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莠子累得捶腰擦汗,南宮承燁頓覺這個女人傻得可笑!
“好了嗎?蕭莠子!”
“好了!”
蕭莠子並不拿照妖鏡,而是從枕頭下拿出了匕首,同時,眼睛裡露出兇狠的光芒——
“花顏!你上當了!趁着你束手就擒之際,我要殺了你,爲南宮承燁報仇——”
......
南宮承燁的脣角挑起輕蔑一笑,眼看着蕭莠子的匕首朝他的胸膛襲來,卻並不躲閃,甚至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
“嚓——”
蕭莠子一刀下去,並沒有刺穿南宮承燁的胸膛。
“嚓——”
蕭莠子再次朝南宮承燁的右胸口刺去,與剛纔的結果一樣,他的身體如同銅牆鐵壁,根本就下不了刀!
......
“你穿了護身的鎧甲了!”
蕭莠子脫下了南宮承燁的衣裳,發現他並沒有穿着鎧甲啊!
他的膚色偏白,胸膛結實,沒有一絲贅肉......就像用最純最潤的玉雕鑄而成......
是那種看一眼就會令人臉紅心跳的身材!
......
蕭莠子沒空欣賞,她慍怒道:
“花顏!你搞什麼鬼!難怪你讓我把你綁了起來,原來你是知道我要刺殺你,提前施了法術在身......”
南宮承燁的脣角帶着一絲嘲諷,道:
“蕭莠子!你剛纔說殺了花顏爲南宮承燁報仇,你和南宮承燁很熟麼!”
......
“花顏”的問題問得很古怪,蕭莠子懶得去搭理他,而是拿了根大喜燭走過來,面帶陰笑:
“花顏,你是花妖,就算你給自己施了法術,變成銅牆鐵壁,可我也有辦法對付你......你們花妖最怕的是什麼?當然是火了!因爲火可以燒了你的花脈......”
南宮承燁睨視着她——
“幹嘛?蕭莠子,你還要燒我不成!”
蕭莠子得意,“是呀!你以爲我拿蠟燭做什麼?難不成是給你滴蠟燭油玩兒刺激麼!”
“好吧!那你燒吧!不過你燒的時候最好離牀遠着點兒,免得耽誤了一會兒的‘洞房’!”
南宮承燁的痞相惹惱了蕭莠子——
“誰和你洞房!”
“今日不是你我的洞房花燭之夜麼!不洞房,那我娶太子妃何用?蕭莠子,如果你不想做我的太子妃,大有人來做啊!”
“哼!想得美!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這隻花妖的!小樣兒的,等着化爲灰燼吧!”
......
蕭莠子用蠟燭燒南宮承燁,可他就像是個“絕燃體”,那蠟燭的燭火就跟一條畏縮的蟲子,總是會避開他的身體。
她費了半天的功夫,自己的小手被蠟燭烤得紅紅的,可在南宮承燁的身上,竟然連一滴蠟燭油都沒滴落下來,更別說要把他點燃了!
......
可蕭莠子還不死心!
大概是她要抓住這個特別難得的機會,絕對不想要放過“花顏”!
聽人說花妖的花脈從腳跟開始生長,蕭莠子就把南宮承燁的靴子脫掉,去燒他的腳......
結果依然如此,蕭莠子忙乎半天,南宮承燁絲毫未損......
......
“不可能啊!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金剛之軀了......”
此時,南宮承燁光着玉足,敞着上衫,雙手負在身後,如墨一樣的黑絲披散在他的肩頭,邪魅性感——
“蕭莠子,你還有什麼招數都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