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爲了自己妹妹去的。若她的妹妹沒有受傷的話,他完全根本不會管這等的閒事呢!
“上次她就胡亂挑撥你們兄妹的關係,污衊我們說我們倆是爲了許懷璟大打出手。可見這個人的心思與城府有多深了!”花琪挑撥道:“你知道?我聽柳喬喬的婆母親口說的,說她帶着五妹去了縣城柳喬喬的商鋪裡,被說沒有送她們很多好吃的那便也罷了,可偏偏有那麼多的收費的羨慕硬是被柳喬喬給趕了出來。你說說,天地下哪有這樣的惡媳婦呢!”
“這個惡婆娘,真是可惡!”陳琪澤生氣的握緊了拳頭。
“我聽琪楠妹妹說她以前長得又胖又醜,心底還善良一些,現在變瘦便漂亮了。怎麼反而學壞了呢?”花琪將話題引到了她的容貌上。
“蛇蠍心腸,這四個字就是用來形容她這樣的女人!”陳琪澤氣的牙癢癢,他曾經就是被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子給欺騙了。都到了要議婚的階段,看上了另外一個村有錢的人家,便將與他的婚事退掉了。所以,陳琪澤對這樣的女人都是非常鄙視的。氣着說道:“再漂亮又有何用?定要讓她爲這副漂亮的面孔付出了代價,她才能知道心底善良,比漂亮的容貌要重要的多。”
說罷,陳琪澤便拜別回家了。花琪則滿臉壞笑着離開。
她就等着看好戲吧,陳琪澤的秉性,花琪也知曉一些,辦不到的事情是絕不會撒手不管的。
柳喬喬這邊,用過了午飯過後,大家都各自忙碌了起來。
柳喬喬將許懷喜送來的一車紅薯分成了兩份,一份做成Q彈軟糯的紅薯幹,另一份做成酥脆爽口的紅薯條。不過這兩樣食品在製作的時候比較費時間。
柳喬喬做着紅薯乾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之前有個地方他們在後山搜索的時候好像給遺忘了。
那一日大家只顧着去附近的村落人戶打聽消息,卻忽略了在山腰上有一處廢棄的木頭房子,那都是山裡的獵虎在山上搭建的,方便自己在冬日裡上山打獵時,時日晚了之後,可以暫時歇腳的地方。
柳喬喬從那附近經過的時候,倒是沒有留意進去查看一番。
“翠兒,翠兒!”柳喬喬叫住正在幫忙做紅薯乾的翠兒。
“哎,姨母,叫我何事?”翠兒放下手裡的活,走到柳喬喬面前,等候她的吩咐。
“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晚上估計趕不上晚飯,你跟春月照看好家。我正確在天黑之前趕回來。”
說完,柳喬喬便騎馬出了門,快馬加鞭的往西涼山趕去,這次,柳喬喬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趕到了西涼山。
依舊將馬拴在了半山腰上,柳喬喬準備順着之前的記憶力,去到山上找那個小木屋看一看。說不定,許懷璟正躺在裡面休養呢。
走到一半的路,柳喬喬被人從後面用手捂住了嘴。
“喂,你是誰呀?快點放開我!”
柳喬喬拼命掙扎着,可身後的人力氣非常大,並沒有想要放開的意思。
“閉嘴!否則我一刀殺了你!”身後男子的聲音沙啞,但卻是很奇怪的沙啞,倒像是故意裝出來的沙啞聲。
柳喬喬放棄了掙扎,冷靜了下來。感覺這個假裝沙啞的聲音有些熟悉,便努力的回想着好像在哪裡聽到古一樣,然後就突然想起上大學軍訓的時候,教練教過他們的防身術。
防身術怎麼弄來着?
那時候學防身術倒是學的很認真,可後來也一直沒有機會使用過。現在突然要用起來,倒是有些生疏了。柳喬喬一邊冷靜的配合着身後男子後移的腳步,一邊努力回憶着防身術的每一個詳盡的動作,於是深吸一口氣,用頭往後一撞,高度剛好撞在了身後男子的鼻樑上,瞬間將男子撞得兩眼發黑,隨即柳喬喬用左手的胳膊肘往身後男子胸側便用力一撞,男子先是兩眼發黑,後又不受力,隨即便被迫鬆開了柳喬喬,捂住鼻子大呼好痛!
柳喬喬被鬆開之後,立即轉過身,面對着男子快速往後退,這纔有機會見到了男子的真面目。
男子雖然用一塊黑布遮住了自己鼻子以下的部位,雖看不見,可柳喬喬聽到方纔男子用真實聲音大呼好痛的時候,就已經猜到是誰,現在看到了整個輪廓就更加能夠肯定,對方是誰了。
“是你!”柳喬喬指着蒙面的男子說了三個字,“陳琪澤!”
陳琪澤見自己已然暴露,便也不在顧及什麼了,將臉上蒙着的布給拉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發現是我的?”
柳喬喬冷笑了一聲,說道:“方纔你一上來捂住我嘴的時候,我便聞到了你身上濃濃的油餅臭味。花屋村就只有你們家是做炸花生油,菜籽油生意的。”
“花屋村是隻有我一家,可整個縣城裡榨菜子油的生意又不是我一家在做。你怎麼能確定這不是其他人所爲呢?”陳琪澤認爲這並不足以構成讓她猜到是自己的理由。
“是,榨菜子油的的確不是你一家。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只是覺得這個味道比較熟悉,並不能確定那就是你。知道你說話的時候,雖然有經過可以裝成沙啞的聲音,可總歸是不離其宗的。我這個人有一個很奇怪的能力就是耳朵聽力非常好,非常有辨別能力。只要是我聽到過的聲音,哪怕經過一年之後,都能分辨的出來!”
陳琪澤感覺到有些尷尬的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方纔一直憋着聲音在說話,現在講話倒是有些沙啞了。
“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鼻樑差點被你撞斷!”陳琪澤一臉的憤怒,並沒有因此消散。反而更加氣恨柳喬喬了。
“你這不是在說廢話麼,我都已經被人挾持住了,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我還不拼盡了全力去自救,難不成還保留幾分力氣?”柳喬喬揉了揉自己被捂疼的臉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