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門口,馬車停下,管家一直在門口等着,聽到馬車聲音,連忙和阿里一起來到門口。
柳氏和田秋先把沐逸臣給扶下了馬車,管家立馬上前接着,沐四喜吩咐隨後而來的下人,上去把柳至給擡出來。
兩人都醉得不醒人事,柳至更是打起了響亮的鼾聲,沐四喜吩咐管家他們把柳至送回了房間,還特意吩咐他們明日都不能去叫他起牀。
衆人也都知道,聽話的點了點頭,這才把柳至給送回了房間。
沐逸臣喝了醒酒茶,下了馬車冷風一吹,酒也醒了很多,看到回了柳府,他則又倒在田秋身上睡了過去。
田秋無賴的看着他,才吩咐下人把他也擡回了屋。
夜也深,沐四喜他們也沒有在門口多作逗留,跟着往院子走去。
“對了,黃縣醉香樓的事你處理了沒有?”
臨進院子前,沐四喜突然想到,上次輕微的提了一下黃縣醉香樓的事,也不知道楚律處理了沒有。
“喜兒,我一直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聽到沐四喜的問話,楚律並沒有回答,而是說忘了告訴她一件事。
沐四喜看着他答非所問,疑惑的皺了皺眉,“什麼事?”
“你早就是醉香樓的老闆了,黃縣的事你說了算。”
“什麼?”
沐四喜吃驚的看着楚律,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什麼時候又是醉香樓的老闆了你別想把爛攤子丟給我,哼!”
沐四喜以爲楚律開玩笑,她也半開玩笑的說道。
“喜兒,容我告訴你,咱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醉香樓的老闆了。”
“什麼!”
這下子沐四喜又驚訝到了,雙目圓睜的看着楚律,想聽他的解釋。
“咳咳,你從我身上拿走的那塊令牌還記得吧?”
沐四喜點點頭。
“那塊令牌號令三軍,我手下的醉香樓,暗衛,所有的產業,除了我,都只認那塊令牌,所以你早已經是醉香樓的老闆了。”
沐四喜早就已經被楚律的話嚇得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那令牌那麼重要,你怎麼不拿回去啊,被我順了你連問也不問。”
不可置信過後,沐四喜暴脾氣就來了,大聲吼着楚律,藉此來掩飾她的膽戰心驚。
那玉佩這麼重要,這該死的男人就這麼給她了,他手底下的產業鬼知道有多少,反正是不少吧,還有那什麼暗衛。
沐四喜一想到以後要管理那麼多東西,一瞬間頭就大了。
“你等等,我這就去把玉佩還你。”
沐四喜在那想了半響,纔想到那解決辦法,立馬飛奔回房去拿那塊兒玉佩。
沐四喜的習慣是,不管走到哪裡,身上的銀子和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會帶上,所以她到縣城來的時候,把她裝東西的小箱子也帶上了,那塊玉佩也在其中。
回到房間翻箱倒櫃的把小箱子拿了出來,在裡面搗鼓了一會兒,就找到了那塊從楚律身上順下來的玉佩。
血紅色的玉佩,光滑通透,燭光下散發着悠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