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芫有些傻眼。
她怎麼將現代的詞蹦出來了?
“我是說,你說的對,咱爹真是夠囉嗦的。”蕪芫說着,呵呵地笑了。
顧錦承贊同的點點頭:“原來更年期就是囉嗦的意思,我懂了。”
蕪芫:“……”
她啥時候說更年期就是囉嗦的意思?
蕪芫眼尖的又發現她爹從門前飄過,立刻對顧錦承擠擠眼,不說話了,兩個人麻利地做起油條和糖果子。
等到做的差不多了,蕪芫讓顧錦承去燒火,她倒了小半鍋油進了鍋裡,等到油熱了,就將做好的糖果子和油條扔進鍋裡,看着白麪做成的油條和糖果子在油裡炸成了金黃的色彩,冒出濃郁的香味,蕪芫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再看顧錦承,眼睛都快長到鍋裡了。
“娘子,好香啊。”他低喃一句,砸吧砸吧嘴。
有人說,身爲一個廚師,最大的滿足就是遇到一個會品嚐的客人。蕪芫覺得,作爲一個妻子,最大的滿足,就是你做出來的飯菜,得到相公的首肯,並且願意吃一輩子。
蕪芫將炸好的油條和糖果子撈出來,放在竹扁子裡控控油,然後將一根油條和一個糖果子放在了乾淨的盤裡,衝着顧錦承道:“火讓它燒着,你去洗洗手,來嚐嚐。”
顧錦承高興地點頭,很快洗了手,跑了回來,他先嚐的糖果子,連忙說好吃,三兩下就將一個糖果子吃進了肚子裡,也不怕燙,然後又快速地吃了油條,眼巴巴地瞅着竹扁子裡的油條和糖果子,趁着蕪芫不注意,就要去偷,被蕪芫一下子拍了手背:“不準偷吃,奶和蕪菁他們也快起來了吧,趕緊讓他們來吃,這東西就要趁熱吃纔好吃,焦焦脆脆的,可香了。”
顧錦承揉着手背,委屈地點點頭,眼睛還長在竹扁子上,半晌沒挪動腿,忽然,他瞧見蕪芫轉過頭去,迅速從竹扁子裡拿了一根油條,高興地跑出了鍋屋。
蕪芫哭笑不得。
一聽有好吃的,原本還有些賴牀的小勵耘立刻就爬起來了,麻溜地往廚房躥,蕪芫她爹早就聞到香味趕了過來。
因着炸油條和糖果子,鍋屋裡油煙氣很大,李奶奶讓顧錦承將堂屋的桌子搬到了院子裡,然後將炸好的油條和糖果子端出來。
油條和糖果子是在小鍋裡炸的,大鍋裡蕪芫熬了粥,趁着顧錦承去喊人的時候,蕪芫早將粥盛到了一個大海碗裡,桌子擺好後,將粥端了出去,“爹,奶,你們先吃着,油條要配着粥吃更好吃,還有糖果子若是覺得淡了,可是蘸着糖吃,還有一些沒弄完,我去弄好了再過來吃。”
蕪芫說着,就又去了廚房,臨走前,還把顧錦承叫上了。
顧錦承雖然可惜不能立刻吃上油條,卻也心疼自家娘子,乖乖去給娘子燒火。
又忙了一會兒,纔將所有的糖果子和油條炸好,蕪芫覺得腰都快要斷了。
顧錦承瞧見了瞅了瞅外面,見人瞧不見,就給蕪芫揉了揉,然後湊到蕪芫的面前,小聲地道:“娘子,要不我們回房,我給你揉揉?”
蕪芫瞪了他一眼。
別以爲她看不出來他打的啥主意。
沒門!
蕪芫將一個竹扁子裡的油條和糖果子放在顧錦承的手裡:“去,給二狗子家送去。”
“哦。”顧錦承悶聲應了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