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年輕人利用假文書企圖謀取雲集山被林先生和王先生拆穿後,秦朗又裡裡外外的整頓了一番雲集山,力保不在出現紕漏,讓那幕後主使有機可乘。
只是在秦朗整頓之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兩個人碎碎念:“是這裡嗎?在這裡可以嗎?”一個比較高瘦的人說道。
“在這裡準可以,絕對一詐一個準,昨天那姓秦的纔在這裡檢查過。絕對所以短期內,他不會在過來,絕對行。”另一個矮胖的人回答道。
“成,就在這裡,刨開了好獲取交差。”高手的人說道。
兩人來幹嘛刨牆,兩人用了兩個時辰,把牆刨了一可以通過兩人的大洞,然後傻眼了。
“我說,怎麼還有一層網?”高瘦的氣憤的說道。
“嘿嘿,虧我早有準備。”矮胖的人得意的說道,然後從腰上拿出一個鉗子。獰笑着走向網。
“高,真是高。”高瘦的佩服道。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矮胖的幹着活也不耽擱自己嘚瑟。
這日,秦朗正在雲集山查看開採的情況,在門口處的士兵來報:“不好了,秦護衛,村民有人說是因爲我們受傷了。”
“什麼?”秦朗一聽,驚的趕緊跳了起來,“走,我去看看。”說着就往外邊走。
秦朗和門衛一塊兒來到雲集山門口,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村民在擔架上面躺着,另有十來個人圍着擔架站着。而把圍場的院牆刨出缺口的高瘦和矮胖的兩個年輕人剛好在場。
爲首的看到門衛領着秦朗出來,快步跑到秦朗跟前,雙手去抓秦朗的衣領,秦朗看出他的意圖,錯了一個身,讓開了這個中年人的雙手,中年人不甘心,繼續不依不饒的要去抓秦朗,這時,和秦朗一塊兒出來的其他士兵看到這中年人要不依不饒的去抓秦朗,連忙擋在了秦朗前面。
“有本事你別藏起來,你看你乾的好事。”中年人看沒有辦法抓到秦朗,就親氣哼哼的嚷嚷道。
秦朗撥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士兵,走到中年人面前,說道:”有什麼問題好好說,如果真的是我們的問題,一定會解決,只是現在看這位朋友傷得這麼重,無論什麼事,是不是應該先給他看病,而不是在這裡嚷嚷?”
中年人被秦朗噎了一下,哼哼兩聲,並不接秦朗說給單價上面的傷者看病的問題,而是再次囂張的說:“你們的獵場的野獸傷了人,怎麼,想着我們治好了,你們要推卸責任嗎?”
“無論是不是我們的責任,是不是應該先把這位朋友醫治了?你在這裡嚷嚷,耽擱了傷情怎麼辦?再說,你說是我們獵場的野獸傷了人,你有什麼證據?”秦朗說完這些話,吩咐了手下的人去叫獵場安排的大夫,被吩咐的士兵領命而去。
那個把圍牆刨出缺口的高瘦的年輕人聽到秦朗要證據,趕忙站起來,嚷嚷道:“你說你要證據?我們就是證據。”說到這裡,高瘦的年輕人把另一個參與刨牆的矮胖的年輕人拉起來,這個矮胖的年輕人站起來,忙不迭的點頭。然後說道:“你敢不敢跟我們來?”說完還挑釁的看着秦朗。
秦朗看着他們的表演,知道是那個想要謀取雲集山的幕後主使又出手了,這明顯是他們安排的一齣戲,既然雲集山對外是獵場,他們就說是獵場的野獸傷人,但是自己和幕後主使都知道,這裡現在正在開礦,根本就不會再有野獸,讓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可是現在看他們篤定的樣子,難不保有什麼後招等着自己,想到這裡,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秦朗往前走了一步:“不敢?有何不敢?你找人看着這位傷着的朋友,等我們這邊的大夫來了,先治傷要緊,走,去看看你口中的證據。”
那爲首的聽到秦朗中了自己的計,心中得意極了,然後嗤笑道:“你少狗拿耗子假慈悲,我們的朋友自有我們擔心,算你有良心,知道派人請大夫。”說完,轉身吩咐了幾人受着傷者,等着秦朗派來的大夫治傷,然後又指着個人說:“你們幾個,跟着我走。”
那瘦高的年輕人斜了一眼秦朗,說道:“走吧,帶你去看證據去。”
說完率先往前走去,秦朗只好帶幾個士兵跟上。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向那個被高瘦的和矮胖的兩個年輕人刨開的缺口走去。
“看吧,這麼大的口子,野獸就是從這裡跑出來的,我們在那個地方找些草藥。”矮胖的年輕人指着離缺口不遠的地方說道。
秦朗知道他們做足了準備,連這個地方只有草藥都知道,只是秦朗看着這個缺口,有些發楞,自己明明記得前幾天檢查過的,好好的圍牆,這是這個大的缺口,卻不容人忽略,秦朗仔細研究了缺口,發現這個圍牆看着像是人工刨開的,不是野獸撞擊的樣子,而那層網也是用鉗子絞開,但是在這些都不能作爲證據是他們故意的,現在就看大夫能不能從那個傷者身上找到突破口了。
爲首的中年人看秦朗在研究缺口,害怕他看出什麼,立刻嚷嚷道:“怎麼樣?你要的證據,在這擺着,你們獵場的野獸跑出來傷着了我們村上的人了,你們看着辦吧。”
秦朗知道他們設了這個局,肯定不會輕易讓自己脫身,但是還是要唬他們一唬,便說道:”實不相瞞,我看着缺口實在不像是野獸撞擊出來的缺口,倒像是認爲的,是不是有人和那傷者有仇?知道他在這附近採藥,故意借刀殺人?當然,我們應該付的責任也絕對會付,只是你們可要小心了,別讓那人這次得逞,下次依法炮製,就不在是受傷這麼簡單,說不定就會出人命了。”說完,注意觀察這中年人和那跳出來說有證據的高瘦的年輕人的反應。
那高瘦和矮胖的年輕人還有中年人聽到秦朗說着缺口像是人爲的,臉上果然露出心虛的樣子,只是馬上被兇狠代替了,如果不是秦朗觀察的仔細,很難發現這一閃而過的表情。暗道:果真如此。
那年輕人試圖去給秦朗定罪:“你少扯這些沒用的,我看你是故意編排出一個什麼仇人的說法,是爲了逃避責任吧。”
秦朗聽到他們這麼說,知道他們是咬死了要把這件事情栽在自己的身上,看來那個傷者檢查的話,結果也是被野獸搖上,只是不知道是爲了這場戲故意讓野獸咬傷,海慧寺恰巧讓他們找到了一個被野獸咬傷的獵人,如果是前者,那他們也忒狠心了些。想到這裡,不禁心裡有些發愁,這件事看來很難善了了,也不知道張航特悶有沒有辦法拆穿。
秦朗朗聲說道:“證據我看到了,這邊先不要動,我會派人在這裡守着,堅決不讓野獸從這裡出去,同時,爲了你們的生命安全,我也會找專業的人來看個缺口是否是人爲的,萬一是你們的仇家,你們也好早做防範。”
爲首的中年人聽到秦朗這麼說,覺得心裡像是吃了蒼蠅一樣,但是依然惡狠狠的說道:“那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想想怎麼補償我們吧。”
秦朗笑了笑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那個受傷的兄弟怎麼樣了。”
“哼”,爲首的中年人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擡腳向雲集山大門口走去
衆人又回到雲集山大門口,只見秦朗手下的士兵已經支起了一個簡單了帳篷,爲首的中年人挑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進去,秦朗和一衆人也跟着進去,發現那個受傷的人已經換下了滿身是血的衣服,傷口也已經包紮好,大夫正在旁邊旁邊熬藥,看到秦朗一行進來,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麼。
爲首的年輕人囂張的說道:“大夫,你來說這傷口有多重?”
正在熬藥的大夫看了一下秦朗,秦朗點頭示意實話實說就行,大夫點了點頭說道:“秦侍衛,這位朋友的傷不輕,身上很多野獸的咬傷和抓傷,這些都是皮外傷,主要是胸口被野獸踩了一下,所以傷情就嚴重了。”
再從缺口的地方過來的路上,秦朗就猜測爲了不讓自己脫身,這傷者有九成是真的傷在了野獸手裡,沒想要那幕後主使會這麼狠心,現在想的是怎麼穩住眼前的局勢,找來楚辭他們商量對策。
秦朗想了想說道:“這位兄弟,你們既然堅持說是傷在了我們獵場的野獸手裡,現在還煩請兄弟現在這裡安心住下,我們會全力醫治,並且承擔這位傷者的損失,你們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