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做啥豆瓣醬?”里正叔馬上接話問道。
“就是把它剁碎了做成醬啊,和醬油差不多。”沐四喜回答道。
“這番椒可以做成醬,喜兒,你沒匡我吧。”
沐四喜接過話道:“這我也不知道做不做的成,我想着您那番椒反正也是準備挖了,我就準備買來試試。”
里正氣呼呼的擺擺手道:“胡鬧,要是做來不能吃呢?怎麼辦,剛纔還誇你是個懂事的現在就給我來這手,真是的。”
沐四喜看里正不準備將辣椒賣掉於是又說道:“叔,反正你那番椒也不準備要了,賣給我吧,不管我做得成豆瓣醬我都不會有啥說法的。”
看里正有動搖的心思,沐四喜接着又說:“叔,你就賣給我吧,反正你也不準備要了呀。”
沐四喜使勁渾身解數才說服里正把地裡的辣椒賣給她,也沒收沐四喜多少錢,就收了200個銅板,主要是以爲沐四喜做不出來豆瓣醬,本來呢,沐四喜家情況也不好,里正也是想着,都是鄉里鄉親的,他又是里正,能幫一點是一點,這要是說出去也說得過去呀。
至於沐四喜做豆瓣醬,做成了他可以嚐嚐,沐家也能記他一份情,這要是做不成他也不吃虧,還能有人幫他把地裡的辣椒收了,能省他不少事呢,所以想到這些,里正就痛快的把辣椒賣給了沐四喜。
做什了這事,沐四喜謝過里正,和里正媳婦兒打過招呼就高高興興的拉着沐逸臣回家去了。
回到沐家院子門口,正好碰到孫大夫提着藥箱走來,這纔想起今天還得給楚律換藥。
兄妹倆上前,和孫大夫打過招呼,就一起進院子,回到柴房。
屋裡,楚律正在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就知道是沐四喜回來了,勾脣笑笑,還以爲這小女人害羞的跑出去得多久纔回來,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呵呵。”
沐四喜進屋就看見楚律那妖孽的臉龐上都是笑意,瞪了瞪他。
楚律看有旁人在就立馬收住了笑意,恢復了冷冽的面龐。
之前楚律滿身血污,衣衫破爛,孫大夫倒是沒注意這男子的長相,這剛進來的時候看見那一抹笑意,儘管他收的很快,可還是驚豔了他,“此男子絕非池中之物啊。”
理好思緒,孫大夫上前把紗布解開,查看了下傷勢,“嗯,恢復的不錯,年輕人底子好,休養幾天傷口就癒合了,注意不要碰水,不要乾重活。”
孫大夫說完又重新在傷口上撒了藥,再從新包紮過,全程楚律都沒發出一點聲音,碰到傷口扯着皮肉也只是皺了皺眉。
孫大夫再次驚歎這男子驚人的忍耐力。
包紮好,孫大夫又說:“包紮好了,過三天我再來換藥,只要不碰水乾重活,好好養着便是,我先回去了,過三天再來。”
沐四喜點點頭道:“哥,送送孫大夫。”
看着沐逸臣把孫大夫送出去,沐四喜也轉過身往內室走去。
楚律也只是看了看她,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