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從田埂上回來的時候,心情似乎不錯,雖然扔了近一半的蛤蟆,但是能把欺負自家媳婦兒的人嚇的哇哇大叫,也不冤枉他親自砸的那些蛤蟆。
大牛幾乎也是在這個時間回到自家媳婦兒這裡,不過他麻布袋裡的蛤蟆,一看就比沈卓的多,本來還可以更多的,突然間傳來的鬼哭狼嚎聲,直接嚇跑了大牛準備抓的蛤蟆。
幸好,足夠他一家人吃的。
“沈卓兄弟,我們家離得遠,我先帶我家媳婦兒回去,你們趕緊也跟着。”
大牛家住在村頭,回去自然要比陳柔和沈卓花的時間要多。
等到兩人走遠,陳柔和沈卓才準備回去,這會兒麻地裡的男人和女人的嚎叫聲還沒停止,只是夾雜在一堆蛙鳴中,怎麼聽都有點詭異。
“大半夜的,擾人清夢,不好。”
陳柔不悅的搖了搖頭,人,直接被沈卓牽住了手。
沈卓沒有理會還在嚎叫的人,直接往自家走,一路上,兩人交談了幾句,等到回家,將蛤蟆裝好,便洗了澡,睡了覺。
劉翠花和王二狗子是天亮時分才停止叫的,那時候,正好可以看到光屁股的彼此,一個晚上的跳、脫,兩個人看起來都是狼狽不堪,特別是劉翠花,頭髮亂成雞窩,沒有穿衣服的皮肉上,全是汗珠,王二狗子湊近了,聞着劉翠花身上的汗味,覺得異常噁心。
連話也不說,套了條褲子,連滾帶爬的回了王村。
劉翠花消耗了體力,但心底的需求還沒有得到釋放。
她臭着臉,撿起地上被踩成破布的衣衫,回了家。
回到家,家裡的窩囊廢已經煮好了飯,一個晚上沒歸家的人,看也不看自家男人,奪過他手中的碗就開始狼吞虎嚥,吃完,將筷子一扔,完全沒有要收拾的意思。
“劉麻子,老孃今天累了,你先給老孃打盆水,老孃要洗澡。”話一開口,聲音卻沙啞的不行。
劉翠花突然覺得喉嚨有些痛。
“麻子,給我泡點蜂蜜水。”
劉麻子被人這麼使喚,也沒覺得不高興,將鍋裡的飯全部盛起來之後,就準備燒水,燒完水,再去泡蜂蜜水。
劉翠花看着殷勤做事的人,鼻子一聲冷哼,越發的覺得劉麻子是個窩囊廢。
男人聽女人的話,算什麼一回事,她孃的,也算是她倒了八輩子黴,遇上這麼個懦弱的貨色。
“快點,遲了老孃扒了你的皮。”劉翠花催促了一遍,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孃的,怎麼會這麼癢。”
劉翠花一邊撓,一邊大罵。
“翠花,你咋地啦?讓我瞧瞧。”劉麻子衝上去,看着已經滲血的人,心中一嚇,便開口。
“該不是什麼不乾淨的病吧?”
“放你孃的屁,你才又髒病,老孃身子好的很,你個窩囊廢,讓你做什麼,總是做不好,怎麼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