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了,王氏和柳氏一步三回頭的張望着。
她們都是得罪過崔福夏的人,就怕她來找她們麻煩。
王氏見柳氏也如此,拉着她就跑。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柳氏不明所以的掙扎着。
王氏把她拉回了自己家,關上門立即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也擔心,我也得罪過她。”
“我之前總覺得崔福夏不一樣了,現在總算明白了,她是有後臺了。”
柳氏白了她一眼,“這還用你說。”
好像誰沒看到似的。
王氏拉了她一下道:“我這不是擔心她報復我們麼。”
“找你過來,就是想一起商量一下辦法。”
柳氏磨了磨牙,推開王氏道:“我與她並沒有什麼,也沒得罪過她,所以不需要想辦法。”
況且,她都已經報復回去了。
把她推到大肥上,難道還不夠?
王氏看着她的背影蹙眉,她真不擔心?
中午,崔福夏炒了個爆炒兔丁,吃得心滿意足。
嵇衡和劉知雅都沒吃過這種辣,所以嘴都辣得紅彤彤的。
一直猛喝水。
劉知雅放下杯子道:“好吃是好吃,但是太難受了。”茶還不能喝熱的。
“多吃,吃習慣了就好。”崔福夏見嵇衡明明在那嗦着嘴,卻還在吃,不由的笑了。
她並沒有放多少辣椒,就是考慮到他們都沒吃過這種辣椒。
她想到了火鍋,有辣椒,火鍋纔有靈魂啊。
嵇衡把剩下的飯菜都吃了。
崔福夏連忙給她倒了杯冷下來的茶,“趕緊喝了,喜歡吃,我下次再炒。”
嵇衡猛點着頭,是真的好吃。
劉知雅在那笑眯眯的看着他們,想着自己是該回去了。
想他了。
吃了午飯,崔福夏就出門去了西山。
劉知雅慢慢的收拾着房間,當她看到崔福夏做的筆記時,瞪大了眼。
拿着就跑去問了嵇衡,“阿衡,這是阿夏寫的嗎?”
這字,並不像某位偉人寫的。
顯然是越寫越好了。
嵇衡看着她手上的手稿,看向她道:“姐姐的東西,你還是別動爲好。”
那就是說這是崔福夏寫的了。
她是有人教導嗎,所以才能識得這麼多種藥材?
劉知雅又翻了幾頁。
這上面的藥材,有些她都從未見過。
藥材的作用都描寫得如此清楚。
嵇衡蹙眉拿過她手上的書,看着她淡淡的道:“看了不要傳出去。”
劉知雅看着他眨了下眼。
這小子真的只有六歲?
“阿衡啊,你還小,別這麼老成,小心長大後找不到媳婦。”
嵇衡白了她一眼,“這不用你擔心,我已經有了。”
“啊!有了?”劉知雅纖眉都挑了起來。
“姐姐就是我媳婦。”嵇衡說完就拿着書進了崔福夏的房間。
劉知雅懵懵的看着他的背影。
這是說阿夏是他的童養媳?
嵇衡出來,見她還在看着自己,直接略過她就進了竈房。
因爲她在這裡,所以這兩天他都沒有看那本孫子兵法了。
劉知雅看着他走進竈房,立即跟了上去,“阿夏是你的童養媳?”
正在燒火的嵇衡轉頭看着她,像看傻*子似的。
劉知雅被看得一臉莫名其妙,被一個孩子這樣看着,還是第一次。
“我是姐姐的童養夫。”嵇衡說完,就轉回去繼續燒火了。
一點都沒介意提這個。
別人都會避而不談的問題,他直接就說了出來。
劉知雅愣在了門口,一個原來如此的想法出現在了腦子裡。
崔福夏在山上轉了許久,採了一簍的草藥就沒有再採了,而是開始找合適的地方挖陷阱。
不過她並沒有帶鋤頭來,所以只能做好標記,下次來挖。
在路過這前的那個山洞時,崔福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
當她看到洞口上的一株植物時,眼睛立即瞪大了。
看着那上面結的紅果果,不得了啊。
人蔘!
今天運氣爆棚啊。
放下揹簍看着那高度,搓了下手就興奮的開始往上爬。
爬上去後發現,自己根本就空不出手來挖。
如果就這樣拔出來,那價值就低了。
崔福夏掛在上面掛了起碼有一個時辰,才把這一株人蔘連根挖了出來。
等她到了地面,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當看着手上的人蔘,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看這大小,起碼是百來年的參齡了。
眼看天就快黑了,崔福夏連忙起身往回走。
回到村裡,就見嵇衡正在院門口等着。
見她回來了,立即跑了過來,“姐姐,怎麼現在纔回來?”
崔福夏拍了下他的頭,“沒事,先進去吧。”
劉知雅也在院子裡等着,見她回來了,也鬆了口氣,“沒遇到什麼事吧?”
崔福夏看着她搖了下頭,放下揹簍道:“因爲這個耽誤了些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