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做完這一切之後,收了手。
吳雙雙扯出一條幹淨的手帕擦了擦手,冷冷說道:“這就是給你們胡言亂語的教訓,記住,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以後你們若是再犯了老毛病,我保證,你們受到的懲罰只會比這一次嚴重百倍千倍!
“但是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好死不如賴活着嘛,對吧?你們倆如今都不能生活自理了,不過也不用擔心,你們這麼一大幫孫男娣女的呢,難道還不管你們了?”
吳老二兩口子根本就說不出任何話來,實在是疼啊!嘴裡也還塞着東西呢。
眼睜睜瞅着吳雙雙和吳晨轉身出去了,忍着疼鬆了口氣,吳老二家的才把彼此嘴裡的破布掏出來。
這才聞到屋子裡一股子騷氣,原來兩人在那讓人死去回來的疼痛中都失禁了。
若在往日,吳老二家的簡單收拾一下就是了,但如今她的腿不能走路,想收拾也沒法收拾,只得躺在自己的尿上忍着。
這味道能好得了??
第二天吳老二家其他人起來,發現這兩口子都沒動靜,也不敢驚動,兩個兒媳婦去做飯、照顧孩子。
吳玲玲一瘸一拐去喊他們起牀。
若是別人來,吳老二兩口子還臉上下不來,但來的是小閨女就另當別論了。吳老二家的開口讓吳玲玲進來。
吳玲玲推門進來,就聞到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急忙伸手捂住了鼻子,“爹,娘,這是啥味兒?”
吳老二兩口子大概是聞得習慣了,也不覺得有多麼難聞了,忙叫吳玲玲:“來,服侍娘起來。”
吳玲玲這纔看清了吳老二兩口子的狀態,兩人都癱倒在炕上,身上也沒蓋被子,臉色極其的難看,眼窩都瞘?了。一宿沒睡,臉要好看就有鬼了。
只是越靠近他們那股子讓人噁心的味道就越是濃烈,吳玲玲還沒走到炕邊,就忍不住彎腰乾嘔起來,眼淚也出來了,“娘,這……這是什麼味兒啊?”
吳老二家的沒臉說,只是催促着她趕緊過來。
吳玲玲雖然不聰明,可也沒笨到家,所以很快就發現,原來是爹孃拉尿在炕上了,頓時一臉的嫌棄,“爹,娘,你們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在炕上拉、尿?多丟人啊!”
吳老二家的臊得擡不起頭來,冷着臉道:“你是我閨女!我使喚使喚你,你就這麼多事兒?你也是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吳玲玲只好捏着鼻子過來,服侍着吳老二家的換了衣裳,換下來的髒衣裳就捲了卷塞進了炕洞裡。
吳老二沒好氣的道:“我呢?快服侍我換衣裳!”他上半身都動彈不得,連頭也擡不起來,卻不妨礙他說話,只是疼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話一出口就破鑼一般,難聽死了。
吳玲玲是個半大姑娘,知道羞恥,自然不會去過去幫他換衣裳,吳老二就踢腿踹炕沿,罵罵咧咧:“沒有老子,哪來你們?一個個的白眼狼!”到底不敢說吳雙雙半個字了。
吳老二家的現在看他成了這個模樣,也不再畏懼他,翻了個白眼道:“弄成這樣還不都賴你?要不是你那個啥,我能也變成這個樣子?你還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