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無愛早就想過了，始終都沒有一個靠譜的答案，所以才忍不住問她。
“一個小小的舞坊，對於王妃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的。王妃的目的，無愛想不出。”
小九摸了摸下巴，將眉頭皺起來，“我發現你們這些古代人腦筋怎麼都那麼複雜呢？我不過是要一個舞坊而已，沒必要牽扯進那麼多東西進來。”
無愛越發不懂了，“不要牽扯進什麼？”
“你們都牽扯進了什麼？”
小九直截了當地發問。
無愛頓了頓，方小聲道：“難道這與朝中局勢沒有關係？”
“關係……不是很大。”小九輕嘆了口氣，略微埋怨地道：“鳳小賤不讓我去管他的事情，所以我對局勢簡直是一點都不瞭解，根本就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努力追求一樣東西了。”
無愛眼睛一亮，“是什麼？”
小九隱秘一笑，回答得簡潔有力。
“錢。”
俗話說的好，物質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個道理簡直放諸四海而皆準。當然小九不能用這種現代的理論來跟無愛說明情況，她只是簡單地道了句“有錢能使鬼推磨”就把無愛給打發了。
至於小九爲何要賺錢斂財？
答案還是那一個，她想要插手鳳冷夜的大事……
在她看來，不管做什麼事情肯定都是與錢脫不了關係的，既然她男人不讓她明擺着插手，那麼她就退而求其次，用經商之法來賺很多的錢，這樣以後爲鳳冷夜收*員什麼的也打下了物質基礎。
嗯，想法很美妙，可是現實卻總是不盡如人意。
因爲在她與蔡豹談判完的第二天，有人就找上門來了。
當時小九纔剛剛起來吃過早飯，正與無愛在屋子中商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無愛已經知道了她要瀟湘館的目的是賺錢，可是對這種賺錢之法，還是存有很多疑慮。
“王妃，你想要賺錢，爲何要對舞坊下手？你對舞坊這樣的生意很熟悉嗎？”
“倒並不熟悉，不過應該也不難吧。”
小九吃過早飯之後歪在貴妃榻上懶懶的，一邊拿着扇子扇風一邊向無愛道：“你想啊，舞坊這種生意不是很好做嗎？也無非就是男人女人那點子事。其他的生意我或許不知道這其中的門道，可是舞坊嘛，嘿嘿，不就那麼回事。”
“即便是這樣，可一家舞坊能賺多少錢回來？”
無愛仍是覺得小九的做法很是讓人無法理解，燕王府又不缺錢，她這樣難道不是純粹沒事找事嗎？
“誰說是一家了？”
小九斜斜地瞟了無愛一眼，不滿意她說的話。
無愛想了想，隨即領悟，“加上暖香閣的話，就算是兩家了。可即便是兩家，難道就會賺很多的錢嗎？”
“誰說是兩家？”
小九再次斜斜地瞪了她一眼，這才幽幽地道：“我的目的是，把整個金陵城所有的舞坊都壟斷起來，到時候所有的舞坊就只有我這一個老闆，那麼你說，這金陵城所有男人荷包裡的錢，是不是就全都跑進咱們兜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