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行了,但是這件事我單方面決定不了。”陳柔無奈的攤了攤手。“我也只是一個跑路的。”
“啥,你是個跑路的,不是你要告我男人?”劉冬花覺得自己要瘋了,說了這麼久,結果是屁話。
“傻丫是我乾孃張蘭救得,她是我乾孃護着的人,乾孃說要報官,我也沒辦法。”
陳柔說話說的乾脆,對面的劉冬花卻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到不行。
“陳柔,那你幫幫嫂子,和張蘭嬸子說說,讓她放了我男人,就送劉老婆子一個人進去得了,不然留下我這孤兒寡母的,可怎麼活喲。”
劉冬花,一邊說,一邊捂着自己的臉,但是陳柔知道,她沒有哭。
眼見劉冬花戲演得差不多了,陳柔纔開口。
“讓我幫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想讓甲魚幫我一個忙!”
劉冬花見事情有的商量,連假哭都不用了,臉立馬湊到陳柔跟前。“你說,啥忙,我保證我男人答應。”
“讓你男人把劉嬸約出來,狠狠的嚇一嚇她,讓她知道錯,以後不敢去我家!”
陳柔故意惡狠狠的說道,只是爲了讓劉冬花以爲自己不過是讓劉嬸受些教訓。
劉冬花也確確實實上了當,說了幾句話,就進去找自家男人甲魚去了。
陳柔自然是要往回走的,她得親自看着劉嬸,等她真正去了村東頭的柳樹底下,她才能放心。
劉冬花和甲魚說道了一番,甲魚就急衝衝的出了自家門,朝劉嬸家走去。
等他到了劉嬸家,陳柔已經躲好,她看着甲魚進了劉嬸家,過了一會兒,鼻青臉腫的劉嬸跟着甲魚出去了,他們去的方向就是村東頭的柳樹底下。
到了村東頭的柳樹下,劉嬸捂着自己青紫的臉,沒好氣的對眼前的甲魚說道。“說,你叫老孃出來幹啥?老孃可沒有多餘的銀子給你,你幫我騙走四嬸,老孃給你銀子,現在孩子沒帶走,我們兩清了。”
甲魚本就心煩,見劉嬸還是這麼個態度,氣的提起手,就想扇劉嬸一個巴掌。
“死老太婆你就得意吧,沈卓已經去報官去了,你偷人孩子,就等着被抓走吧!”
“報官?報啥官?我要我孫子天經地義,老孃沒去告他們算好的,剛藏我孫子,還敢打我……嘶。”劉嬸說道激動的地方,嘴角拉扯弧度太大,疼的她齜牙咧嘴。
甲魚也是個嘴毒的,“死老太婆,當初是你自己說的,你兒子和傻丫沒有官碟,全村人都知道,傻丫不是你媳婦,連媳婦都不是,哪裡來的孫子,你偷人孩子,這可是全村都知道,你就等着鎮上派人把你抓到縣城去吧!”
甲魚說完,對着劉嬸的肚子就是一腳,把劉嬸踢翻在地才走。
等甲魚走了,陳柔才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
“啪啪啪!”她拍了拍自己雙手,“劉嬸,你們這是狗咬狗,還是單方被狗咬?”
陳柔一臉得意,劉嬸氣的咬牙切齒,趁着劉嬸又準備罵自己的時候,陳柔拿出阿瞳給自己的瓷瓶,放在劉嬸的鼻尖,強迫劉嬸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