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曾毅這個有過前科的男人,鄒父自然是一臉的不信,而周圍衆人的眼光,更可以看出曾毅這廝的人品如何!
“你就是那個叫曾毅的畜生!”就在這時一個陰沉的聲音從圍觀人羣中響起。
“嗯?”
聽到此話,曾毅的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道凌厲的銀光,如同一把利劍般向着聲音的出處看去。
那人同樣是個青年,甚至比曾毅的年紀還要小上一些,英俊的外表下,一個性的鷹鉤鼻子看上去又讓他多出了一絲放蕩不羈的魅力,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隻隱匿在人羣中的呂洋。
其實呂洋在曾毅剛一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對對方充滿了敵意,尤其是在曾毅成爲人們的焦點時這種又嫉妒而演化出的敵意就更加的強烈,在他看來這是曾毅強了他的風頭。作爲清一宗的弟子,一股天生的優越感,讓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的出現。
曾毅仔細打量了對方几眼確信並不認識對方,一時間一股冷冽的殺伐之氣從他的體內散出。
這殺伐之氣頓時讓室內的溫度降了下來,有些膽小之人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讓所有人都對曾毅的印象大爲改觀。
曾毅之所以這樣是有原因的,這廝從小喪母,生活在單親家庭之中,對於畜生,雜種之類的稱呼那是格外的敏感。
“你他嗎有種再說一遍!”緊接着衆人就見曾毅大步向前,毫不停留的走向呂洋,然後雙眼緊盯着對方。
一直被門內長輩嬌寵有加的呂洋又何曾見過如此**裸的威脅,頓時一臉驕橫的迎上曾毅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說道:“我說你這個畜生……”
就在這時,不等這廝說完,曾毅就掄起了斗大的拳頭對準這廝的鼻子打去。
“啊!”
呂洋顯然沒有意識到對方真的敢對自己動手,絲毫沒有防備的就被曾毅擊中鼻子,然後就見兩股洪流順着這廝的鼻孔流出。
“艹!老子早就看你的鼻子不順眼了,一直沒找到機會,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在打過對方之後,曾毅絲毫沒有打人是不對的覺悟,一臉你自找的樣子說道。
“你……”鼻子被打呂洋充滿了憤怒,本來英俊的臉頰此刻顯得格外的猙獰,他正要開口叫罵,卻感到一股讓人熱淚盈眶的酸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哎呦喂!還哭了,你是不是還要告訴你媽媽說我打你了啊,真是一點出息都沒有,就這你還好意思出來混!”顯然曾毅沒有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的打算,只見這廝一臉調戲的說道。
曾毅的話一出口頓時有人忍不住笑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所有人都像被傳染了一般,頓時整個房間內充滿了低笑之聲。
躺在牀上的鄒蓮聽完曾毅對呂洋的一番奚落之後,也忍俊不禁,媚眼如絲的看着那個背對着自己的男人。
這傢伙還是這麼能貧,鄒蓮的心中想到,不過她對正面朝自己面紅耳赤的呂洋卻沒有一絲的好感。
在她的印象中呂洋就是一個仗着自己出身名門,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角色,更何況剛纔他還辱罵了曾毅。所以也沒有開口解圍的打算。
“咳!”就在這時鄒蓮的父親乾咳了一聲,此刻他已經從震怒中緩了過來,想想女兒的性命終究是被曾毅救回,再加上兩人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一時間讓他的腦袋發大。
他扭頭看了看藥姥姥和鐵老,發現兩位老人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此刻眼中充滿了鼓勵,顯然對這廝的表現十分的滿意。
無奈的他只能狠狠的瞪了這廝一眼,想要開口訓斥,但不知爲何卻總覺的要比呂洋順眼,在看看女兒眼中那濃濃的愛意,他只能暗歎一聲,對着衆人吼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都沒有事情可做了麼?”
府主的威嚴果然有效,頓時間衆人止住了笑聲,直到此刻還在這裡有些不妥,一個個偷偷的向着房外走去。
然而被奚落的呂洋卻沒有絲毫順坡下驢的覺悟,在聽到鄒建華說話之後,頓時眼前一亮快步走到鄒府主的跟前高傲的說道:“鄒府主,我作爲清一宗派來的巡察人員在你門中被辱,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呂洋的高傲讓鄒府主的眉頭一皺,對於眼前之人他同樣充滿了厭惡,這廝來此的目的,他又怎麼可能不知,不過是打着巡察的名義來打鄒蓮的主意罷了。
以前他感覺對方出身名門,資質也不錯,所以也有着一份撮合的心思,就請人在清一宗內打聽了一番,誰知這廝聲名狼藉,如果不是因爲有一個寵溺他的師父,此刻說不定早就被逐出師門。
而鄒府主之所以眉頭一皺的緣故,正是因爲這廝的師父,雖然這廝是個衣冠禽獸,但他那個師父卻是在清一宗中有這不小的權勢,如果真要傳到那人的耳中,說不得還真有些麻煩。
鄒建華回頭看了看曾毅,卻發現這廝此刻竟然又開始猥瑣的打量起自己的女兒,更是讓他心中酸楚不已,不過想想這廝的性格,知道想讓他道歉堪比登天,在說自家人知道自家裡的事,如果別人自己還能教訓一二,但是這廝顯然並不怎麼將自己放在眼裡。從而一時間爲難不已。
“你丫是清一宗的!”就在鄒建華爲難之際,卻見曾毅這廝走來。
也許是剛纔的事情讓呂洋充滿了顧忌,只見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這更引得曾毅對這人充滿了不屑。
“什麼玩意,就這也敢跟老子叫板。”曾毅這廝看着呂洋俊俏的小臉十分嫉妒的想到。兩隻眼珠子盯着對方滴溜溜的直轉。
聽對方提到自己的宗門,呂洋頓時覺得底氣十足,臉上有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傲慢,在他的印象裡清一宗這塊金字招牌永遠都是無往不利,還從沒有讓他失望過。
但這次他註定是要失望了,只見曾毅這廝肆無忌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戲謔的說道:“清一宗的是吧,認識這玩意不?”說着曾毅將秦萬里曾經送給自己的牌子丟了出去。
這牌子曾毅以前用過一次,那次還是他剛出洪荒的時候所用,感覺這玩意小巧輕便,雖然看上去普通,威力貌似還算可以。
果然呂洋在看到這張牌子之後,整個人臉都綠了,本來在曾毅手中十分輕便的牌子,到了他那卻需要兩隻手才能托住。
“你嗎這小子手中怎麼會有這玩意?”呂洋的臉上如同吃了大便一樣,滿臉的苦澀。記得他曾經在自己的師傅手中也曾見過這一類的牌子,雖然樣式有些不同,但是卻還是能夠分辨出卻是宗門所鑄。
記得那時師傅還專門叮囑過他來着,遇到擁有這種牌子的人一定要好好款待,萬萬不可得罪,否則後果他師傅也擔待不起。
“看你的臉色,是知道這玩意嘍!知道的話就自個回去找秦萬里領罪把,就說我曾毅說的。”見呂洋滿臉的悔恨,曾毅興高采烈的說道,彷彿中了五百萬一般。
“是!”聽曾毅提到秦萬里,呂洋原本抱有一絲僥倖的心徹底碎了,只見這廝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在不多言轉身向着外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