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帶路!”
“不麻煩。不麻煩!”
中年人心驚肉跳,那裡敢接受這一番話,擺出一個請的姿勢,張小虎沒拒絕,直接往前面走去。
蘇水煙在公司是律師,在外面是一個女人,小小擰了張小虎一把。
“落小姐,你怎麼解釋啊?”
儘管,張小虎現在一身實力,早不怕這種痛楚,面對女人出擊,仍然要裝上吃痛的表情。
“水煙,你弄錯了,她不過是我一朋友,偷偷告訴你,我其實是這裡的一個股東。”張小虎一臉的委屈。
見過張小虎的本事後,再聽到這事,顯然沒之前那麼意外。
“哼哼,先原諒你!”
素未蒙面,蘇水煙仍然感到那什麼落小姐會成爲自己一個不小的敵人。
蘇水煙同樣是這樣,儘管這是表妹的男人,她仍然不希望張小虎被別的女人騙了,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不允許張小虎在外面瘋玩。
張小虎並不知道蘇水煙的想法,不然的話打死都不會過來,女人的心思太複雜了,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瞭解的。
一個女人的名字都能引起這些事,任誰都想不到的。
從電梯出來。
張小虎和蘇水煙在中年人的帶領下來到桌球場。
晚上的桌球場一如上次一樣,自從落水壟斷了青山市的市場後,飛燕假日這地方早成爲桌球場聖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兩人穿過桌球場,來到樓上的貴賓包廂,門口還站着兩個黑衣保鏢,身上充滿彪悍氣息,一看就知道是見過世面的。
“張先生稍等一下,落小姐馬上到。”
對於這個年輕人,中年人不敢去得罪,只是心裡懷疑,這人長的很普通,身邊女人長的非常漂亮,氣質非常好,不是一般人家能培養的,看上去非常的不配。
噔噔噔!
走廊上,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張小虎笑了。
落水來了。
果然,走廊盡頭,落水踩着高跟,一襲黑色長裙,長髮飄逸,透着成熟穩重氣息,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之中。
“是她?落水!”
蘇水煙捂着嘴,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張小虎這混蛋怎麼認識這女人。
蘇水煙是蘇家的人,儘管不屬於嫡系弟子,好歹也是蘇家的人,見識不比一般人差。
青山市,什麼人有錢,什麼人有權,蘇水煙都有一個瞭解,這其中尤其是美女這一級別的,非常的在意,估計是做爲的美女下意識的一種習慣。
青山市不大,美女級別的有幾個。
落水就是其中的一個。
蘇水煙當年有幸見過一面,那個時候蘇水煙儘管是大美女,可是和落水相比差距很大,存在一定的自卑感。
當年的落水,美貌動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娶爲妻子,可謂是成爲青山市的茶餘飯後的閒談,大家都在想,到底誰能娶了落水這個大美人。
那個時候,誰要是將落水娶了,肯定會轟動整個青山市。
什麼俊男,富二代,跨國集團的老總,無不喜歡上落水,想要娶爲妻子。
落水不止是漂亮,成熟,漂亮,另外一個原因在於掌握的人脈關係。
這麼的一個美女,誰會不喜歡。
對於成熟階段的男人,對方如同一個成熟蘋果一樣,咬了一口鮮嫩多汁,絕不是青澀的蘋果可以相比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誰要是娶了落水,至少二十年不用奮鬥。
可惜,最終誰都無法拿下落水,反而不少人採用另類辦法,想要落水就範,結果成全了落水的威名。
至於,多少人死在落水手上,大家都心照不宣。
可是有一點,大家都不敢忘記,落水一如傳說中的黑寡婦蜘蛛一樣,屬於危險的存在,若是被叮上一口,這輩子徹底完蛋。
所以,從那之後,落水在青山市站住腳跟。
那些凡是想窺視落水的人,都不敢明目張膽,有前車之鑑在那,誰都不敢去得罪落水。
因爲,在這之前,曾經有一家公司老總想要逼迫落水,結果落得妻離子散,在衆人頭頂上敲響了一記警鐘。
那之後,衆人明白一件事。
大家的命就一條。
想要玩女人,他們有的是錢,有的是美女好玩,爲什麼要去玩落水呢?
這是一隻帶有劇毒的黑蜘蛛,不管是誰都不敢去招惹。
這些傳言,恰好蘇水煙知道其中一二件。
當聽到這名字後,蘇水煙第一時間震驚了,沒想到張小虎會認識落水,在蘇水煙的潛意識裡,落水不是什麼好女人,應該說是壞女人。
女人的感覺就那樣,認定的事情不是那麼輕鬆解決掉。
張小虎可不知道會這個樣子,早知道會這樣,他打死都不會帶過來,可誰又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呢?
“落姐,好久不見了。”
張小虎定力好,仍然感到驚豔,笑着讚美。
不得不說,每一次見面,落水都是成熟氣息,黑色的長裙,充滿成熟氣息。
“小虎,你再誇下去,你姐姐都要不好意思了。”落水咯咯笑道,看不出有什麼壓力。
“狐狸精!”
蘇水煙冷哼一聲,顯然十分不給面子。
“這位是?”
落水似乎不曾聽見一樣,朝着張小虎問道,成熟氣息,穩重作風,烘托出成熟氣質。
張小虎拉了拉蘇水煙,介紹道,“她是我朋友落水。”指了指蘇水煙,“她是我朋友蘇水煙。”
“蘇小姐你好!”
落水大大方方伸出白皙小手。
“落小姐你好!”
蘇水煙本身是好強之人,女人對女人就是一場無煙的戰鬥。
儘管兩人尚未開戰,戰鬥氣息早瀰漫開來。
最爲無奈的要數張小虎,修煉靈氣訣,達到現在的第三層,對於情緒,氣場的捕捉,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所以,張小虎輕易可以捕捉到情緒變化。
爲了不發生戰鬥,張小虎忙切斷兩人之間要展開的炮火。
“落姐,那人還在裡面嗎?”
落水點頭,“他們還在,這一次又要麻煩你了,除了你之外,我真的找不到其他人幫忙!”
張小虎給了一個安心的笑容,旋即目光一沉,“我到想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那麼大,敢在我的場子撈吃的!”
儘管不怎麼來這地方,那股份張小虎記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