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看到那些絡繹不絕的客人才覺得安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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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兒荊月一早去了酒樓卻發現以往門口的人都拼了命的往裡擠,今兒卻是到了酒樓門口居然繞道走開了,這一舉動落在荊月的眼中頓時讓荊月心中奇怪不已。
“刑二,你有沒有發現周圍的人有些不對啊?”荊月皺了皺眉看向身側刑二問道。
“嗯。”刑二也皺起了眉頭,聽到了荊月的問話之聲點了點頭。
“走,進去看看。”荊月眼眸微微一眯,轉身朝酒樓之中走進去,這一走進去荊月臉色瞬間就變了,那裝修精緻無比的酒樓,此刻到處破爛不堪,桌椅被砸得一片狼藉。
四處皆是破碎的碟碗,地上還躺着幾個人,荊月自然是認得那幾個人,穿着酒樓特定的衣裳,這些人都是荊月親自挑選的,維持酒樓之中的秩序,而現在她的人,卻是滿身腳印,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
“怎麼回事!”荊月的臉陰沉了下來。
“東家,您來了。”沈玉成聽到了荊月的聲音,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朝着荊月走了過來,那微微側開的臉頰,似乎不想讓荊月看到他那腫起的臉上一個大大的巴掌印。
“誰幹的?”荊月心中的怒氣在火速竄起。
“東家,都是小人沒用,沒能守住酒樓。”沈玉成眼中滿是自責之色。
“去將店門關了,上來詳細說。”荊月深吸一口氣,轉身對着沈玉成說了一句,擡腳走上了二樓,等到沈玉成收拾妥當走進雅間之時,看到的就是荊月一臉面無表情的坐在椅子之上。
“東家。”沈玉成對着荊月微微俯身。
“坐下說。”荊月微微額首示意沈玉成坐下,看着沈玉成依言坐下這纔開口問道:“怎麼回事,說吧。”
“這事還得從十天前說起。”沈玉成斟酌了一下開口說道:“在這條街上開酒樓都會有人來收取保護費用,要交了這錢酒樓才能安穩的開下去,以前小人開酒樓之時,這保護費沒少交。”
“保護費!?是官家的人收的?”荊月微微皺眉問道。
“不是,在這條街上有一個潑皮,叫王麻子是這東街一霸,爲人囂張不已,又與這官老爺交好,手下兄弟無數,有事沒事就來騷擾我們這麼百姓,每次都是給足了錢,給足了面子纔將他給打發走。”沈玉成緩緩說道。
“咱們這酒樓還未開張之前,那王麻子就來過一次,被我好言給打發走了,現在酒樓開張了我也交了不少銀子,沒想到這王麻子瞧咱們酒樓收益高,竟然一次次要的都多,來的次數也多了。”沈玉成眼中閃過怒意道。
“這酒樓是東家的心血,纔剛剛盈利就被這般搜刮,小人哪裡忍得住,昨兒那王麻子又來了,小人不願拿出錢來,當時他是走了,今兒天一亮,咱們這酒樓纔剛剛開口,王麻子就帶人進來把店給砸了。”
“人就是他打的?”荊月神色平淡的好像沒有一點波動一樣,吐出的話語也平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