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回到家,沈卓已經回來,一回來就給陳柔帶了個晴天霹靂。
“所以,卓哥哥的意思是,那些金礦煉成金子,也沒有幾兩黃金嗎?”
沈卓頗爲無奈的點了頭。
陳柔氣得捶足頓胸,是啊,她怎麼忘記了,金礦煉成金子,是有損耗的,還能夠剩下多少?
她這個榆木腦袋,將金礦的重量,當成了金子的重量。更爲惱火的是,以爲那些金礦值很多銀子,她把自己的銀子用的已經差不多了。
陳柔覺得自己快瘋了,之前的銀子基本上是靠着從商禮手上騙來的,再就是去鎮上賣過一點點零碎的小東西,山上的菜也賣了一些銀子,她還沒腦子的將酒樓的裝修往高大上的方向來走。
現在你告訴她,沈卓拎的那幾塊金礦石……好吧,她丟了常識。
陳柔敲了敲沈卓的肩膀,只有硬邦邦的肌肉才能讓她清醒。
“那是不是說我們家酒樓得延遲開張?”陳柔欲哭無淚。
她的肯德基,她的薯條,她的漢堡,還有沙拉,是不是這些都不能做了?
沈卓愣了愣,這個問題正是他想說的。
“如果柔兒一定要開的話,我可以去找朋友借。”
臨縣的話,小二肯定有銀子,沈卓知道。
“算了,借銀子不好,我們慢慢掙吧,大不了,再去想點別的辦法。”
那麼大的酒樓,光運轉,就不知道要花多少銀子,第一個月,還不能算收入,如果強行開張,她和沈卓根本撐不了多久。
“突然覺得好丟臉。”陳柔捂着臉,將頭埋進沈卓的懷中。
想她一個學理科的,居然忘記這麼重要的東西,化學老師知道,會不會被氣死?
“沒事的,是我考慮不周到,忘了先去問金礦的事情,不過柔兒也不用擔心,只要能賺夠一個月的運作費用,酒樓就可以走上正途。”
沈卓有這個自信,只要給他時間,他完完全全可以將木槿撐起來。
“好吧,繼續掙,我們兩個有手有腳的,總可以掙到的,反正我現在也懷了孕,做不了別的什麼事情,乾脆趁着現在,多種樹,多種菜。說不定,還應了那句話,要想富,多生孩子,多種樹。”
沈卓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原本還怕媳婦兒想不通,他甚至想過去鼎食當大廚,應該就能馬上談下一筆銀子開張,結果媳婦兒也沒有說什麼。
或許,他真的應該守在這裡,讓他家孩子出生。
“柔兒,等到他們幹活兒的走了,我們繼續種菜吧,還有後山的雞,我準備和鼎食的吳掌櫃商量,全部賣給他。”
“好呀,不過這樣一來,我們的酒樓不就得閒置一年?”
雖然不要水電費,可這放着,總歸是不好的。
“我們也租出去,拿多少租金,算多少。”
日子總歸是細水長流的來,只要肯努力,沈卓相信,自己和媳婦兒,一定可以站穩腳跟。
陳柔聽着沈卓的話,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也是,她反正就等着肚子裡的小公主出來,再決定以後是繼續種地,還是去鎮上經商,目前來看,種地更適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