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昊澤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還算有人能識貨。那咱們就來看下一個禮物吧。”
“殿下,”有個名士實在是忍不住了,這第一個禮物就這麼厲害,以後的還能看嗎?或者說,他們看完了還有命回家嗎?“不……不用看了,我們……我們一介布衣,怎麼配殿下親自贈送禮物?我……草民……”
“本宮怎麼能讓諸位白來一場?”姬昊澤淡淡打斷了他的話,“再說你們都是忠心赤誠之人,本宮若不有所表示,豈不是令天下士子寒心?是吧?你們不是說自己代表着天下士子麼?”
名士們嘴巴里都好像含了黃連,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來,當真是有苦難言。
姬昊澤把手一揮,接下來黑甲武士們又演示了加強版牀弩、炸彈等等強武器,還有各種各樣令他們眼花繚亂的裝備。
名士們一個個嘴巴都張大了,眼珠子也不會轉了,內心其實都是崩潰的。
尤其是姬昊澤每讓人演示一種武器就會讓吳句來解說一下這種武器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又是在什麼樣的場合使用的,曾經在什麼樣的戰役中取得怎樣的戰果。
到了最後,出現在名士們面前的就是那個裝着喪屍的水晶棺。
這一下能夠站着的名士一個都不剩了,甚至那幾個上了年紀的還暈死過去了。
姬昊澤面容一冷,“就這麼大點膽量,還敢來皇宮外請願?所謂的名士,士林清流,也不過如是!”
此刻場地上空已經開始瀰漫着刺鼻的尿騷味的,甚至有那麼一兩個已經屎尿齊流了。
姬昊澤卻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命人把所有人都弄醒,對於裝死不肯起來的,也有好辦法,直接拿鎮着喪屍的冰塊來冰鎮一下。
這樣的冰塊被取出來,還沒來得及放到人身上,那人就已經一溜滾爬起來了。
剎那間,這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求饒聲,口口聲聲都是“草民有罪”“草民罪該萬死”“草民不該冒犯皇威”等等。
姬昊澤神色冷冷,“錯!你們都說錯了!本宮今日請你們來,可不是爲了嚇唬嚇唬你們,更加不是爲了聽你們說這樣的場面話,本宮來問你們,你們這一次爲何來請願?”
名士們哪裡還敢開口?
姬昊澤一掃吳句,吳句朗聲道:“回稟太子殿下,因爲這些名士覺得皇后娘娘牝雞司晨,要不利於咱們大吳,說咱們皇后娘娘不配和皇上並肩站在一起,只配在後宮之中蝸居,他們還說咱們皇后娘娘善妒,不能替皇上開枝散葉,廣納後宮,綿延子嗣!”
名士們臉都綠了,原先都覺得自己理直氣壯,怎麼此刻這些話從這個小侍衛嘴裡說出來,就好像一把把戳向自己的刀子呢?
“呵呵,”姬昊澤發出兩聲冷笑,“咱們只說最後這一點,你們說本宮的母后不曾爲父皇開枝散葉,那麼,本宮是什麼?”
名士們恨不能一頭鑽進地裡去!
姬昊澤又指了指方纔那些令他們極爲驚恐的武器,“你們可有本事製造這些東西,可有本事運籌帷幄,決勝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