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並不大的白花花,防備之心居然這麼重,他都放出這麼大的誘惑,居然都不上鉤,不過眼前這麼一塊肥肉就這麼放手了,他有些捨不得。
“爲什麼呢?像小花你這樣小的姑娘,根本就不應該幹這樣粗重的活呀,你看那些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姑娘,誰還來做這種工作啊?”
“從小的時候,我外婆就教導我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要去貪功冒進,否則你得到的永遠沒有你付出的多!”對於曾經也在商場上混過的白花花,這種含沙射影,略帶警告的話,對她來說信手拈來。
張文沒有想到白花花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反應過來之後,臉色很是不好看,連帶着看白花花的也不是不好看。
之後張文仗着是掌廚的身份,跑去找過掌櫃的,說要開除白花花,但是掌櫃的念着白花花要的工錢不多,乾的活也是挺多的,一時間捨不得,對於張文的提議,也只是含糊着應付了過去。
張文知道這個掌櫃的是一個勢利眼,只要有便宜可以佔,他是絕對不可以放過的,也就沒有再繼續勸說掌櫃的開除白花花,不過之後他的小動作不斷。
比如某個時候把廚房裡弄得特別髒,特別亂……
比如白花花在幫忙上菜的時候,故意把菜弄的半生不熟之類的……
……還好白花花早有防備,每一次都機靈的躲過了,倒是他把自己做的菜弄得不倫不類的,掌櫃的對於這段時間狀況頻出的張文,很是不滿!
出去扣他的工資,甚至還生出了開除他的心思,畢竟最近投訴和反映的人太多,導致他的生意都不太好。
白花花知道這段時間張文是在特意針對,也知道了,他會有現在的下場,在她心裡並沒有多少愧疚,叫做害人終害己,自作孽不可活,現在也到了她該反擊的時候了。
這天中午很早,就已經沒有人在來吃飯了,掌櫃的在櫃檯那裡一臉的愁眉苦臉,於是我把桌子上所有的飯菜什麼的都收拾了一下,看到如此慘淡的生意,還有掌櫃的臉色,知道她的時機來了。
走到櫃檯前,對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這段時間的生意不太好,我們是不是該想點辦法了?”
“不好不好,我也知道不好啊,最近這段時間我都已經虧了很多錢了”
一說到這個問題,掌櫃的語氣就很是不好,就連心情都激動了起來。
“掌櫃,如果我說我有辦法幫你起死回生,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情?”
“就憑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我都沒有辦法的事情,你還能有辦法嗎?”說到這裡的時候,掌櫃再一次露出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種表情。
就好像白花花在他眼中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土包子!他不相信這樣的土包子鄉巴佬,能夠在這生意上出什麼好點子來,相信她還不如相信鬼呢!
“既然掌櫃的並不想生意好起來,那我就沒辦法了!”說完,白花花故意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轉身就走了!
看着白花花走開的身影,掌櫃的眼裡閃過一絲疑惑!有那麼一刻,他甚至想要叫她留下來,不管他的辦法是什麼,現在他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張文那個主廚,現在各種出情況,再這樣下去,他這個風雲客棧遲早要開不下去的。
但是人已經離開了,他又是掌櫃的,他才拉不下那個臉面去找白花花。
其實白花花能夠完全摸清楚他的心思,想要賺錢,但是又拉不下臉面的人,她以前見過太多了,不過就算剛纔掌櫃要是同意了,她也不會說出來的,現在還不到那種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到了那個時候,她才能說出要求。
又這樣,不將不遲的過了兩天時間,這兩天的生意更加的慘淡,掌櫃的把張文簡直是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從早上罵到晚上。
其實張文也很無奈,最開始的兩天,他知道他造成的後果之後,立刻就收住了手,這種情況不僅沒有好轉,甚至還愈來愈烈,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想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但我平時我很信任你的,說你最近這段時間是怎麼搞的?做的東西那麼難吃,讓我的客戶全都跑完了!”掌櫃的越罵越氣憤,心裡的怒火一直高漲不消,簡直恨不得和張文的血抽他的皮了。
“掌櫃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每次我做出來的東西,我嘗的時候都是正常的,爲什麼到了客人的手裡之後就完全變了一個味道,這肯定是有人在害我!”
想到這裡的時候,張文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想着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誰,想來想去,最近得罪的也只有白花花一個人!
“對,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肯定就是那個白花花!”
旁邊站着的也躺槍的白花花,無奈的聳聳肩,“張主說你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我可是,連你的菜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每天只是負責打掃衛生,連原材料這些我都沒有碰過,你這話說的有點牽強了!”
就算是我又如何?我不碰你的材料,不碰你的菜,也有千種百種方法,讓你做出來的東西難吃到家!
果然,下一刻掌櫃的對張雯露出了很是失望的眼神,“張文這是你一個月的工資,是你的原因,我虧空的地方就不算,我現在求求你,趕緊離開吧!”
“掌櫃的,你不能這樣,我跟着你做了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讓我同酒樓一起撐過這段時間好不好?”一聽掌櫃的要開除他,張文整個人都不好了,家中還有妻兒老小,都指望着他的工資生活呢,要是他被開除了,他們一家人該怎麼辦?
不過顯然這個掌櫃也不是什麼,菩薩心腸的人,不管張文再怎麼苦苦哀求,硬是沒有心軟半分,把人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