼能是他們的錯呢,明明就是那個女的,自己撞上去的!”
“妖女,你給我閉嘴,很快就到你了!”
拓跋錦瑞聽到冷傲霜的話,立馬沒好氣的出聲呵斥她。
剛剛倩兒的話似乎沒有說完,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冷傲霜聽到他的話,冷冷一笑,說道:“你不開口我還差點忘記了!”
說完這話,她轉眸看向玉陽說道:“唉,你是執法長老是吧,剛剛這個女的可並沒有在我身上搜到丹藥,你徒弟犯了誣陷罪,你要怎麼處置他啊!”
拓跋錦瑞沒有想到這個黑呼呼的臭丫頭居然這麼會抓把柄,一張臉都憋紅了,冷厲的對她說道:“沒有搜到丹藥,並不能證明你不是魔界的奸細!師父,弟子以爲當給她用打魔鞭!”
臭丫頭,敢算計他,活夠了吧!
聽到拓跋錦瑞的話,冷傲霜立馬先發制人,看着玉陽邪氣的說道:“哎呀,執法長老是吧,你怎麼當人師父的,每一樣都要徒弟教,我看讓他做你師父吧!”
說完,還不忘發出幾聲刺耳的嘲笑聲。
反正她現在被捆住,逃也逃不了,處境能壞到什麼地步!
心裡痛快一秒是一秒!
聽到她的笑聲,玉陽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說道:“明月和流年的棍刑稍後再執行,先給這奸細嘗一嘗打魔鞭的滋味!”
嘲笑他是嗎!
很好,那她就用她嘲笑他的理由狠狠懲罰她!
一身邪氣,挑撥離間,不是魔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