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級領導見到王浩的照片之後,語氣嚴肅的告訴他,不要做出任何的過激行爲,也不要和對方發生正面衝突,如果感覺情況不妙的話,最多隻可以匿名的電話威脅一下,給王浩敲響一個警鐘,剩下的什麼都不要做,繼續暗中觀察即可。
所以,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觀察着對面樓的一舉一動,這一夜他根本沒有閤眼,因爲佟石房間的燈根本就沒有滅過,要說現在這年輕人是真會玩,而通過這一夜的觀察,他時不時的還能看見某個落地窗前的小情侶,也不拉窗簾,就這麼激烈的做着運動,而這樣的場景看得他也是口乾舌燥。
“叮咚”清脆的門鈴聲突然傳了進來,聽到這個聲音,站在窗邊的男子眉頭不禁皺動了一下,自己是十分鐘前才訂的外賣,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呢,但思來想去,他還是走到門前,通過門鏡看着外面的情況:“誰啊。”
此事,正站在門口的外賣小哥,對着門裡喊道:“您的外賣到了。”
見只是外賣小哥一人,黑衣男子打開了門鎖,就推開了房門,就當他的手伸出去的那一刻,海東那如鐵鉗般的手掌立刻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及用力一拉,站在門兩旁已經隱蔽好的警衛們也是一擁而上,即便對方的反應再快,但面對這麼多的高手,他此刻也是無法招架得住。
五秒,僅僅只有五秒鐘的時間,他就被海東衆人給制服了,當然,那名外賣小哥也是張夢琦的警衛之一,即便這是在申陽,但這樣的畫面還是不要被外人看見的好,以免節外生枝。進入了公寓之內,海東拉過一把凳子,坐在了已經被綁在地上的男子前方,一臉陰沉的低頭看着他,冷冷的開口道:“你的上級是誰。”
“呵呵,王浩派來的人是吧?我告訴你們,最好馬上鬆開我,不然的話估計你們就要倒黴了。”聽到對方的詢問,男子眉頭緊皺,死死的盯着海東,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聽這話,海東的眉毛一揚,隨及點了點頭:“慕容家的威名我們早有耳聞,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們真不知道你背後的勢力,可能會這麼明目張膽的來找你嘛,現在我就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來,我現在就給你鬆綁,不說,那我們可就走了,反正以你的本事想解開這條繩子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聞言,黑衣男子呵呵一笑,隨及便閉口不語,如果真報出了自己的主子是誰,那他不僅會丟掉了飯碗,而且也回不了京城了。
而對方的態度似乎早在海東的意料之中,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帶着衆人向門口走去,臨出門時,他冷冷的丟下了一句:“告訴你的主子,此事王哥不想鬧大,如何接觸佟石,以後該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情,你們慕容家沒有資格插手,如果再發現一次,那就不是一個慕容赫出國那麼簡單了,別忘了,你們家的慕容哲可還在號子裡蹲着呢。”話音落下,海東等人便消失了身影。
聽到對方的話,黑衣男子憤恨的盯着衆人消失的方向,心中不禁暗罵對方混蛋,隨及目光便環繞起了四周,當看到自己不遠處的一把剪刀時,他瞬間就愣住了,剪刀,昨天租下這個房子的時候也沒發現有剪刀啊,難道是,想到這,黑衣男子似乎明白了什麼,蠕動着身體向剪刀的方向而去。
二十分鐘後,坐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活動着手腕,而目光也在看着四周,見地上還有一張紙條,於是便拿起看了一眼,只見上面清晰的寫着幾行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落款,王浩。
看完上面的內容,黑衣男子的冷汗不禁就冒了出來,這是在申陽,王浩在當地的影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雖然對方不能做出什麼違法的事情,但憑剛纔那些人的身手,想收拾他,可以算是易如反掌。
想到這,他慌忙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等電話接通之後,就聽對面的男子有些不善的說道:“不是跟你說過,白天的時候不要給我打電話嘛,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長記性的話就不要回京城了。”
“不是的,領導,您聽我說。”黑衣男子從客廳走到房間之內,將房門關好之後,便對着電話說道:“咱們監視佟石的事情已經被人發現了,剛剛王浩派人過來警告我,他說他們不想將事情鬧大,但以後該怎麼做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佟石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把他們逼急了,可就不是一個慕容赫出國那麼簡單的了,他還說讓我轉告你,別忘了慕容哲還在監獄裡蹲着呢。”
聞言,電話另一頭的中年男子微微一愣,隨及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他沒想到王浩這小子竟然會如此的囂張,明知道是慕容家的事兒還敢做出此事,行,老爺子和大哥不敢動你,並不代表慕容家就沒人了,想到這,他便冷哼一聲,開口繼續說道:“就這些嗎?其他的還有什麼一起說出來。”
黑衣男子聽到自己領導的話後,嚇得一個激靈,隨及便開口繼續說道:“他們留下了一個紙條,上面寫的是........”說到這,黑衣男子便猶豫了起來。
見對方說話吞吞吐吐的,電話另一頭的中年男子怒斥道:“快點說!”
“上面寫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下面的落款是....王浩。”黑衣男子戰戰兢兢的說道。
一聽這話,中年男子“啪”的一下就將手機給摔到了地上,媽的,行,你小子不是狂嘛,我讓你狂,這回看我不整死你,想到這,他便拿起座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之後,沉聲的說道:“讓慧櫻來我這裡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