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說實話吧!”安子陵切了一聲,“你既然對人家沒企圖,幹嘛一直對她這麼關注?別告訴我你整天倚門而站是在看天看雲啊,我纔不信你那鬼話呢?”
鳳春水其實心中也很困惑,他之所以對無愛那麼關注,就是因爲好奇爲什麼這女人救了自己還對自己那麼冷漠。難道這個也叫對她有企圖嗎?
“你們兩個怎麼這麼無聊?”鳳春水黑着張臉,“我不過是見她從沒來看過我,所以很奇怪而已,難道這樣也不行?”
“人家看不看你是人家的事,你好的是哪門子的奇?”安子陵白了他一眼,“所以說你這人就是純碎吃飽撐的沒事幹,我可告訴你,對門住那個女人護犢子的很,你要是再沒事就這樣盯着她的小妹看,小心她不依你。”
對於安子陵這話,鳳冷夜深表認同。
鳳春水看着他們兩個一臉嚴肅認真的討論着自己的事情,不免一陣煩悶,“我看你們倆纔是吃飽了撐的,我不過是多看她兩眼,你們用得着這麼如臨大敵嗎?”
鳳冷夜聞言擺了擺手,“我可沒有。”
安子陵見鳳冷夜退出戰局,於是手一伸搭在了鳳春水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姿態道:“我這也是爲你好啊,你看你四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自己對女人究竟怎麼想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所以現在才弄得一團糟。”
“四哥,他說你。”鳳春水一臉虔誠的告狀。
“我知道”,鳳冷夜嘆了口氣,“他說的對。”
鳳春水一聽便傻眼了,到底在他暈迷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鳳春水狐疑的目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謹慎問道。
“對啊對啊”,安子陵誘哄道:“我們瞞着你的事情多了去了,要不這樣,你告訴我們你對那個無愛究竟怎麼想的,我就告訴你我們瞞了你什麼事情,好不好?”
鳳春水盯着安子陵笑意盈盈的眼睛,怎麼想怎麼覺得這是個陷阱。於是他把安子陵的手臂從自己肩膀上拿掉,一臉神聖不可侵犯道:“無可奉告。”
鳳花弄在房間中踱着步子,不時在窗邊望一望外面的景象。這處小院果然清幽,若是下人們不來打擾的話,外面那些花兒鳥兒綻放歡語的聲音都聽得很清楚。
在牢房中待了一上午,他也真是累了。那個京兆府尹吳桐真是隻老狐狸,無論自己怎樣對他威逼利誘,他卻總是不開口。
像這樣的案子,若是他上面沒人的話是絕對不敢這樣胡來的。而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也不全是爲了這樁案子。
其實,更多的原因,是爲了某個人。
正因爲聽說了某人也牽連在此案件中,所以他纔會向父皇請旨過來審查,不然他堂堂一個太子又怎麼會被派來處理這樣的事情?
又一次站在窗邊朝外面看去,他的目光久久凝視在一個緊閉的房門上。他將眉毛挑起,心中涌起一股詫異,怎麼這女人一天都不帶出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