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汐道:“只是什麼?嫌棄她身邊的男^寵?放心,那都是她維護自尊的幌子,主母我替你檢查過了,人家是乾乾淨淨的女孩兒,清清白白的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晨曦面色越紅了,又搖搖頭,“主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花小姐心裡已經……已經有了別的男人。”他心中漸漸不好受起來。這些日子與錢花花相處,其實他覺得那人以前雖名聲不好,可是個心思很淳樸的女子。如今容貌……雖及不上主母,卻也絕對是一顆明珠,可就算他願意生了這心思,人家花小姐心中早已經癡戀了頎日那個男人。
聽到這,明月汐才知他在擔心什麼。便瞟了一眼錢花花,見她臉色悽白,一臉憤色,也暗暗擔憂。是呀,錢花花心裡還惦記着別的男人呢。
“小汐,你太擡舉我了。我這糟糠廢女,哪能匹配得上晨曦公子。”晨曦剛纔的難色,錢花花自是注意到了。她狠狠咬了下牙,語氣裡含着悽苦,臉上更是難堪一片。
她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個能幹的,名聲一直就不好,如果不是小汐也不會有今日。小汐身邊的人都是能幹者,這晨曦雖是屬下卻也比她這個女子門門主尊貴。
可如今見那男人當衆露出難色似嫌棄自己,她便覺得心中不好受極了,面子上更覺得過不去。
以前頎日也嫌她,如今又遭人嫌。
錢花花越想下去,便越覺得心中悲涼,眼角的淚水便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晨曦一見,心便無措了,忙搖起頭來,“我……花……花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活了這麼久,他哪裡惹哭過女人?更沒有哄過女人。
現在見面前女子梨花帶雨的模樣,就覺心中涌上了一股罪惡感,自責極了。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錢花花一跺腳,越哭越傷心,更是覺得無顏見人,乾脆一扭頭就要跑出堂中。
“花兒……”老門主連忙出聲想要喚主她,可此時哪還能喚得住。
明月汐則是一腳踹在晨曦腿上,道:“還不快去追,人是你惹哭的。沒用的,人家心裡有男人你不會去把人家心奪過來呀。要討老婆不會使手段呀。”
晨曦一聽,立即會悟,心中也沒那麼堵了。
是呀!人家姑娘心中有別的男人,他就不會去把她心奪過來麼?以前自家主子爲了得到主母可花了不少心思呢。
晨曦瞬間覺得自己窩囊了,女人嘛,哪裡有讓給別人的道理。現在既然看上眼了,奪了來就好了嘛。
於是,拔腿……就追向前去……
於是,當天夜裡,晨曦就將錢花花給扛進了自己房內,學着平時龍沉哄明月汐的語氣哄起了某女。
錢花花驚得大叫起來,“你幹什麼?耍流氓呀。”她還從未見過這樣霸道的男人,簡直和他主子一個性子,竟就這樣從後面抱着自己將自己扛了進來?也不用問她的意見麼?
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傳出去很不好麼?
晨曦絞盡腦汁想着要怎麼和她說明白自己的心意,沉着臉,語氣卻泛得極爲溫柔,“那個……花花,其實我剛纔不是那個意思。”喚了聲花花,他渾身一抖,怎麼覺得這叫法這麼怪異呢。
自己什麼時候這樣叫過一個女人?
“你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
晨曦:“我沒什麼意思,就是害怕你不同意。”
“我不同意什麼?”
“不同意嫁給我呀。”晨曦答道。
錢花花驚愕住,“你……你……你這意思是要娶我?”
晨曦點點頭,怎麼,不可以麼?
錢花花面色微紅了起來,突然眼前就晃過頎日的影子,心下里一片煩躁。她這樣,真的配得上眼前男子麼?
她有過去,有惦記的人,也有不好的名聲,而且也沒什麼實力。
想到這些,她就越覺委屈了下來,怎忽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呢?
她這番因爲自卑而哭泣起來,而晨曦則以爲是自己又說了什麼不對的話,暗暗道:看來這追女人的活也不好乾。
對了,主母剛纔是怎麼教他來的?
主母好像說什麼——要女人就要奪,要討老婆就要使手段?
那麼,使什麼手段呢?
忽然間,晨曦眸中劃入一抹精光,兩大步跨上前,咬咬牙爲自己鼓了鼓氣,那雙手就朝着前邊的女子給攬了去。
“啊……”錢花花正哭着,沒料到自己腰側迎來了一雙寬大的手,她驚得渾身一顫。剛想要罵出一句,只是那雙哭泣的小嘴卻迎來了冰冷的溫度,被晨曦雙脣給緊緊堵上。
接着,就連身體也被他狠狠一推,便倒在了榻上。
錢花花甚至連一句反抗的話都沒機會說,身上的衣服便被某男人給撕扯了下來,胸前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握住。
她驚愕的瞪大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放大的面孔。
這……這個男人竟然對着自己……
“現在,你身體被我看過了,只能嫁給我。改明兒我就去挑個吉日娶了你進門。”晨曦面色滾燙得厲害,許久才放開了榻上人兒,一本正經的開口。
這手段,應該夠了吧!
接着,便迎來了榻上錢花花狠狠的拳頭。
某男的兩隻眼睛,霎時就化爲了熊貓。
“臭流氓……”房間裡,爆出了錢花花驚天動地的吼聲。
……
而此時,此房間的房頂之上,正跑過來偷看着晨曦同錢花花的明月汐同龍沉,非常齊心的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龍沉道:“以後我再也不說那小子是我屬下了。”真的是太丟人了!
明月汐額前不住有冷汗墜落,“這手段用得……簡直就是驚翻我了。”天哪,誰能告訴她,這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腦子不開竅的木頭?
龍沉聞此,臭美道:“看來,還是我當初比較有耐心。”
明月汐:……
有耐心?這男人確定?當初他似乎總強^吻自己呢。
二人正說着,忽然便聽到屋頂之下的房間內傳出了轟隆的一聲巨響。忙探下腦袋往下面看去時,竟發現……那牀榻,已經被毀了!
於是,那叫一個冷汗直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