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啥玉佩?”
沈凝心完全忘記了那個被自己當掉的玉佩,誰讓它才當了一兩銀子。
“你當掉的那個。”
劉長不知道玉佩不是沈凝心的,所以那些人問了情況,他纔會反應那麼大,立刻就跑了過來。
“你說那破東西,咋啦?誰問你了。”沈凝心頗不以爲意,一塊破玉佩,除了腦子有坑的,正常人都不會問起。
“有人過來問我玉佩的來歷,那些人穿着打扮都很好,但是說話沒有一點的惡意,是不是你……”
劉長其實耍了些小聰明,在那些人問完自己以後,讓家裡的婆娘跟着去偷聽,結果聽到什麼少爺小姐的之類的話。
劉長沒有保留的都告訴了沈凝心,沈凝心忽然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但是面上她沒有表現出來。
“說不定是哪個小姐喜歡那塊破玉佩,再不然就是你媳婦聽錯了,你不是說她記性不好麼?搞不好自己記錯了,人家只是過來問問而已。”說完沈凝心怕劉長多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以後沒啥事,別來我家了,被人見着了,我名聲沒了不說,你媳婦還不扒了你的皮。”
聽到自己被沈凝心誇獎,劉長覺得自己這趟沒有白跑,他從兜裡掏出一塊碎銀,這是家裡那個肥婆給他的,他一點沒剩的給了沈凝心。
人真的是個奇怪的生物,對一個人可以壞的爹媽都不認,偏偏對另外的人,可以好的出奇。
等劉長一走,沈凝心直接衝到了葛氏面前,簡單說了劉長說的那幾句話。
葛氏的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她嚥了咽口水。
“你是說,那個叫沈卓的可能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孩子,現在人家找過來了,人家是少爺小姐?”
葛氏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好不容易進了沈卓家裡兩次都出來了,結果……
“心兒,咱們這就去找沈卓,死皮賴臉也要在他家住下,等他飛黃騰達了,說不定咱還可以得點好處。”
葛氏拉着沈凝心的手就準備往外面衝,陳柔以前給她的那些折磨,一下子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娘,你說啥哩,你說沈卓是有錢人家的公子,誰知道?玉佩?別開玩笑了,玉佩可不是沈卓的東西,當玉佩的人是我,就算真的有人找,也應該是找我沈凝心纔是。”
葛氏越聽越糊塗,啥叫誰能證明。
“心兒,你不是魔怔了吧?你爹知道那是沈卓的玉啊,他一直以爲玉佩被老鼠叼走了,這纔沒有繼續找,如果那些人找上門,他不就承認了嗎?心兒你比娘聰明,咋這點事情都不知道。”
葛氏自認爲自己很聰明,卻不知道自己被沈凝心嫌棄的要死。
“娘,如果爹也出來說,我是那個小姐,不是你們親生的,我是不是就是玉佩的主人?”
沈凝心的眼神有些昏暗不明,有些東西早就已經破土而出,她彷彿看到了她的未來,穿着好看的衣裳,在她面前匍匐的都是那些欺負過她的刁民。
“娘,你要幫我,我要重新過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