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喬喬嘴角不禁勾出了一絲冷笑:“不過也沒掛系,縮頭烏龜一般都是這樣的。”
話音剛落,空中的那個聲音不禁再度響起:“呵呵,縮頭烏龜形容我,看來你這的膽子不小,不過,柳喬喬你最好已經做好準備了,否則……”
柳喬喬不禁冷笑了一聲:“難道我說錯了麼,如果你們不是縮頭烏龜,爲什麼把我抓起來之後就只能把我藏在這裡,讓我無法出去? ”
空中那聲音不禁頓了頓,隨即冷笑道:“你以後也能這麼堅定,我倒也佩服你這果敢的性格。”
“你什麼意思?”柳喬喬覺得這話不太對勁:“難道你們還有別的企圖目的?”
“柳喬喬,你不過是我們需要的一個祭品,雖然你來自另外一個世界,但這不過是我們選擇極品的一個可有可無的條件罷了。”
那聲音滿是不屑:“但如果你敢做出任何違揹我們意願的事情,我們絕不會輕易地放過你。”
柳喬喬的身體越發的不受自己控制,隨即被拎到了虛空中,還沒等她回過神兒來,就在此被拋到了地上,連着翻滾了好幾下,才穩住身形。
嘴角不禁劃過一抹血絲,“咳咳咳……”
連着咳嗽了好一會兒,柳喬喬這才緩過勁兒來,可還沒等她說話,那聲音再度響起:“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教訓,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帶着,等我出來之後,一定會讓你先解脫了。”
出來之後?
這個人該不會被困在什麼地方,現在正準備出來吧?
“好,你說你是主宰,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究竟叫什麼名字?”
柳喬喬晃悠着跑到了牀杆子前,想要用手緊緊地握住,也免得再次被拎起來摔倒地上。
可是她無論怎麼動手抓牀杆子,最後雙手都直接穿過牀杆,因爲她現在只是一個虛體。
那個所謂的主宰,似乎躲在什麼地方正在看着她不斷的掙扎,猶如在看一個小丑一般。
見她無得頹坐在地上了,這才哈哈大笑:“如果你早這麼安靜的聽話,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罪。”
“你什麼意思?”柳喬喬瞪着眼睛,不服氣的瞪了瞪眼,最後又不知道自己在瞪着誰,只好撇開臉:“有種你把話說清楚,你現在在啥呢麼地方,我去找你。”
那人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雲楓和秦羽耗盡了半生的功力,都找不到我,你自覺地你這麼問,我就會告訴你我在哪兒?”
雲楓?
秦羽?
這名字聽起來,該不會說的就是雲先生和秦大夫吧!?
“你說的這兩個人,可是一直在害我的雲先生、秦御醫?”柳喬喬蹙眉,有些疑惑的看這空中,高聲問道。
“害你?”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到也說不上是害你,反而是在出差幫着你,不過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不聽話也就罷了,現在落得這個境地,也難怪雲楓和秦羽不再出現了。”
柳喬喬一聽,頓時就蒙了,這人到底在說什麼,怎麼與自己知道的完全不一樣。
頓了頓,柳喬喬抿了抿脣,故意擠出了一個笑臉:“這位主宰先生,麻煩你把話說全一點,說一半留一半,我也聽不懂,你說是不是?”
然而那人似乎沒有在繼續搭茬的意思,柳喬喬不禁嘆了口氣,這人倒不是個傻子,就是不願意說出實情。
可是她現在已經被困在這一個小小的房間裡,絲毫沒有掙扎的餘地了。
這人還一直守口如瓶,可見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巨大的秘密。
柳喬喬尋思了好一會兒,眼珠一轉,急忙朝着空中大喊了一聲:“喂,主宰先生,你該不會是這個世界裡的終極大Boss吧?雲先生和秦大夫就是打你的玩家CP?”
這個形容,應該比較貼切吧?
柳喬喬蹙着沒,等待着空中那莫須有的聲音迴應自己。
然而,她坐在那裡幾乎都快睡着了,也沒有在聽到那人的聲音,不又無奈的嘆了口氣:“原來真是個縮頭烏龜,一點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漏給我。”
“透漏給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那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不過就是一個即將被我吞噬的靈魂,最多在又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可以跟這個時空和這個時空的人永別了。”
一個月的時間?
柳喬喬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不就意味着自己再也沒有掙扎的餘地了?
不過她可不是輕易認輸的人,隨即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發現自己真的要死了,竟然無力的找不到辦法幫助自己,唉……”
嘆了口氣,她又轉動着眼珠,對着空氣中的人嘿嘿笑了笑:“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秦大夫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我已經是你粘板上的魚肉了,你也不用怕我會利用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大做文章,我也沒這個能力啊!”
“你這句話說的我很滿意,證明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足了。”
空氣中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彷彿快要飛仙了一般:“唉,說起這個秦羽,我真是替他感到惋惜,偏偏不做他師傅的繼承人,一定要去人間做什麼御醫,還讓自己的師弟給算計了,還真是讓人替他難受啊。”
這些話,從這個人嘴裡聽到,那應該就沒有深惡太大的問題了,這足以證明,秦大夫就是雲先生嘴裡所陳述的那般。
不過,那他們爲什麼忽然不見了,或者說,爲什麼忽然間給自己惹來了這麼多麻煩呢。
那人似乎看出她在想什麼,不禁嘆了口氣:“你無緣無故的跟着雲楓闖到了秦羽的府裡,惹怒了他們的那個小心眼師弟,所以纔會搞出這麼多的麻煩事兒。”
柳喬喬一臉無語:“……”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不過也不足爲奇,這人不是自稱自己是主宰麼,知道也就不奇怪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秦羽的傷勢,究竟是怎麼回事?”柳喬喬蹙着眉,想起上次在秦府看到的秦羽,簡直就是傷痕累累,琵琶骨被活生生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