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勾了勾嘴角,也揚着下巴,一副得意猖狂的樣子。
樑金芬怕趙萍兒摻合,回頭攔着不給他們吃了,趕忙拉着許招弟和許來弟進去。
“萍兒丫頭,我們就先進屋子裡找個位置坐下來了哈,這人太多了,要是晚一點等會兒就找不到位置了。”
趙萍兒都來不及攔住,樑金芬直接衝進了酒樓。
看到樑金巧那樣子,趙萍兒就有些生氣。
什麼人嗎?平時喜歡碎嘴,一有便宜佔,比誰都要來的積極,這下子好了,要白給樑金芬一家子吃一頓了。
“遠哥哥……”趙萍兒看向了秦遠,一臉的幽怨,有些不滿道,“遠哥哥,你怎麼能讓他們進去吃嘛,你不知道我二姨一家子多討厭。”
秦遠道,“吃就吃一頓唄,也要不了多少銀子。”
趙萍兒不滿的抱怨着,“要不了多少那也是錢哎,總不能浪費了。尤其是便宜了這種人!遠哥哥,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多討厭嗎?”
“就當是拿錢喂狗了,下回這條哈巴狗吃過了我的東西,總得搖搖尾巴吧?
他們之前狗眼看人低,以後在我們面前還不得低頭。
趙萍兒,花錢是小事,掙回面子是大事,你也不想別人看不起你對吧?”
聽了秦遠的話,趙萍兒想了想,確實有點道理。
這麼多年來就沒人看得起她,這會兒好不容易出頭了,就得讓別人巴結奉承。
“遠哥哥,你說得對,就當是喂狗了,總不能和狗計較。”
秦遠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臉上透着一股出氣了的得意感。
酒樓開張後客人涌涌不斷,不少人都過來了。
趙萍兒的酒樓裡的桌椅基本上都被客人坐了下來。
趙萍兒和秦遠讓老趙家一家子過來,馬小鳳作爲酒樓的一份子,酒樓第一天開張,自然招呼着錢春秀和馬小雨一起過來酒樓吃。
錢春秀和馬小雨也很是高興,看着這麼氣派的酒樓,再想到馬小鳳也能分到一點錢,錢春秀就更加高興了些,覺得這個酒樓就像是自家的東西一樣。
這酒樓秦遠和趙萍兒的佔了大頭,她雖然只是出了小部分的錢,但還是能分得利潤。因爲他們兩個人不能把她趕走,畢竟豬下水是她做的,要是不和她一起開酒樓,那她鐵定去擺攤子,繼續賣賣豬下水。
倘若她賣豬下水,酒樓再賣,酒樓就沒什麼優勢。而且她賣的肯定比酒樓的便宜,人家又不是傻子,想吃豬下水,肯定花錢到她這兒來,誰不會嫌錢多,願意多花錢。
不過她出的錢實在是太少,基本上是秦遠拿的錢,這酒樓裡的利潤提成只給她分了一成。
馬小鳳心裡清楚的很,一成的利潤也不少了,怎麼着比以前賺的多。
而且更省心點,說起來,開酒樓比擺攤子面上同樣有光一些。
“娘,你去和芸兒她家裡人一塊兒坐吧,他們那桌子大,可以排下兩個人。”馬小鳳指着老趙家人坐的桌子道。
錢春秀卻有點不樂意。
憑什麼讓她去和老趙家的人一起坐?
看到老趙家的人她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