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蕊,“所以就買了李鳳??”
蘇宸良搖頭,“最開始是想買個大山裡的女人的,找了媒婆,結果剛好知道李鳳父母也想把李鳳賣出去,所以兩家就見了個面,並且商量好了價格。”
蘇蕊點頭,“可是李鳳父母爲何要賣了她呢?”
蘇宸良,“其實我覺得是李鳳父母,覺得她被“蘇記”趕回去了………”
蘇蕊打斷他的話,“等等宸良哥,你說錯了,“蘇記”可沒有趕她哦。”
蘇宸良拍了拍自己的嘴,“對,對,對,我說錯了,是她自己走的。”
蘇宸坤不忍直視自家的傻弟弟,轉頭望向孟明洲,見他神情不好,以爲是李鳳的事,還安慰他來着。
換來的只是孟明洲淡淡的兩個字,“無事。”
蘇蕊好笑的看着蘇宸良,“宸良哥,然後呢?”
蘇宸良,“然後就是,李老爹前因爲李鳳被退婚,少了十幾兩的銀錢本來就不高興,後又因爲日後沒有銀錢的收入就更加生氣,又想着反正閨女早晚都是人家的人,還不如找個願意出高價銀錢的人家賣掉,所以·······”
蘇蕊瞭然,“所以李鳳就要被迫嫁給出價最高的一家了?”
蘇宸良點頭,“是,如果只是跑了,那就跑了,大不了讓李老爹把要來的禮錢給人家退回去就好了。糟糕的是······”
蘇蕊嘆了口氣道,“哎,糟糕的是,李鳳把家裡的銀錢都拿走了,而傻狗家沒娶上兒媳婦,銀錢也沒了,自然就不樂意,所以就來李老爹家鬧。而李老爹不知道閨女跑哪裡了,沒地方可以找,又沒錢還給傻狗家,沒辦法,就只能上李鳳以往工作過的“蘇記”來鬧了。”
說完看向蘇宸良,“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蘇宸良目瞪口呆的看着蘇蕊,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她好一會,方纔說道,“蕊妹妹,難道今日傍晚,你也在縣城?”
蘇蕊笑了,“怎麼可能?我這幾日都在家裡。”
蘇宸良,“那,那你怎麼知道的?”
蘇蕊心說,我在現代看的各種狗血,洗腦神劇,什麼橋段沒有過?這種逃婚又捲走家中錢財的,更是數不勝數,但是她不能這麼說啊,只好兩手一灘,無辜的道;“這不是話本子裡經常會發生的橋段嘛?猜都能猜的到,好不好?”
蘇宸良無語凝視。
蘇宸坤見事情的始末說完了,便問道,“蕊妹妹,那你說這下怎麼辦?總不能天天看着李老爹帶着一家子,天天在“蘇記”門口鬧吧?”
“這一日兩日無事,時間長了,可是不行的。”
蘇蕊也知道此事不能這樣下去,但是思索了片刻,她的心裡除了報官還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頭疼不已的時候,習慣性的看向孟明洲,向他尋求意見。
孟明洲見狀,也不拿喬,張口便說;“這事好辦,無賴最怕什麼,你們知道麼?”
蘇宸良好奇寶寶狀詢問,“最怕什麼?”
蘇蕊秒懂,“無賴?”
蘇宸良和蘇宸坤一頭霧水。
孟明洲眼裡閃過笑意,點頭道;“蕊妹妹說的對,無賴最怕的就是無賴,所以咱們只要找幾個無賴就可以對付他們了。”
蘇宸坤從小就被蘇正當作未來的族長來培養,從小就沒見過什麼無賴混混,所以此時毫無頭緒,“可是,我們上哪裡找無賴?”
孟明洲沉默不語,蘇蕊見狀笑着說;“宸坤哥,這個你就別操心了,我們有辦法解決。”
“對了,宸坤哥,時辰不早了,你們快點回去休息吧,嫂子肯定在家擔心你們呢。”
蘇宸坤還是不放心,“可是。”
蘇蕊推着他們走到大門口外,接過提前讓劉媽媽準備好的一包,包好的油渣,不由分說的塞入蘇宸良的手中,揮了揮手道。
“哎呀,沒有可是了,放心好了,你們快點回去吧。對了,這個是今日熬的油渣,老香了,你們帶回去,明日讓伯孃做肉渣包子吃。”
說完不待蘇宸坤二人說話,便關上了大門。
蘇宸良傻愣愣的看着關着的大門,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着的一包油渣,半晌才反應過來,望着站在自己旁邊一樣發傻的蘇陳坤。
“大,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還有,這個油渣怎麼辦?”
蘇陳坤回過神來,看着一眼自己的弟弟,又看了下包好的油炸包x微微一笑,“沒事,既然是蕊妹妹給的,就帶回去吧!”
說完便率先往回走。
蘇宸良見狀,忙追上,“大哥,咱們就這樣走了嗎?”
蘇宸坤腳步不停,“不然呢?咱們一不是混混,二不認識混混,又幫不上什麼忙。”
蘇宸良被噎了一下,“………是,咱們是不認識,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是可以出一點力的嘛!”
蘇宸坤嗤笑,“你能幫上什麼忙?別到時候忙沒幫上,反而給蕊妹妹還填了麻煩!”
說完“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快步朝家走去,蘇陳坤,大半天沒見自己兒子了,真想他。
“………………”
蘇宸良,覺得自己被大哥看扁了,不服氣的對着走遠了的大哥喊道,“大哥,我現在是沒能力,但是我日後不一定還是和現在一樣沒能力。”
見蘇宸坤並沒有停下腳步,蘇宸良更大的喊道,“大哥,你別不信我!我日後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蘇宸坤聽到蘇宸良的話語,到底是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向弟弟,本來想打擊他幾句的,但是隱約看到月光下弟弟的表情格外的認真,到了嘴邊說不出口了,嘆了口氣,走回蘇宸良的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大哥信你,你一定要加油!”
“大哥!”
蘇宸良握着拳,重重的點頭。
聽到院門外逐漸消失的聲音,蘇蕊方纔看向孟明洲,用非常肯定的語氣問道。
“你準備找劉痞子他們。”
“是。”
見孟明洲沒有否認,蘇蕊得意洋洋的說,“我猜你也是要找他們。”
孟明洲挑眉,“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