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說這消息的時候,他們一家都還吃驚了好久。
豆子那柔柔弱弱的傻樣子,居然考中了秀才,這讓他們怎麼可能相信。
而且嫉妒心作祟,張氏見不得劉芬一家比他們的日子好過。
聽說劉芬現在爲沐四喜一家做事,還當上了什麼飯館兒的管事,這也讓張氏越發的嫉妒。
當聽說劉芬要回玉落村給她兒子舉辦慶功宴的時候,張氏簡直氣壞了。
對村裡和她平時比較要好的人一股子亂說劉芬的不是,還把這次豆子考上秀才的事,說成是沐四喜爲他找關係給中的。
和張氏平時交好的人都一樣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幾個女人聚集到一處,那自然是一摞子的壞話說過不停。
當事情說的多了,大家也都潛移默化的認爲豆子的秀才是沐四喜買來的,根本就不是豆子實打實的考上的。
所以當沐四喜和里正寒暄着的時候,以張氏爲主的幾個女人一窩蜂的上前和劉芬說着話。
“劉芬,聽說你現在是在幫喜兒一家幹活兒,是真的嗎?”
劉芬挑眉,說話的是梅孃的大兒媳婦,平時和張氏感情最好的一個女人。
“是,是喜兒器重我。”
“那你一個月月錢有多少,你那裡還要不要人可以把我們一家弄去幫忙嗎?
我們什麼都會做,只要有事情,都可以吩咐我們。”
看着一臉期待的女人,劉芬皺了皺眉頭,一家人弄去,她也想得挺天真。
“不好意思,這事情我做不了主,得需要喜兒的批准纔可以。”
劉芬的話一落,幾人都變了臉色,一個個的都諷刺的看着劉芬。
“喲,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我說去幫你們,那也是看你一個女人,怕你被人欺負。
別以爲你兒子受喜兒的喜愛,你就覺得你有多厲害了,一個買來的秀才,能有多大的威信。哼。”
聽到前面的時候,劉芬原本還剋制住情緒的,聽到張氏說豆子是買來的秀才,劉芬徹底火大了。
豆子是她的兒子,是她的命,孩子雖然年紀不大,可她知道爲了這次鄉試,豆子也是用心了許久。
現在孩子的心血被人質疑,又該用這麼惡毒的話來詆譭豆子,劉芬簡直氣炸了。
要知道考試那些,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說沒有用功,或者成績是抄來的。
張氏雖然沒有那麼說,可話裡的意思還不是豆子的秀才根本就不是正軌場所得來的。
對此,劉芬怎麼能夠不生氣怎麼能夠還忍得下去。
“張氏,說話得負責任,我家豆子考上秀才那是憑的真才實學。
你說這話,可別侮辱了我家豆子,和我家豆子的先生,豆子的水平怎麼樣,先生自然知道。”
雖然氣憤,劉芬也分的清場合,今日是爲她兒子舉辦慶功宴,她怎麼也不會大吵大鬧的讓大家難堪。
劉芬如此想,可張氏就不那麼想了,劉芬的話讓張氏嫉妒的要死。
她的兒子從小就不是讀書的料,而且家裡也根本沒有條件讓他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