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兒說着慌忙起身,直接去了隔壁屋子。
“甜兒,你在裡面嗎?你起來了嗎?是不是不舒服?”
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三哥,你讓開。”
兔兔直接把龍兒擠過去,推開了房門,伸了脖子,朝裡面看了看。
“怎麼樣?”
“三哥,裡面好像沒有人。”兔兔兩手扶着門框,整個身子擋住了朝裡去的路。
龍兒拉着兔兔的胳膊,直接把她順朝一邊,擡腳大步進去。
“甜兒,日上三竿,該起牀了。”
“甜兒……”龍兒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整個人都變得焦躁起來。
“三哥,你看,這裡有你的一封信。”
“我來看,我來看。”龍兒急急忙忙走過來,看到信時,手卻開始發抖,有些不敢去接。
“三哥,拿着,快看看。”兔兔直接把信塞在龍兒手裡催促到。
龍兒深吸了一口氣,撕開了信封。
紙上娟秀地寫了兩排字。
‘龍兒
我走了,不要找我,忘了我吧……
珍重,不見。’
龍兒的心霎時就跌到了谷底,整個人像是沒了知覺似的,呆呆傻傻的。
“哥哥,怎麼了?你別嚇我。”兔兔驚了一驚,搶過了龍兒手裡的紙。
“她走了……”
“爲什麼?”
“她爲什麼要離開?”
“因爲我逼問她家裡的情況嗎?還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嫁給我,難道她對我的好,都是騙我的?”
“不,她不會騙我的,兔兔,她不會騙我的,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了她的真心。”
“三哥,你別激動,別激動,甜兒姐姐興許是有事情離開了。”
“那她爲什麼不當面跟我說?”
兔兔無語,就你這樣子,當年跟你說,還能離開。
“找,兔兔,我一定會找到她。”
龍兒一把奪過那張信紙,腳步踉蹌地出了門。
“三哥,你小心一些。”
……
“你告訴我,她去哪裡了?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龍兒兇狠地抓着掌櫃的衣領,掌櫃得被龍兒的拳頭頂得下巴生疼。
“三公子,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小的也是才知道海姑娘走了。”
“你怎麼會不知道,這酒樓是你開的,人離開了你會不知道。”
面對這樣蠻不講理的龍兒,掌櫃的表示欲哭無淚。
當掌櫃的要時時刻刻知道每一個客人的一舉一動嗎?
那這個掌櫃他還真當不來。
“三公子,您彆着急,小的已經派人去找了,一定會把海姑娘找回來。”
“您的傷還沒有好,大夫說不能這麼激動,要仔細養着。”
“養,養,養,我還養個屁的傷,要是你找不到她,我就……”
“三哥,你別激動,掌櫃的是管理酒樓的,讓娘知道,你看她抽不抽你。”
兔兔及時拉住了龍兒,雖然他們都是雲嫣然的孩子,平日裡算是這個酒樓的小東家,可是他們沒有權利決定這些掌櫃的去留。
除非他們有能力打理好一間店鋪,比店鋪的掌櫃打理得更好,纔有決定權。
龍兒知道自己激動了,頹敗地放下掌櫃的衣領,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