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緩了緩,轉身去看陶方他們。還好大家都沒什麼大事,只有張凡的傷勢嚴重一點。
“最近的麻煩還真是不少呢。”我嘆了口氣。
“就是,遇到你就開始倒大黴了!”張凡罵了一句。
“嘿,我還沒說呢,剛剛是誰救的你啊!”
“剛剛……誒!要不是你,我會跑到這鬼地方來嗎!”
“我要你來的啊!”
“要不是你這傢伙,我穩穩當當在組織裡做事,升官發財,哪來這麼多破事,現在工作也丟了,滿身是傷,組織還反過來要害我。你說,怪誰!”張凡滔滔不絕的講起來,眼淚都要往外飆了。
我嘆了口氣:“算了,同是天涯淪落人,你……下一步什麼打算?”
“不知道。”張凡低下頭,淚水吧嗒吧嗒掉在地上。
“要不,咱們一起吧,反正估計組織也不會放過你,我也需要你的信息資源。”
“哈?要我跟着你,做夢!”
“喂,大兄弟,我也是爲你着想好吧。要不你去流落街頭,順便躲一下組織的追殺吧,再見。”
“別,我錯了,帶上我吧,施戈!”
“死傲嬌。”
我彷彿看到了陶方和施歌頭頂冒出的粉紅色氣泡。
“哥,你要帶上張凡一起嗎?”施歌興奮的說道。
“你激動什麼?”我感到莫名其妙。
“沒什麼沒什麼…嘻嘻。”
我一頭霧水,不知所云,轉頭去問張凡:“你對唐雪瞭解多少?”
“不太瞭解,之前組織人手緊的時候,合作處理過幾次任務,不過一般沒交集的,唐雪所在的團隊,任務一般都是獨自執行的。”
“是麼?其實我一直對唐雪的孤兒身份表示懷疑,不知道組織內部有沒有關於她的資料啊?”
“個人檔案當然有了,不過是進入組織之後纔會註冊的。”
“這個我知道,我指的是,那種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得到的密封檔案。換句話說,組織裡有沒有什麼秘密的資料庫,長期封存,控制權掌握在極個別的組織高層手中。”
“我想想……”張凡忽然一拍大腿,“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前幾年我去組織總部開會,休息的時候便四處瞎逛起來,結果在偏僻處發現了一個房間,看起來比較簡陋,卻用相當先進的防盜措施裝備着。我挺好奇,去問了幾個在總部上班的朋友,他們告訴我是資料室,我又問裡面是什麼資料,才發現他們中竟然沒有一個人進去過那個房間。”
“哇,組織還有總部,在哪裡?”
“上海浦東,陸家嘴,一棟十八層的高樓。”
我猛吸一口氣:“看來,我們要玩點大的了。”
“要去嗎?”
“遲早,但去之前要做好準備,不然可就回不來了。我先問你,你是怎麼找到我們在這裡的?”
“組織下達的任務啊,我也不懂他們怎麼知道的。”
“看來,得去問問懂的人了。”
“誰?”
我沒說話,轉身往屋裡走:“各位,收拾好東西,旅途又要開始咯。”
“喂,總得說說去哪吧?”
我挑挑眉毛:“夕城。”
陶方和施歌似懂非懂的跟着進了屋,開始收拾東西。我的包裹基本沒什麼,手機壞了還沒來得及處理,錢包可是空癟癟的,唯一的家當只剩幾件衣服和幾疊符紙了。
冷星玄知道我們要走,特別的不捨,但我也知道這傢伙只是對鬼感興趣罷了。
我背上唐雪,和冷星玄道別:“冷大哥,等我找到了唐雪的親人,會回來找你幫忙的,多謝了。”
“沒問題,我等着你,一路小心吧。”
陶方最後還依依不捨的和冷星玄說了好一會兒話,纔跟着我們出門。
一路上陶方,施歌和張凡三人聊得特別歡,我才終於知道爲什麼施歌挺高興張凡加入的,這小子,簡直人妻屬性報表啊。
到了火車站,張凡表示他來買票,我本來還長舒一口氣,結果他把所有的卡都刷遍了,也沒有一張能刷出錢來,全部被凍結了。
最後還是陶方掏的錢,我覺得挺不好意思,但也沒辦法,只怪自己沒本事咯。
一上火車,張凡就開始抱怨,各種罵組織,說什麼自己辛辛苦苦做了這麼久的事,結果要被趕盡殺絕。陶方和施歌一邊聽還一邊跟着罵,三個人腦袋湊一塊兒,別提多投緣了。
我想起自己讀書那會兒,班上總會有這麼一種女生,特漂亮,在男生眼裡是女神,在女生眼裡是綠茶婊。然後其他女生背地裡就會各種咒罵。而眼下陶方,施歌和張凡這種即視感…簡直和三個怨念的小女生一毛一樣!
我簡直看不下去了,便找陶方借了手機,撥通了一個熟悉的號碼。
“喂,強子嗎?我回來了!”
誰知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吼聲:“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告訴你,十分鐘內不帶錢來,這傢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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