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遇到事情了?”江呂晨看了看穆瑤瑤,發現人好好的就鬆了一口氣,然後將飯菜擺放了出來,緋色跟穆超超不客氣的上桌了。
“我也沒有遇到,就是問問,”穆瑤瑤笑了笑道,對於這話江呂晨可不相信,不過也沒有多問,而是戒備着。
等穆瑤瑤吃了東西后,就去後院睡下了,穆超超昨夜睡了許久,等過了一會,就聽到那工人說,有人找自己頓時微微一愣。
“穆少爺……”來的人是楚苕苕,楚苕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對於這穆超超有不少好感,自己是被穆超超救下的,而且穆超超也給了她那特別,眼下才會找來。
“原來是楚姐姐,楚姐姐裡頭請,”穆超超笑了笑道,在別人看來穆超超就是一個很無害的少年,當然來說黑化的時候,那可不好說了。
楚苕苕坐在不遠處,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在那許家的時候,許清寒這些日子,被那穆喜兒籠絡了過去,來自己房間的時日越來越少,也越來越短了,她心裡雖然恨,卻也知道不可以表露。
因爲心情不好,眼下出來散心,沒想到走着走着就來到這錦醫門,看到錦醫門後,就進來了,那穆超超讓人給楚苕苕倒茶,然後跟楚苕苕聊了起來。
“那女人是誰啊?”緋色吃着東西,看着那穆超超的樣子微微一愣,那穆超超的眼神有點怪,就跟看情人的目光,可又有點不一樣。
“不知道,應該是哪裡認識的大姐姐,不過……這姐姐都快可以做姨了,”穆超超眼下十四歲,那楚苕苕恐怕二十四都有了,眼下做姨也不奇怪。
“……”緋色一臉無語的看了看,然後沒有說話,吃着東西,“如果有酒就好了,”
江呂晨看了看緋色,這男人他認識,也不知道跟穆瑤瑤是什麼關係?不過做大夫的人結識方便是不容置疑,眼下也沒有多問。
“你如果敢在這喝酒,小心瑤瑤剝了你的皮,”這可是醫館,吃東西還沒問題,可如果喝酒瑤瑤可會大發雷霆。
雖然他真沒有見過穆瑤瑤生氣,可眼下他也知道應該很恐怖,等過了一會江呂晨也去坐鎮了,而那楚苕苕則是離開了。
穆超超送走人後,也騎馬打算回去,那緋色看着穆超超沒有說話,也打了打哈哈去找地方睡着去。
穆老二覺得自己該去看侄女了,於是帶着不少吃的來到這錦醫門,錦醫門眼下有不少人在不遠處坐着等看病,每一個人手上都有着那號數,然後坐在不遠處端着水喝了起來。
“你誰啊?插隊幹什麼?”一看到那穆老二插隊的進去,不少人都不樂意道,那穆老二聽到微微一愣,提着不少東西。
“我排隊?我告訴你,這瑤瑤可是我親侄女,”說着就在所有人措意的目光下走進去,可進去後沒有看到穆瑤瑤,反而是看到那江呂晨。
看到江呂晨的時候那穆老二微微一愣,這江呂晨一襲青衣的坐在那裡,給人淡雅的氣質,從那舉手投足看上去,就知道對方出生不凡。
看到那江呂晨的時候,這穆老二心中嘀咕着,這該不會是自己那侄女的相好吧?如果是這樣就不好辦了,這侄女嫁的人不好,他們可以拿捏,可自己找了他們可就沒辦法了。
很快他又笑了笑,都說長兄如父,眼下這穆瑤瑤一沒有長兄,而沒有父親了,那自己這做二叔的,跟那爺爺奶奶的,要過問婚事自然是在正常不過了。
“你好,你要在那裡拿牌號,然後坐着等,”有護士走上來道,聽到這話那穆老二皺了皺眉頭不喜了起來,不過想到自己多年都沒有見過穆瑤瑤,也就壓下去了。
“我是找瑤瑤的,我是瑤瑤的二叔,你告訴瑤瑤一下,就說他二叔來找她了,”知道穆瑤瑤要上工,所以來這裡堵人。
其實他是想去那穆家莊的,可後來想了想,他覺得家裡頭讓女兒去,自己攻外頭的,聽到這話護士微微一愣,卻還是點了點頭去找穆瑤瑤了。
穆瑤瑤昨夜熬夜了,聽到有人敲門,就起身去開門,“穆大夫這門口有人說是你二叔,要不要見見,”
“二叔?讓他去後庭等吧,”穆瑤瑤打了打哈哈道,心中不滿,可眼下在不滿,也要去見人。
護士點了點頭去安排那穆老二,穆老二坐在那後庭裡頭,就看着周圍的裝修,心裡更加悔恨當初,爲什麼沒有將這三個侄女跟侄兒接回去。
如果這三人一直在自己手裡頭養着,眼下自己就算生意失敗了,可也不會貧困潦倒,反而會越來越瀟灑。
三人悔恨不已,可也知道沒辦法改變,眼下只能夠補償回來,讓這侄女接受自己,然後在讓自己那繡輝來這學醫術。
這穆瑤瑤的可以學會的東西,他就不相信他那讀過書又聰明的兒子會學不會,很快就看着那穆瑤瑤走來。
看到穆瑤瑤的時候,那穆老二吃驚了許久,他沒想到以前那胖嘟嘟的女孩,眼下越來越出色了,亭亭玉立有着幾分嫂子的模樣,姿色比那秀月還要好上幾分。
“瑤瑤……”看着那穆瑤瑤的時候穆老二嘆了一口氣,心思有些複雜了起來,穆瑤瑤聽到這話愣了愣。
“你是誰啊?”這一句話問的那穆老二尷尬的很,卻不知道穆瑤瑤認出他來了,卻偏偏故意一問,讓對方尷尬。
“瑤瑤我是你二叔,你忘記了,你很小的時候我還抱過你,”說着就一臉激動,穆瑤瑤看在眼裡心中冷意十足。
“原來是二叔,沒想到是二叔,真忘記了,父親死那一年都過了二年多了,”穆瑤瑤感慨道,“這有好些年沒有見過了,二叔怎麼今日有空來找瑤瑤?”
她可沒有忘記,小時候去這二叔的家裡頭,就因爲她吃的多,這穆老二跟穆二嫂,一個個在她去了的時候,就讓她外頭吃,還時不時冷嘲熱諷幾句,那時候的語氣跟那父親死的時候,這人沒有回來的一切都歷歷在目,他不相信對方是真想自己了,纔來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