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咋的,爹,這陳柔根本不是過去任人欺負的小丫頭了。”
陳小花感嘆了一句。“如今她有了身子,那姓沈的把她當寶貝,做飯、洗衣幹活兒都不讓她幹,爹我真不甘心,明明那丫頭以前是最慘的,怎麼搖身一變,比我們都好了。”
陳二狗心底的鬱悶不必陳小花少,他以爲這一次大閨女可以幫自己拿回一點有用的東西的。
看來他真的小看陳柔了。
“不過我給爹帶回了這個。”陳小花說着從兜裡拿出一串揉成團的稻穗。
“這是普通地裡的,按照爹的想法,良田裡的應該更加不同。”
陳二狗仔細看了看,比起良田種植的稻子,這裡的確實差了些,可卻比他田地裡的每一畝地的糧食都要好。
“爹知道了,你辛苦了,快些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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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的時間,陳柔家的糧食全部入倉,地裡因爲好些人的幫忙,又是耕田,又是栽秧的,也很快完成。
這一批出產的稻子,出乎意料的好,沈卓和友子心情都是大好,一忙完,就帶着自家人去了鎮上。
沈卓第一時間自然是去鼎食,纔到店門口,管事的就迎了上來。
“沈爺,你可算了來了,這客人都快瘋了,你要再不來,我們酒樓就要被人拆了。”
沈卓半個多月沒有來鎮上,但是他當時和吳鼎是有約定的,夏收秋收那兩個月不來幹活兒,銀子也不要。
“我和你們掌櫃的有約定。”
“小的知道,不是您做飯那事兒,是您放在那裡的那幾瓶醬,小夥計不知道是您的,拿給客人,這一發不可收拾,大夥兒就指明瞭要這種醬。”
“所以你們酒樓被人掀了不是因爲我卓哥哥的手藝,而是因爲我那幾瓶醬?”
陳柔覺得自己快要笑死了,沈卓這麼好的手藝,應該是第一次被人嫌棄吧?
果然,沈卓的臉色有些難看,陳柔以爲是這個原因。“卓哥哥,從神壇上下來也沒什麼的,你早晚有一天不做飯了,到時候那些人不還得習慣?”
“哎呀,沈夫人,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店真的要被人掀了,你是不知道啊,我也快被人掀了。”
管事的第一次覺得生意這麼難做,一瓶醬,這些人強者要,還要外帶回去,這可如何是好?
“管事的,你別急,我這裡帶了不少醬過來了。”
陳柔指了指馬車,那些醬都是她最近無聊做的,味道和之前也沒差,只是因爲家裡工具不夠,所以她只帶了一罈子過來。
“哎喲喂,我的祖宗,我的活祖宗,沈夫人,您就是小的的救星,不說了,小的這就去安排這些醬給食客。”
管事的一聲吩咐,鼎食的夥計就開始搬東西,速度極快。
“卓哥哥,我感覺我要發財了。”
不用去邊關,光是這中原地區,怕是就有她掙的了,想起家裡那些黃豆,陳柔覺得這就是上天給她的機會啊。
“小丫頭,你想累死自己嗎?掙錢可以掙,可是不能傷害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