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石頭像往常一樣來到山裡,夏侯貞更爲認真的教着他,如此過了幾日,石頭卻莫名的發現,爲毛這些日子,他就是覺得他師父好像變了呢?對自己好像更嚴格了,可是又好像放鬆了呢?總之來說,那是一種溫暖的感覺,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的目光,暖的能滴出水來,而且只要是他回頭,他就能看到他師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可有的時候他還覺得其實他師父看的不是他,好像透過自己看着別人……
這邊石頭繼續練武,那邊喬捕頭便前來接胡小柯進城!
青兒回來了!
她陪讀的生活又開始了,而她們家裡的房子也開始動工了。
晚上,從府衙出來,便去了白梓萱那裡,取了她的之前訂做的衣服,坐着馬車回家了。
只不過,馬車上多了一個人而已!
到了家門口,胡小柯道,“喬大叔,不進來坐坐嗎?”
喬重霖搖了搖頭,“小花,冉冉就麻煩你了!”
他不大越白,爲什麼他那個不願意接觸別人的丫頭,竟然開口說要找胡小柯玩了。
胡小柯點頭,“喬大叔放心吧……”
喬重霖又對喬冉冉叮囑了一番,這才駕了馬車離開。
喬冉冉看着胡小柯,“希望我的身體能早日好起來,那樣就不會成爲爹的負擔了!”
這時從地裡回來的胡冬梅與張水蓮也到了門口,胡冬梅看到喬冉冉卻是一愣,隨後笑着上前,“冉冉,你怎麼來了?”
聽得聲音,喬冉冉轉頭,看到胡冬梅卻是揚起了一抹笑,身子一福,輕聲道,“胡姑姑。”
“快進屋。”胡冬梅上前拉了她那冰涼的手便走進了院子。
張水蓮挑眉拉了胡小柯,“她怎麼來了?”
“呃,她就是想來找我玩,不過沒事,她明天早上跟我一起走。娘,你說,要是我大姑真的與喬捕頭走到一起,是不是也挺好?”
張水蓮嘆了一口氣,“你小孩子家家的,沒事別老說你大姑的閒話。不過,我倒是希望你大姑後半輩子能幸福一些,這些日子大傢伙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多多少少的還是會有人嚼那閒扯淡的舌頭根子!”
胡小柯點頭,農忙過去了,地裡的活就那些,有了規律也就有了閒下來的時間,而人一但閒下來,就喜歡說三道四,這是不可避免的,許是因爲胡冬梅性格太柔,也不常出門,大家想說也只是念上兩句。
但是,即便是說的不多,可畢竟還是有人在說,更不要說,胡冬梅和離後沒住回孃家卻住到了自己弟弟家,這也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要是胡冬梅可以勇敢的走出那一步,至少嫁給喬重霖,進到城裡,與熟人遠了,再加上時間久了,那些閒言碎語也就一點一點的淡了!
“娘,沒事開導開導我大姑吧,畢竟誰也不想成爲他人嘴裡的焦點!”
張水蓮點頭,“這是當然,不過,有我在她身邊,那些個女人,還能收斂一些。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那個喬家小姐是你接來的,你可得負責看着她啊……”
“我知道,我進屋去了。”胡小柯進屋,而張水蓮則進了竈間去做飯。
胡小柯進來,就見胡冬梅一臉心疼的握着喬冉冉的手。
把喬冉冉弄的很不好意思,那蒼白的臉上,還現出了一點紅暈。
“大姑,我娘叫你呢……”
“哦,我去看看……”胡冬梅便頗着腿走了出去。
喬冉冉便看向胡小柯,“我知道我爹喜歡胡姑姑!”
“呃……算了,他們的事咱們不要管了,走,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反正離着吃晚飯還有些時間,胡小柯便拉了喬冉冉走出了院子。
“小花,其實我也喜歡胡姑姑,真的,如果胡姑姑可到嫁給我爹,我保證不會爲難她……”
胡小柯看她,“難道你是來給你爹當說客的?”
喬冉冉便不好意思的垂了頭,“不是。只是,我討厭一個人在家,我想有人陪着……”
“所以,那天我大姑去看你,你很開心,很高興……”
“嗯,我哥天天在學堂,在家雖然陪着我,可是,他是男子,他陪我,總是有些距離的,那天胡姑姑到我們家,我其實在學繡帕子,可我不會,就扎破了手,你知道嗎,她會給我包了手呢,而且她的身上軟軟的,我在想,如果我娘活着,會不會就是這個樣子的……”
聽着她的話,胡小柯什麼也沒有說,畢竟這是她心中的一片美好。
喬冉冉許是沒聽到胡小柯的聲音,轉頭看她,卻笑了一下,“小花,我哥說我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了,可是,你說我這身子還能好嗎?”
胡小柯拉過她冰涼的手,“冉冉,雖然常言說的好‘命運天註定’,可是還有一句話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你的身子骨能不能好,並不是你想一下就可以的,你要去練!”
喬冉冉睜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她,喃喃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嗯,我命由我不由天!而我覺得,你只是先天身體素質差,既然先天不足,那咱就後天養成,頭個最艱難的十年都走過去了,還怕往後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嗎?雖然不見得能讓你像正常人一樣跑啊跳啊,至少咱們也要練的走路、爬山、將來生孩子都不成問題才行!”胡小柯的話,瞬間讓她羞紅了臉,“那我就跟你好好的學!”
胡小柯點頭,“不管做什麼,咱們都慢慢來,走,我帶你去看瀑布……”
“瀑布?”
胡小柯看着她卻只是笑笑,因爲她的心臟並不是很好,所以自然要慢慢的往山上走。
“哇……”喬冉冉看着那綠意叢中漂下來的白色水流,下方深潭中濺起的白色水花,下意思的叫了一聲出來。
“啊——”
可是接下來,喬冉冉卻隨即大叫,忙轉過了頭,頓時臊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胡小柯擡頭,在看到水中那幾個光腚孩子時,額頭頓時滑下了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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