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那個丫鬟就拿着藥回來了,老鴇拿過藥之後又給按着白花花的幾個人試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人立刻就走到了白花花的面前,強迫白花花擡起頭,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額,迫使讓她張開嘴巴,老鴇立刻就拿着藥給白花花灌了下去。
因爲仰頭的緣故,藥水順着食道,就直接到了腹中,那些人這下子也放開了她,她拼命地想要把藥水吐出來,但都是枉然!
“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然後擡到下面舞臺上,速度要快!”
在喝下藥水的那一刻,白花花的心也已經涼到一半了,不過好在這個藥不是無解的,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自己要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否則自己將萬劫不復。
趁着那些人去找繩子,不注意的時候,白花花一頭就撞向窗戶那裡,本來想着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不管成或者不成,至少自己努力過,而且她受了傷,這些人應該就不會叫自己去接客了!
但是她的意圖還沒有達成,剛剛碰到窗戶的時候,就被一個人手疾眼快的拉住了,然後手腳並用的還壓制住了,別的人這個時候也趕緊的上來,把她的衣服脫來,只剩裡面的一件輕紗,全身上下除了輕紗,就只留下胸前的肚兜,然後用繩子綁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半抱琵琶半遮面,欲語還休的樣子。
雖然白花花成天都在地裡幹活,但是皮膚卻一直都是屬於那種白皙的,雖然不是那種千金大小姐的吹彈可破,卻帶着一股性感的質感,讓人的視線從她身上根本就移不開。
特別是在配上她那張美麗的臉蛋,因爲氣憤而羞紅的臉,更是無形之中勾引了別人的視線。
“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逼良爲娼,王法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嗎?你認爲縣令老爺會管嗎?你可知道,這醉舞坊賺到的錢有多少是要拿給他的?”
……果然是官商勾結,難怪他們敢如此囂張。
就算再怎麼掙扎,白花花還是被送到了舞臺上,果然造成的效果就和老鴇預算的差不多,白花花一出場,就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是視線,如果要形容的話,那就是看着白花花的視線中都帶着一股怎麼都掩飾不了的炙熱,甚至有些把持不住的直接硬了。
“各位大爺,今晚是我們嬌奴的開苞夜,起價二十兩銀子,價高者得!”老鴇見氣氛建造的差不多了,就適時的站出來說道。
她一句話落,下面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競價聲!
“二十一兩!”
“三十兩!”
“五十兩!”
……隨着下面的叫價越高,白花花的臉就越紅。
並不是因爲嬌羞而氣憤,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被當做貨物一樣擺在堂上給人家參觀,甚至更加羞辱的出錢買她,這些人醜惡的面目一張張的印入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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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林二鐵正好趕到了醉舞坊,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先是震驚,之後又是不好意思,最後變成了憤怒。
這是他的阿花,這些人怎麼可以這樣,簡直不可饒恕。
正當他要衝上去的時候,白花花這個時候也看到了他,看到他打算就這樣不管不顧地衝上來,立刻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微微的搖了搖頭。
哪知道她這一搖頭,看到別人眼裡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一個肥頭大耳的,被老鴇叫做李員外的死肥豬,看到白花花搖頭,以爲她這是嫌棄太少了。
他本來已經出價七十兩了,已經是在場最高的了,被白花花的臉晃了眼一咬牙就喊出一百兩的高價。
老鴇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眼睛都亮了,本來以爲70兩已經算是高的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在高,當即就生怕李員外反悔似的,立刻就應承了下來,不由分說的立馬指揮的人把白花花纔到了房間裡面去。
周圍的人本來還在癡心,到底是誰一擲千金爲紅顏?竟然爲了一個青樓妓子花這麼多錢,當看到這個人是李員外的時候,瞬間所有的不甘和諷刺都收了回去。
整個華陽城裡面,除去城主府,也就只有這個李員外才算是最有錢的了,而且他是色中餓鬼,平時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他拿一百兩買一個姑娘的初夜,他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雖然臺上的那個女子確實是個尤物,令他們欲罷不能,但是怪就怪在他們沒有錢,不過以後他們還是有機會享用的不是?
一些人抱着這樣的心態也就各自散了,找了別的姑娘,開始了各自的夜生活,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有了白花花在前,總感覺自己抱着懷裡的這些女人都不夠滋味了。
這一天過後,白花花永遠都不會知道,在華陽城之內有多少個男人在夢中幻想着她,想着和她那啥那啥!
被關在房間裡面的時候,白花花使勁兒的掙脫繩子,直到把手和腳都勒紅了,纔好不容易,擺脫了那費事的繩子。聽着外面老鴇和李員外周旋的聲音,整個心都懸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鴇還是防着她逃跑不放心,給她安排的這個房間,都只有一個窗口,而且是面向外面的,有三樓那麼高,就算她不顧一切的跳下去了,也肯定會受傷,到時候一樣也跑不了。
之前看到了林二鐵,也不知道之後走到哪裡去了,但願她不要被自己這副樣子嚇到了或者看不起她,想要和她撇清關係,只要這次她度過了眼前的難關,她發誓會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的。
房間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現在隨着那個人走動的腳步,都能感覺到地板在顫抖,由此可見這個人的體重有多重了。
想着之前在外面看到的那個所謂的李員外肥頭大耳,色慾薰心的樣子,白花花心裡就止不住範反胃,但是爲了自己能夠逃走,所以她先忍了,強行麻痹自己,告訴自己冷靜下來,然後也沒有加一件衣服,甚至還故意把輕紗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