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1日上午某時刻邦德酒店大廳
我記得那個警衛大嬸兒好象叫什麼‘香’吧。於是我帶着春美又回到了大廳。那個警衛大嬸兒還在那裡。
“大嬸兒,關於目擊到的情況,真的不能告訴我嗎?”我問。
“老實說,其實告訴你也沒什麼關係。”大嬸兒說。
“那、請您快說吧!”我忙說。
“你急個什麼勁啊?這是玩弄一下年輕男子的好機會。因爲,大嬸兒是有魔性的女人啦。”大嬸兒說。
“說起魔性,我還是覺得歹毒比較合適…………”我心想。“沒辦法,大嬸兒想要的是這個吧…………”我說着拿出那捲鬼畫符似的簽名。
“這…………這是!這是小心心的簽名!”大嬸兒看了馬上變得氣喘如牛。
“沒錯。”我說。
“而、而且!還寫着‘給小香’!這就是大嬸兒我啊!”大嬸兒說。
“…………哎?”我故意裝做吃驚的樣子。
“大嬸兒我叫常香啊!”大嬸兒急於向我證明簽名是要給她的。
“也許寫的確實是‘香’字。但是,我相信絕對不是這個大嬸兒。”我心裡清楚的很,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就是要勾出她的yu望。
“喂!給我嘛!給我嘛!”大嬸兒不停的求我。
“當然了…………也不會白給你。”我說。
“早就知道你要來這招,那這樣如何?”大嬸兒突然問我。
我看到她的心靈枷鎖竟然接連破裂了三個,聽到這種啪啦啪啦的聲音,真爽………
“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這還不行嗎?就讓大嬸兒…………看看嘛!”大嬸兒喘着粗氣問我。
隨着清脆的啪啦一聲,最後一個心靈枷鎖竟然也破裂掉了。我把簽名遞給了大嬸兒。
“你也真是可憐呢。”大嬸兒邊低頭欣賞邊對我說。
“啊…………?”我問。
“大嬸兒那天晚上看到了。那傢伙,從小心心的休息室裡走了出來。”大嬸兒說。
“你說什麼?”我問。
“怎麼會?”春美也問。
“是在發現屍體前十多分鐘的事。是在去廁所的路上,偶然看到的。”大嬸兒說。
“這、這事………警察知道嗎?”我問。
“當然告訴了警察了,我想得到入場券啦!”大嬸兒說。
“入場券?”春美問。
“又被我偵察到了,總之…………明天的審判,這次一定要讓你的委託人被判死刑。”大嬸兒說。
“你和王都樓先生,有什麼仇恨嗎?”春美問。
“仇也好恨也好,那傢伙…………就是王都樓幹掉的。那個卑鄙的男人!”大嬸兒氣憤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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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春美問。
“王都樓做了什麼,大嬸兒知道的一清二楚!”大嬸兒說。
“你到底想說王都樓…………做了什麼?”我問。
“連這都不知道?那傢伙,想捏造醜聞!玷污小心心的名聲!”大嬸兒說。
“成堂!”春美說。
“什、什麼?”我問。
“醜聞是什麼意思?”春美問。
“啊,這個…………回去以後再告訴你好了。”我說。
“真是可憐,小心心被那隻狐狸精的女色所惑…………”大嬸兒說。
“成堂!女色是什麼意思?”春美問。
“………嗚!好、好了…………總之,現在還是先聽大嬸兒說吧!大嬸兒,那隻狐狸精究竟是………?”我說。
“………就是華無絮!是王都樓那傢伙,指使她去誘惑小心心的!”大嬸兒說。
“華無絮是………?”我問。
“王都樓的經紀人!”大嬸兒說。
“叫自己的經紀人去…………?爲了什麼…………?”我問。
“這還用說?想讓小心心因醜聞身敗名裂!…………小心心都被那狐狸精迷的暈頭轉向了!”大嬸兒說。
“…………真是駭人聽聞的醜聞啊…………”我心想。“大嬸兒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
“大嬸兒可是小心心的大FANS哦!爲了收集情報,可以不惜一切!”大嬸兒說。
“你有這是王都樓乾的的證據嗎…………?”我問。
“看看下週出版的雜誌!”大嬸兒說。
“哎呀哎呀…………果然是花邊新聞…………”我心想。
“下週…………也就是說,還沒人知道的。”春美說。
“大嬸兒是怎麼弄到這種情報的?”我問。
“嘿嘿嘿………”大嬸兒笑了笑沒有說。
在大嬸兒身上實在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於是我覺得再去轉轉,似乎還有一個地方我們去,那就是王都樓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