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過了頭,看着牀上的女子,柳卓宇嘴角揚了起來,清航給你,真是糟蹋了!
柳卓宇那一向溫和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狠戾!
喝了好多的涼水,再服下一料藥丸,隨後找了一塊黑布將青兒的頭包了起來,之後用毯子將她捲了卷,提起來便出了柳府!
來到一處窄巷,柳卓宇便將青兒扔到了地上,幾個打盹的乞丐被驚醒。
“這個女人賞給你們,馬上……”
青兒已然清醒,可因爲石頭點的穴卻動不得,臉上蒙着黑布,根本不知道是哪裡!
幾個乞丐相互看看,“大大爺……”
“少廢話,快點……”
柳卓宇將那毯子打開,一抹鮮嫩便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伸手抓過一個乞丐男,手中匕首一劃他那腰間的繩子便落了下來,褲子也就掉了,將他往青兒身上一扔,“快點……”
那乞丐哪裡吃過女人的味,手下身上剛一碰上,便停不下來了!
寒冷的夜裡,在這一條暗巷裡,青兒眼淚流盡了也沒能逃過這樣的惡運!
……
石頭回了漠河村,天已麻麻亮了,可仍掛着胡小柯,所以還是去了胡家,胡小柯此時睡的正香,嘴角揚着笑意,似乎正做了美夢!
石頭愛伶的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離開回了自己的家。
這一夜,他累的跟頭牛似的,所以,他根本沒有看到張水蓮看着他走出胡小柯房間時的錯愕!
“當家的,當家的,可不得了了……”
張水蓮搖醒胡忠義,一臉煞白,那個死丫頭竟然敢留石頭過夜,她是不是皮癢了?
“怎麼了?”胡忠義翻身,將張水蓮拉上了炕牀,“大冷的天,你起這麼早做甚?”
“哎呀,別鬧了,我,我看到,石頭,石頭從三丫頭的屋子裡走出去,還一臉的疲憊……老天爺啊,你說你說……”
胡忠義所有的瞌睡蟲一下子消失不見,‘唬’的一下起了身,“你說啥?”
張水蓮點頭,“石頭一臉疲憊的從三丫頭的屋裡離開……”
胡忠義忙跳下了炕,衣服都來不急披,就跑了出去。
倆口子衝進胡小柯的房間,一下子傻眼了。
‘落紅’?
純白色的地毯上,一大塊血跡?
老天爺啊?!這得折騰到什麼地步,竟然流出這麼多的血?
張水蓮氣的哪裡還管胡小柯是不是傷着,就將她抓了起來,“死丫頭,你,你做的好事?”
胡小柯一夜未睡好,好不容易纔在傍天亮的時候睡了過去,夢裡石頭一身鎧甲在身,正騎着白馬,踏着七彩祥雲前來迎娶她呢,她就被張水蓮給搖醒了!
“娘,困死了,你幹嘛啊?”胡小柯嘟囔着掙開張水蓮的手,又倒了下去。
“死丫頭,你,你……”
“小花,你起來,爹有話問你……”
胡忠義也臉色鐵青,石頭這小子,他還真是看錯了,怎麼會做出這種惡事來?
胡小柯被逼,只好坐起來,她有嚴重的起牀氣,可看着這面色發青的倆口子也不得不壓下心中的火氣,“幹嘛?”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張水蓮拉她指着地上的血跡問道。
胡小柯腦子還沒醒來,所以直接回道,“血啊!”
“廢話,我還不知道是血,你個死丫頭,你受着傷卻這般的不老實,你,你竟然留石頭在這裡過夜,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胡小柯發懵,“娘,你這說的哪是哪啊?要是沒事,我要睡了,昨天晚上一夜未睡好,傍天亮才睡着,你這又拉我起來,說些莫名的話,真是服了你們了!”
胡小柯又倒了下去,可她這話無疑的是應證了倆口子心裡的想法,倆口子咬牙,只得先退了出去,可等胡小柯再次醒來後已是日上三竿,而石頭也已經跪在院子裡兩個多時辰了!
看着苗石頭直挺挺的跪在院子裡,胡小柯是極不厚道的笑了。
手裡握着一個熱呼呼的地瓜一面啃着一面道,“你跪這幹嘛呢?”
石頭搖頭,“不大清楚,可我娘讓我跪着……”
石頭心虛,畢竟昨天夜裡他跟她那個那個啥,他還那個啥了!
所以讓跪便跪了。
胡小柯拉他,“別跪了,起來……對了,我地毯上,好大一塊血跡,話說,你昨天夜裡可是把他打的不輕?”
石頭沒敢起來,看了看關的緊緊的房門,隨後對着胡小柯道,“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想打死他算了,狗日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動我的女人!”
“噗!”胡小柯掩嘴偷笑,“誰是你女人啊?”
“哦哦,我是你男人,小花,你得給我負責……”石頭期期艾艾的看着她,“以前你只是嘴上說着,可是,可是昨天你動了手……”
胡小柯額頭滑下黑線,踢了他一腳,“你還說!”
“我怎麼不能說了,那樣對人家,還讓人家去給你跑腿,昨天夜裡一刻都沒得休息,你就得給我負責!”
“我什麼時候說不負責了!”
“嗯嗯,負責就好,嘿嘿……”
石頭傻笑,笑的胡小柯直翻白眼!
“哎,那個,他回去後呢?”
“他……”
“小花,你也給我跪下……”
門突然開了,張水蓮臉色不善的瞪着她。竟然還敢嬉皮笑臉的,真是給她慣的這是!
“哎呀,我這胸口啊,我這胸口又悶又疼……”
胡小柯臉一皺,手便撫上了胸口。
張水蓮嚇的忙跑過來,“可是傷又重了,你這個死丫頭,讓你作死,讓你作死……你你你……”
張水蓮氣的一面心疼一面想要揍她,可是揚着的手卻又落不下,更不要說,那死小子還真當自己能打她,竟然將她閨女摟到也不裡。
“嬸子,你不要打小花,小花有傷,你要打就打我吧……”
“對對對,娘,你要打就打他,他皮糙肉厚,你打的時候悠着點,別傷了自己的手啊……”胡小柯窩在石頭懷裡,好心的提醒着張水蓮!
把個張水蓮氣的,那叫一個牙癢癢!
她還真能下手不成?
這時苗氏也跟了出來,知道張水蓮不能下手,可這是自己兒子,自己可以打,於是便一巴掌一巴掌拍在石頭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