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寂靜如滯,花煮雨一襲白袍,白玉面具折射出清冷肅殺的光芒,他手持長劍,如移動的閃電,急速穿越在密橘林中。
那個操縱紅衣死士的人終於被他查尋了蹤跡,今夜,便是他要揭開他真正面目的時刻。
突然,從橘樹上躍下一個個紅衣死士,他們就像是長在樹上的柑橘炸裂,落地的一瞬,發出重重的叩擊聲響。
花煮雨猶如虎入狼羣,揮起長劍,和這些紅衣死士一番廝殺。
天邊一彎新月早已經隱去,冷冷的繁星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沒有星斗月輪,整個橘林就像潑墨一般濃郁的黑。
劍光交匯,響聲乍耳,橘枝削落,橘子落得滿地打滾。
紅衣死士們如猙獰的魔鬼,在地獄裡餓了千百年,團團圍住花煮雨,想要扒皮抽骨。
得到陳老先生的指點,花煮雨在每刺擊一名紅衣死士的時候,都挑開他們後脖頸的一支木錐。
木錐一拔,死士們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倒在地上化爲一團腐爛的屍體。
不一會兒,原本橘香四溢的林子,便都是腥腐的味道。
紅衣死士們是沒有血的,他們的血早已經被抽乾,但躺在地上的這些腐屍,因爲穿着紅衣,卻像是大灘大灘的鮮血,密橘林就如處在血窪之地上......
......
“你來了?”
沙啞沉鬱的聲音傳入花煮雨的耳畔。
花煮雨環顧四周,卻根本無從辨別聲音傳來的方向。
“你是誰?”
花煮雨怒問。
他裝神弄鬼地一次次設殺自己,他竟渾然不知他是誰!
如悶雷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如同地獄裡招魂的鬼嗥——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快成爲我的紅衣死士之一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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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墨涵能服侍您,榮幸之至!”
墨涵跪在羽芊雀的鳳榻下,幫羽芊雀輕輕脫下了靴襪。
羽芊雀的玉足被他捧在手中,腳趾如顆顆飽滿的珍珠,精緻誘人。
墨涵看着,就如看一件精美無暇的瓷器,他深吸一口氣,嘆道:
“女皇,您真美!您的每一處都美,美地令人心顫!”
......
墨涵說着,就要俯身親吻,羽芊雀頓感不適,馬上收回了腳,迅速縮在被子裡。
“本宮今天有些累了,想早點兒休息了!”
墨涵忙跪在地上,滿面愁容,原來,男子祈求的時候,也是一種慼慼哀哀,讓人不忍拒絕——
“女皇,是不是墨涵哪裡有錯,惹了您不開心了,女皇,您說出墨涵的錯誤之處,墨涵馬上改掉好不好,女皇,請您不要對墨涵不滿......”
羽芊雀呼出一口長氣,“你挺好的!我只是累了,想早點兒休息!”
墨涵滿面紅暈——
“女皇,墨涵今晚是要留下來侍寢的,如果女皇累了,那讓墨涵就在您的旁邊,你不用動,只讓墨涵動行不行?墨涵會很溫柔的,墨涵保證,就算你睡着了,墨涵也可以把您服侍得好好的......”
墨涵說着,想要再爬上羽芊雀的鳳榻,再去撫羽芊雀的腳。
羽芊雀的心中又是一陣不適,儘管她剋制自己不要去想花煮雨,但卻怎麼也接受不了被這個陌生的男子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