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直呵退自己的兒子後,轉頭對徐望正笑道:
“大哥,我看這事也不全怪小昊。我從內部得到消息,成熙雨得到了那個楊天的秘方,研製出了一種叫玉傅粉的美容產品,效果比起市面上的祛疤美容產品也好上很多倍。”
徐望正皺眉直接問道:“老二,你想說什麼?”
徐望直笑笑說:“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爲什麼在京城白手起家短短几年都能發展成這樣,要是讓她再推出這玉傅粉,那美容市場就被她佔領了,我旗下的公司也就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什麼?”
徐望直笑着搖搖頭道:“我這不是請問大哥來了麼?三弟,你說是不是?”
徐望善撇撇嘴道:“我旗下又沒什麼公司,問我做什麼。”
徐明傑看了一眼父親,站出來對徐望正說道:“大伯,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徐望正笑道:“我們就是家庭會議,明傑你這幾年做的成績也不錯,你的想法呢?”
“搶、奪、打、壓。”徐明傑嘴裡蹦出四個字來。
徐望正皺皺眉頭:“明傑啊,做生意不是這麼做的,何況那個楊天認識的人也不簡單,有他在背後”
徐明傑笑笑,聳聳肩,道:“我只是提供意見而已。”
徐望正心裡嘆口氣,看來這會議開的還是沒什麼價值,擺擺手說道:“算了,今天就到這吧,這事先放放看看情況再說。”
徐仁杰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臨走前看了一眼徐明傑就走了。
各自回家之後,徐望直對徐明傑說道:“明傑,說說你的你想法吧。”
“是。”徐明傑點頭道:“爸,我們都明白,成熙雨那個女人當年沒有被我們弄死自然是有人插手的。這個人肯定不是大伯。”
“哦,爲什麼?”
“他沒那個膽子。”
“那你絕得是誰?”
“徐若靜。”
徐望直聞言沉思了起來,徐若靜從十五歲開始進入公司,當初老爺子還活着的時候就對她大加讚賞,甚至還想直接把家主的位置過度到第三代。
可惜,老傢伙死的早,徐若靜沒有了庇護,自己脫離徐家公司,近年來經營了一家高檔會所。
此女確實不簡單。
徐望正其實是個懦弱的人,之所以他還能坐在家主的位置上,一則是因爲他是老大,沒有犯過什麼錯,貿然被趕下臺會對家族造成不好的影響,二則,他有個厲害的兒子和女兒。
父憑兒女貴!
徐明傑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父親,他們不讓幹什麼我偏要幹什麼,我就要去搶、去奪。”
“怎麼搶?怎麼奪?”
徐明傑拿出一個手機來,赫然是山寨版的。
是不是很怪異,這麼有身份的人竟然用着山寨手機?
不錯,他就是這麼一個與衆不同的人。
他甩了甩手中的山寨手機,張臂一下扔了出去,舔了舔嘴脣道:“山寨過後自然就沒用了。”
一輛銀色奔馳拐進卓達別墅區,在三號別墅停車場停了下來。
管家推開車門,對下車的徐明傑說道:“徐少,老爺接到你的電話就一直在別墅等你了。”
徐明傑點點頭在管家引路下進入了三號別墅。
王德忠趕緊上前來握住徐明傑的手說道:“徐少這是有什麼事?有事直接電話裡說聲就行了,何必親自跑來呢。”
王德忠五十左右,本開滿面紅光的他最近受到兒子入獄的打擊而變得粗糙了些,此時笑的都有點勉強。
徐明傑觸手即開,笑道:“王叔,俺輩分我應該叫你一聲叔,我雖然不是很懂禮數,但是我也不是那種對您不尊重的人吧?”
“那是那是。”王德忠訕笑的點點頭。
其實他們兩家還是有一點的關係的,早年,王德忠的父親尋求發展,於是把女兒嫁給了徐家老大徐望正爲妻子,可惜一年後沒留下一兒一女就撒手人寰了。
不過,徐家也確實給了王家一點庇護,這纔有了王家的今天。
徐明傑說道:“王叔,博膽的事情我聽說了。事情起因我也查的清楚了,雖然博膽有錯,但是錯不至死,之所以判的這麼重,完全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的。”
王德忠臉色一寒,急忙問道:“是誰?”
徐明傑擺擺手,走了幾步坐到沙發上,從兜裡掏出一根菸來遞給了王德忠,自己點燃後問道:“不知道王叔認不認識一個叫成熙雨的女人?”
“成熙雨?”王德忠想了半天搖了搖頭。
徐明傑轉頭尋找着菸灰缸,王德忠連忙從茶几底下拿出菸灰缸放到他面前,徐明傑很滿意的彈了彈菸灰說:“我知道博膽一直在追一個叫成熙雨的女人。也就是這個女人和一個叫楊天的男人把博膽害成這樣的。”
“正好,他們都在北京。不知道王叔聽沒聽說剛開業的天雨美容中心?”
“你是說那個就是叫成熙雨的女人開的?”
“不錯。”
王德忠雙眼變的血紅,在知道自己兒子違法被抓住整整判了三十年後,他雖然不甘心但是也無法對法律作出抗衡。
但是現在知道自己的兒子竟然是被別人害成這樣的,他要復仇,一定要復仇。
“徐少,你說吧,要我做什麼?”
他既然能混到住別墅的程度,自然不是什麼笨蛋。平日子高高在上的徐明傑今日對自己已經算是禮遇有加了,必定有其他的事情。
徐明傑直接把菸灰彈到了地攤上,開門見山的說:“我要他們公司醜了垮了,我還要他們的配方,這,你能做到嗎?”
“順便給你個提醒,你可以先製造他們的山寨,有必要的話搞出點美容事故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明白了。”
徐明傑踩滅菸頭笑着說道:“放心,有我在你背後,一切都不是問題。”
他打車去往羅老爺子的住處了,想想這時間,也不知道雨給老爺子按摩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把這按摩練的跟甩飛刀一樣熟練?
到門口後,門衛端着槍不讓進。
他拿出手機想給雨打個電話,找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小妞似乎根本沒有電話,無奈之下只好打給了羅成毅。
不一會,羅成毅從院裡走了出來,對門衛說了幾句才放行進來。
“小天,我的酒呢?”
“我是來給老爺子治病的,沒帶酒。”
“治病又不影響你帶酒?”
好吧,楊天又敗了。
鏘。
一把飛刀紮在了楊天的跟前,羅成毅見狀聳聳肩,小聲說道:“祝你好運。”一溜煙就跑了,連酒也不提了。
這哪像個共和國的將軍!
**啊**啊!
楊天費力從地上拔起雨甩過來的飛刀,忐忑的說道:“雨,我知道你想跟我打招呼,但也不必這樣吧。”
“幾天了?”
“什麼?”
“我問你幾天沒來了?”
“好像兩個月了。”
雨奪過飛刀冷聲說道:“你知道就好。”
楊天撇撇嘴,對着雨的後背使勁的擠眉弄眼。
雨猛然回頭,抽刀抵在楊天的脖子上威脅道:“不要在我背後搞小動作,否則我不敢保證會失手殺了你。”
要不要這麼兇?要不要你後背長眼睛了?
楊天尷尬笑笑道:“雨,老爺子身體怎麼樣了?”
“不知道。”
“不知道?”楊天驚訝的出生問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天天守着呢,我不是教給你按摩手法了麼?”
雨不說話。
“你是你不是偷懶沒有幫老爺子按摩?”
雨還是不說話。
“你這樣是不對的,我走之前怎麼說的?你給我重複一遍。”
“說夠了沒有?”
“呃夠了。”
砰!
雨一拳就打在了楊天的鼻子上,鼻血狂噴了出來。
雨說打就打,沒有預兆,沒有理由。
楊天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大聲質問道:“你幹嘛打我?”
“你憑什麼打我?”
“你說,你爲什麼打我?”
雨冷着臉問道:“你說夠了沒有?”
楊天立刻跳開,支吾半天道:“還沒。”
“一個月零三天。”
“什麼?”楊天覺得我雨說話很費勁,你根本不理解她說的每一句話的意思。
跟成熙雨在一塊,他費勁,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被誘惑了,所以竭力控制自己而費勁。和雨,則是不理解加恐懼。
“離你上次說回來整整晚了一個月零三天,該打。”
“下次再撒謊,沒這麼好運了。”
天啊,你給個雷把我劈成武林高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