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見龍飛已經被擊倒在地,剛想出掌直擊龍飛,卻沒看見唐子賢手中飛出一隻毒飆,衝着龍飛心窩飛去。
龍飛現之時已經有氣無力了,哪裡還等應付啊,完蛋了,這傢伙玩‘陰’的。
正在這時,眼前突然多出一隻大手,那隻飛鏢擦了一下龍飛的肩膀頭,“哐當”一聲被打落在地,大手一把拽起龍飛,“快走!”
等龍飛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個,十分陌生的環境,擡眼望去,好像是一個十分破舊的小茅草屋,
“這,這是在哪裡啊?我這是怎麼啦?”
“公子,你醒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傳來。
龍飛微微睜大眼睛,卻看見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孩臉蛋,眉如遠山,目似秋水長的着實好看。
‘女’孩臉‘色’如彩霞般鮮紅,鮮‘豔’的小口微微一張似是有話要說 …
“你是誰 …我怎麼會在這裡?”龍飛感覺到渾身酥軟,有氣無力,眼前這個‘女’孩似是從來沒有見過,自己身上好像受了重傷似的,動彈不得,他吃力的想要擡起身來,奈何根本就無法動彈。
“公子,不要‘亂’動,你身受唐‘門’劇毒,師父已經給你要解‘藥’去了,很快就會回來的,公子還是躺着休息吧,不然的話毒氣攻心便是神仙也救不活你了。”‘女’孩小嘴一翕一合,娓娓道來,聲音極是動聽,猶如天籟一般,龍飛剛纔還疼痛無比,聽了‘女’孩的聲音卻是好了許多。
不過龍飛心中的疑‘惑’仍然沒有解開,這個‘女’孩說話好生奇怪,跟那個誓言要殺他的‘女’孩倒是有一比,記得那個‘女’孩也是這樣稱呼唐子賢爲公子的,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稱呼呢?難道這個‘女’孩跟那個‘女’孩有關係?但是看樣子自己是這個‘女’孩和這個‘女’孩的師父救了自己,他們爲什麼要救我?她的師父又是誰呢?
‘女’孩好像看出了龍飛滿腹疑‘惑’似的,輕輕說道:“公子,切莫擔心,我跟我師父不是壞人,都是爲了救你,說實話,我之前也沒有見過公子,也不知道師父是從哪裡把你救來的,師父將你帶來後只吩咐我好生照看你,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
“那 …那你師父究竟是誰呢?”
“就是我嘍 …”人未到,聲先至,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好像從極遙遠的地方傳了過來,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似的。
“這是?”龍飛心裡一驚,怎麼跟演電影似的啊?
“公子莫怕,這是家師的千里傳音之術,相信師父很快就到了。”‘女’孩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黃袍老道飄然而至。
龍飛猛然一驚,我靠,怎麼又是他?!
“你 …是你把我抓來的?”龍飛心想這次完了,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總是遇見倒黴的事情呢?
“哈哈,施主莫怕,我不是來害你的,你現在身重劇毒,而且還中了蠱中之王金蠶蠱,貧道不會在這個時候廢你武功的,不然的話那與殺了你有什麼區別?施主,請看,貧道給你帶了一個人來,‘女’施主進來吧。”黃袍老道轉身向着‘門’口說道。
之後從‘門’口進來一個穿着妖‘豔’‘性’-感暴-‘露’的‘女’孩,龍飛一看,心裡一驚,我靠,妓-‘女’?想不到這個黃袍老道這麼夠意思,知道我現在養傷期間時光無聊,特意給我找了一個小姐?但是仔細一看,這個‘女’子好像在哪見過似的。
“龍先生,您好點了嗎?知道你受了傷,我心裡很擔心你啊。”‘女’子上前幾步走到龍飛‘牀’前,看見龍飛躺在‘牀’上不能動動彈,淚‘花’在眼睛裡打着轉轉,差一點沒有落下來。
“你 …你等會,這位姐姐,我們好像不認識吧?你怎麼知道我姓龍?”
“先生這麼快就忘記了麼?今天早晨的時候 …”‘女’子說道這裡似是有難言之隱,嬌羞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正眼去看龍飛。
龍飛仔細想了想,莫非這個‘女’子是早晨的時候在興業地產的地下室裡見到的被李廣鵬欺辱的‘女’孩,“哦,我想起了,原來是你啊。”
‘女’孩見龍飛想起來了,更加羞澀不堪了。
“大師,你怎麼把她帶到這裡來了啊?”龍飛很是疑‘惑’,你這老道士倒是會撿便宜,李廣鵬玩剩下的‘女’人帶到我這裡來幹嘛啊?
“貧道救你之時出手已經晚了,等把你帶到這裡後才現你中了唐‘門’劇毒,這種毒除了唐‘門’的獨家解‘藥’,別人是很難化解的,於是便立刻返回了那家大樓,卻現那個叫做唐子賢的施主便是唐‘門’之後,善使毒‘藥’和暗器,貧道與其周旋幾十個回合,縱便是她與那名異族‘女’孩一起聯手也不是貧道的對手,無奈之下他便‘交’出了解‘藥’,在貧道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地下室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下去之後竟然現這個‘女’子正在被一個男子欺凌,貧道慈悲爲懷將其救出,然而這位‘女’施主說她根本就無家可歸,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是施主你,貧道於是自作主張將其帶了過來,還望施主見諒。”
黃袍老道簡短的一段話便概括了他剛剛與紫苑,唐子賢之間的一場惡鬥,老道士雖然法力高深,但是不願傷及無辜,所以對那兩個年輕人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但是唐子賢是個狠毒之人,招招致命,對其多此暗下毒手,老道士差點上了他的惡當,但是到最後唐子賢還是被黃袍老道制服了,爲了活命也爲了在紫苑面前留下一個好印象,唐子賢只好‘交’出解‘藥’。
而當時上面打的驚天動地,地下室下面同樣轟轟烈烈,唐子賢沒有告訴‘春’燕的是,他‘交’給她的那瓶‘藥’水不僅可以讓男人的yin根慢慢的腐爛掉,也可以在第一次使用的時候讓男人的‘欲’-望提高數十倍,李廣鵬受到了龍飛的驚嚇本來沒有什麼心力玩‘弄’下去了,但是不知道‘春’燕在自己的‘私’-處吐沫了一種神奇的‘藥’水,致使他‘欲’-罷不能,但是‘春’燕一整個晚上都在被唐子賢折磨,現在哪裡還有力氣伺候李廣鵬啊,於是只好大聲的喊叫。
也許是上天憐憫,‘春’燕的哭叫聲被上面大廳中的黃袍老道聽見了,老道士豈能不救,她被老道士救出來之後的確是無路可走,她沒臉回去見父母,要是讓爹孃知道她做了小姐,爹孃非氣死不可,她突然想到了龍飛,知道李一龍那個王八蛋就是被龍飛修理的,今天他又誤打誤撞撞見了她被李廣鵬欺辱,當時他也說要救走自己的,所以纔想到了要跟着老道士來找龍飛的。
“龍先生,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先生現在受傷了,正好缺人照料,不如就讓我來照料先生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這位姐姐,你能不能對我換個稱呼啊,老是先生先生的叫着,聽起來怎麼那麼彆扭啊,我叫龍飛,姐姐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張‘春’燕。”
“‘春’燕,真是個好名字,那以後我就叫你燕姐吧,你叫我龍飛就行了。”
“咳咳 …咳咳 …”黃袍老道聽見二人親姐熱弟的聊起來沒完了,趕緊乾咳了兩聲打斷了他們,“施主,這是貧道奪回來的解‘藥’,需要趕緊服用,是不是服‘藥’之後你們再敘舊啊?”黃袍老道尷尬的說道。
黃袍老道給龍飛服用瞭解‘藥’又爲他輸送真氣,助他儘快回覆元氣。
吃了解‘藥’之後龍飛的疼痛果然減輕了不少,但是兩隻胳膊還是擡不起來,孃的,明明只是一追胳膊受了傷,怎麼會兩隻都擡不起來了呢。
“大師,我記得好像那隻毒鏢僅僅是擦破了我左肩的一層皮而已,怎麼現在兩隻胳膊都動彈不得啊,這是什麼毒‘藥’啊,那麼厲害?”
“施主有所不知,想必施主也聽說過四川唐‘門’,唐‘門’毒‘藥’獨步天下,幾乎無人能破,雖然只是傷了你的左肩,但是你全身幾乎都處於癱瘓中,雖然你服了解‘藥’,但是在一天之內還是還是不能活動自如的,請施主稍安勿躁,靜靜休養就可以了。”
“什麼,還要休養一天呢?大師,您不知道,我是一箇中學的老師,我還要回去給孩子們上課的,我不能不負責任的。”
“這個,貧道也幫不了你,貧道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施主,貧道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說不定能查出是誰在你身上下了這種歹毒至極的毒‘藥’,貧道可能要出去幾天,你先在在貧道這裡休養吧,要是貧道在你痊癒之前沒有趕回來的話,施主可自行離去,不過日後貧道定然還會去尋找施主的,”然後轉身對着那個‘女’孩說道:“靈兒,這裡就‘交’給你了,你要小心從事,爲師有要事要辦。”
靈兒抱住師父撒着嬌說道:“師父,您剛來又要走了啊,徒兒好想你啊。”
“呵呵,靈兒乖,爲師還會來看你的,諸位,再見了。”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靠,這是什麼功夫啊?看來這個老道士真的不簡單,他剛纔說了日後定然還會來找我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來廢我的武功,孃的,這老頭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啊?聽他的意思沒有幾天是回不來的,也好,現在最要緊的是養好傷然後趕緊逃走。
但是比養傷更加緊迫的好像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生理問題,從早晨起來到現在還憋着一泡‘尿’呢,但是問題是他現在雙手近乎癱瘓,怎麼解決呢?
靠,老子怎麼總是這麼囧啊,上次是被高嵐烤着,現在倒是沒人烤着我了,但是這事好像更加難辦了,剛纔那個老道士也真是的,也不提前商量一下說隱身就隱身了,你以爲你是QQ啊,還留下一個‘女’弟子,你怎麼不留個男的給我呢?
“你叫‘春’燕姐姐吧,我叫靈兒,以前都是我一個人住在這荒山野嶺的,真的好悶的,姐姐來了,就多住幾日吧,這回總算有人陪我聊聊天了。”
“好啊好啊,靈兒,這個名字恁的好聽啊,怪不得你長的水靈靈的呢。”
“嗯?姐姐,你怎麼知道我的全名的,我就叫水靈兒,名字還是師父給我起的呢,我從小便是孤兒,是師父把我養大的。”
兩個‘女’孩嘰嘰喳喳的熱聊起來,龍飛憋得是實在難受啊,“喂喂喂,你們是來照顧我的,我死病號好不好?你們不要把我忽略了啊?”龍飛忍不住抗議道。
兩個‘女’孩手拉着手嬌笑起來,個個都‘花’枝‘亂’顫,笑死人不償命。
“可不可以跟你們商量一件事啊?”
“龍飛弟弟,什麼事啊?你說吧?”‘春’燕趕緊走到龍飛身邊問道。
我靠,這小妞接受的倒是很快,這麼快叫我弟弟了啊,龍飛雖然感到很尷尬,但是大活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吧,她努力了半天說道:“我想小便一下,憋得實在太難受了。”
“啊 …你 …”誰知水靈兒一聽龍飛這樣說,臉上一陣紅熱不堪,趕緊慌‘亂’的跑了出去。
‘春’燕雖然臉上也紅了一下,但是畢竟經歷了那麼多,況且這也是人的正常生理需要,也便沒有什麼,“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我 …我現在不懂動彈 …麻煩姐姐 …幫我一下 …”
正在這時,‘門’口突然伸出一隻小手,“咣噹”一聲放下一個便盆樣子的東西便不見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