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瑤瑤……去找那攝政王,青州哪裡被他們投放了瘟疫,你快點去告訴那攝政王,快點……”閩清照看着穆瑤瑤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那穆瑤瑤愣了愣,“等等你說什麼?青州?她們這是不要命了嗎?這東西是可以隨便放的嗎?”
穆瑤瑤不敢相信,爲什麼在這世界上,這麼多人都喜歡,挑戰這疾病,就如這攝政王,就如這大夫們,一個個都幾乎是瘋子一樣。
“是啊,那些人早已經是喪心病狂了,我們……我們快點去告訴攝政王,阻止她們,”一定要阻止那些人,這事情一定不可以放任下去了。
穆瑤瑤聽到這話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們這就去見攝政王,”穆瑤瑤扶着人起身,可突然目光一冷,就看着不遠處來的人。
“閩清照……穆瑤瑤好啊,這下子可以一網打盡了,給我殺了她們,”來人一看到這穆瑤瑤跟閩清照,立刻就眼紅了起來,要知道眼下這二人死了,對於所有的大夫都是一個天大的好處。
聽到這話的穆瑤瑤微微一愣,這閩清照咳嗽了幾聲,“你們這些瘋子,那是人命不是草芥,你們這羣瘋子是,穆瑤瑤你自己走,我留下……你快點去……”
閩清照開口道,“我父親不會要我命的,我……”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着不遠處被拖出來的人,此刻這閩父一臉血跡,看上去格外狼狽。
“穆瑤瑤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納蘭家主將那刀架在那閩父的頸部,冷冷的看着那閩清照道,“閩兄也是殺,就爲了你這蠢貨,居然敢放棄同盟,當真是天大的笑話,所有試圖背叛我們的人,都得死……”
這閩父放走了這閩清照,對於醫閣的大夫而言就是背叛,只要是背叛的人,就不需要在留下了,所有人都需要去死,聽到這話閩清照咬了咬牙。
“跟我父親沒關係,你放開我父親,納蘭家主你這般,就不怕會得到報應嗎?”閩清照看着納蘭家主道,神色幾乎扭曲了起來。
“報應?什麼是報應?你來告訴我一下?千年前我們行善積德,可最後是什麼下場?我們就的祖先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這就是與人爲善的下場,我們所有人都爲這醫者父母心,而被一個個弄死了,既然如此爲何還要爲善?”
“我們不過是給她們一個教訓,閩清照你最好別執迷不悟,不然你父親今日,就會死這裡,”什麼是善?每一個孩子在做大夫那一刻,就會聽千年前的故事。
這閩清照也不例外,千年前的時候,大夫付出了多少,最後卻一個個身死人消了,而此刻她們學到了教訓,就不會在步後塵了。
穆瑤瑤站在一旁聽着那些話,沉默的看着那納蘭家主,“可人的債也還了,在這千年下來,你們受到的委屈,不是早已經得到了補償,既然如此還要抓住不放幹什麼?你們認爲青州的人死,就可以讓所有人妥協嗎?不會的,仇恨只會孕育仇恨,”
穆瑤瑤很反對這樣的做法,這做法最後讓所有人都受傷,尤其是眼前這些窮人,“千年前傷害你們的人,從來都不是這些窮人,憑什麼最後要她們去受過,就算曾經有錯,可……這麼多年過去了,該還完了,你們自己貪心不足,就別拿那些事情來當藉口,”
穆瑤瑤太清楚了,這些人是恐懼千年前的事情,可也不可否認,他們還有很多完完全全都是利慾薰心,僅僅是不想放棄眼下的權利,跟那名利而已。
既然如此就別說的太冠冕堂皇了,聽到這話後,那納蘭家主笑了笑,“穆大夫你是太年輕了,可……人你要清楚,你是因爲年輕,不知道這權利的美好,當你站的高,你還會去注意那腳下的螻蟻嗎?沒有人會去注意的,我們是神,可以讓重傷重病的人起死回生,就是神……我們不同於常人,你何必要跟那些下賤的人混在一起,將自己的身份也拉低,”
納蘭家主將那些窮人,就看成了螻蟻,而自己則是高高在上的神,掌控着所有人的生死,這不是神又是什麼?
穆瑤瑤聽到這話笑了笑,“道不同不相爲謀,”她不會去認同她們的話,所以眼下一切都不需要來跟自己說,聽到這話那納蘭家主神色冷了下來。
“穆瑤瑤我本來是惜才的,你一個小女子可以走到這一步,我很憐惜你,可你自己要作死,就別怪我不客氣,給我殺了她們,”
既然有人一心求死,那自己也不會放過她們,聽到這話那些人立刻動手,穆瑤瑤那手中有着那藥粉,直接推開閩清照,一散那些人一個個都倒在地上。
一看到這一幕納蘭家主立刻眼孔一縮,“你這妖女,用下三濫的手段,還陪說自己是大夫……”這用毒可是很不恥的行爲,穆瑤瑤聽到這話笑了笑。
“只要我贏了,就算不光彩又如何?你們不也一樣,”穆瑤瑤後退扶着那閩清照上馬,閩清照微微一愣,看着那桃夭夭,閩清照拉着那穆瑤瑤的衣服。
“你這是要幹什麼?”閩清照不想離開,自己的父親在這裡,而穆瑤瑤也因爲自己纔會被圍攻的,穆瑤瑤聽到這話看了看那閩清照。
“你先離開,我會想辦法走的,你拿這東西去找攝政王,你自己都說了,如果我們都死了,青州的事情,就沒辦法讓人知道了,”穆瑤瑤開口道,“你們給我聽着,護閩清照出去,聽到沒有……”
穆瑤瑤厲呵了起來,自己跟閩清照一起走,一定難以逃脫的,聽到這話的時候,那閩清照微微一愣,搖了搖頭可下一秒就被穆瑤瑤拍着那馬。
“給我拿下……”穆瑤瑤在拍馬後,也立刻上馬,閩清照微微一愣,下一秒穆瑤瑤就用長鞭,將那些人摔了在一邊。
等馬跑了一會後,穆瑤瑤就下了馬背,站着看着那不遠處騎馬而來的人,神色冷冷的,那納蘭家主笑了笑,“你認爲這閩清照可以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