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江湖騙子!居然敢在我醫院騙人!”
王忠遠站在門口大聲呵斥道。
“什麼江湖騙子?這人在胡說什麼。”
“在你的醫院?你以爲這醫院是你家開的啊!”
“別侮辱我們老中醫!”
王忠遠話一出,立即幾個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他說道。
這些人就是聽聞這裡有醫術高明的老中醫纔不惜路途遙遠跑過來的,對於這醫院的院長他們還真不瞭解。
“我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王忠遠的話卻引起了一番蔑視。
“你要不是來治病的就閃遠點,沒工夫跟你耽誤。”
“老中醫都不認識還說自己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怎麼好意思?”
聽到有人這樣懟自己,王忠遠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了。
“來,你跟他們說,我是不是這裡的院長!”
王忠遠叫到了走廊上正在打掃衛生的阿姨。
“這就是我們醫院的院長,王忠遠先生。”
阿姨同這些人說道。
“就算你是院長,怎麼能不認識老中醫?還想詆譭她?”
“就是,一點都不尊重人家!”
“院長,裡面的那個老中醫看起來真的蠻厲害的。”
連打掃衛生的阿姨都似乎在幫着裡面的人說話。
“我倒要看看,他有多麼厲害!”
說着王忠遠朝房間裡面擠着。
“你是故意不想排隊的吧!”
“就是你,又想來插隊!”
“轟出去,這種人,沒素質!”
堂堂十峰山醫院的院長就這樣又被人趕了出來。
“你們這幫愚昧的傢伙!”
說着王忠遠掏出了手機,叫來了醫院保衛科的人。
蘇楠還在給人做着鍼灸,突然身着制服的人將屋子裡面的人清空了出去。
“保安叔叔們,等一會兒!她還在給人治療!”
餘姝看着幾個保安將病人都轟出去了,趕緊上前說道。
“治療?我倒要看看是怎麼治療的!”
說着王忠遠走進了房間。
此時大多數病人們都被保安攔在了門外。
“憑什麼把我們攔在外面!”
“難道這個老中醫真的有問題?”
“挺靈的據說,沒道理攔咱們啊!”
外面的人紛紛討論着,踮起腳看着房間裡面的情況。
此時王忠遠將房間門關上了,這些病人一個個吵死了。
王忠遠看了看正在鍼灸的人,發現她的手法同自己掌握的完全不一樣。
一看就是騙子,估計在破壞病人的感知神經,讓對方察覺不到痛,便以爲自己的病好了。
“你這個小丫頭跟騙子是一夥的吧?知不知道我就是這個醫院的院長?怎麼能允許你們這幫人胡鬧?”
聽到一旁胖胖女孩的話,王忠遠立刻對她呵斥道。
看着王忠遠的模樣,餘姝第一反應就是舒雨生在搞什麼鬼。
“男神哥哥,你是不是跟蘇楠鬧了什麼矛盾?怎麼能說我們是騙子?”
餘姝話畢,院長的神情立刻有了變化。
“什麼男神哥哥?你這個小丫頭在胡說些什麼?”
被女孩的話弄的莫名其妙,王忠遠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這孩子說話的語氣讓他覺得對方很不尊重人。
“這個人到底是誰啊?還污衊您是騙子。”
正在接受蘇楠治療的人有些擔憂的說道。
“放心大爺,我知道他是誰,您別分心,好好配合治療,我來跟他交涉!”
說着餘姝望向了中年男子,“你是不是閒得慌啊?幹嘛打擾我們給人看病!”
“我閒?我從沒見過像你們這樣囂張的騙子,我要報警,把你們都抓到派出所去!”
沒想到胖女孩這麼口出不遜,都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忽悠人繼續接受他們所謂的治療,王忠遠忍無可忍的說道。
就在中年男子掏出手機時,一根根銀針不偏不倚的紮在了他的後背,男子突然動彈不得。
“男神大哥,你纔有些過分,到底今天抽了什麼瘋啊!”
說着餘姝湊近中年男人,伸手掐着他的耳角。
王忠遠雖然動彈不得,但還是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完全不知道對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是爲何偏偏自己突然動彈不得了,他的心裡有着詫異。
餘姝想着曾經男子就是自己撕開了外在的面具,此時她也盡力的想要將面具撕開,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張面具之下妖孽的臉龐。
可掐了半天,沒找到一絲的破綻。
“你面具升級了?”
餘姝納悶的說道。
主要到男子臉上漸漸被自己掐的血紅的印記,餘姝突然怔住了。
“莫非你真的是院長?”
餘姝看着男子沒底氣的問道。
注意到對方瞪的大大的眼睛,想到了舒雨生曾經僞裝成男子時露出的慈祥,而眼前這個完全沒有慈祥的感覺。
餘姝的臉突然蒼白起來,邁着小碎步連忙朝着蘇楠跑了過去。
“老中醫,真的是萬分感激!”
此時蘇楠已經拔取了病人身上的針,老大爺感激的衝着蘇楠說道。
“放心,我們會跟那幫人說清楚的,你們不是騙子,簡直就如同我們的救星!”
老大爺放下醫治費用後說着。
隨後朝着房間門走去。
此時門也突然打開來。
王林發現父親的電話打不通後立刻往醫院趕了過來,看着外面保安攔了一堆人在外面,看着是院長的兒子,保安們便放行了。
“這個真的是老中醫,你千萬別冤枉了人家!”
看見一個年輕一些的男子走進來,老大爺說道。
“不會冤枉,我知道的!”
王林同老人說道。
老大爺點了點頭後便離開了房間。
“爸!”
王林一開門發現父親就站在房間,立刻走過去喊道。
看着王林這樣的反應,餘姝更加感覺似乎闖禍了。
“爸,你臉旁邊是怎麼了?是在外地被蟲子咬的,還是過敏了?”
王林注意着父親的臉龐附近出現的紅血印好奇的問道。
但對方絲毫沒有迴應。
此時蘇楠過去取下了銀針,王忠遠這才恢復了行動。
“這是什麼妖術!爲什麼我剛剛動彈不得!”
王忠遠詫異的回過身望着揹着他離開的穿白大褂的人問道。
“這是醫術!院長啊,你怎麼可以冤枉我這個黃土埋了大半截身子的老人?”
此時一道上了年紀的老人嗓音響起。
蘇楠也愣了一下,直到注意到身旁的一個保安,她才知道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