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立德冷笑,
“只有你把你的女兒當寶,你知道她背後做了什麼嗎,還記得小柔嗎,跟她一起長大的小丫頭,只因爲她長得越來越漂亮,被別人說了一句她比你的女兒要漂亮,你的女兒就毀了她的臉,還派人想要去毀了她的清白,若不是我正巧的路過救下來,如今這世上恐怕沒有這個人了,還記得我的女兒原本定下的親事兒嗎,會突然取消,就是因爲,我女兒的未婚夫,被你的女兒給勾搭去了,你的女兒爲了不讓別人比她幸福,什麼事情都做,到現在,你的女兒同時跟幾個男人一起曖昧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因爲在你的心裡,你的女兒是最純潔最好的,所以她也在你的面前坐最純潔最好的女兒,但那都不是她的本性,那都是她裝的你知道嗎,其實,最壞的人就是她了。”
“君立德,我要跟你拼了,我不允許你說我的女兒。”
“君立厚,醒醒吧,你以爲全世界就你最聰明嗎,其實全世界就你最傻,你知道當年爹爲什麼不把酒樓給你嗎,就是因爲你太傻了,還記得那個因爲你失去繼承權就離開你的女人嗎,其實爹早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他讓我來接收酒樓,就是想讓你看清楚,雖然當時爹宣佈我來做繼承人,但是,其實我早就跟爹說過了,我不要繼承酒樓,爹也答應我,只要你能改變,酒樓就給你,可是你卻一氣之下就離了家,甚至連爹過世的時候你都沒有回來,你就是一個大混蛋你知道嗎?”
有些話壓在心底太難受了,看着君立厚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樣子,君立德不甘示弱的反擊,還把一直壓在心底的話給吐了出來。
兩人打成一團,瞬間別人都成了觀劇的醬油黨。
本來五妹還想着要怎麼處理君立厚父女的,可是聽到君立德的話後,突然覺得他們原本也就是一團亂的,自己不做什麼,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她又何必再殺生呢?
何況今天這事兒,他們也沒有受什麼損失,只是嫌人煩才這麼狂臊而已,但現在君立厚的家都被他們給拆了幾處院子,該出的氣也都出了,就這樣吧。
至於官老爺,哪兒來的就哪兒去,而且對於他們的身份要完全的保密,絕對不可以說出去,否則就不客氣了。
至於君家下人,雖然多,但是,都是沒有見過什麼世面的,當一個社會地位比他們高出幾百個臺階的時候,自然是他們說什麼就聽什麼。
封了君家下人的嘴,這時,墨言也帶了人過來。
有君勝男的親信丫頭,還有跟君勝男保持曖昧的男子。
很搞笑的是,這君勝男真有本事,跟幾個男人保持曖昧,卻讓他們以爲她是最純潔的最好的,都以爲自己是君勝男心中的唯一,甚至他們今天都不顧自己的身份去搶繡球了,只是沒有搶到而已。
正在苦悶的時候,就被墨言給帶來了。
如今幾個男人一見面,稍微的一對峙,就發現自己被君勝男給耍了,頓時,大男子主義的他們,都受不了,發瘋似的要找君勝男算賬。
而第一次知道女兒真實面目的君立厚,更是氣得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但這時,給君勝男把脈的大夫,卻是過來說君勝男的情況又怎麼怎麼的嚴重。
因爲在後院,所以大夫暫時的不知道五妹和楊誠等人的身份。
但他顯然是被君勝男給收買了。
楊誠問了他幾個問題,他就如實的交代,說自己收了君家小姐的錢,其實君家小姐就受了點兒皮外傷,身體好着呢,是故意要他這麼說的,然後好拿捏單七等人。
聽了大夫的話,暈了又被掐人中醒來的君立厚,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到天邊去了,壓抑着渾身的怒氣,帶着人去女兒的閨房。
房裡,君勝男還不知道前院發生了什麼,正在裝昏迷呢,結果大夫幾句話就讓她現了原形。
“你爲什麼啊……”
見到女兒真的在裝,君立厚恨不得沒生過這個女兒。
“一個女的,能裝成這樣,也是絕了啊。”
相信君立厚知道自己女兒的真面目,未來的日子絕對不會好過,君勝男自己的日子也是不好過的。
君立厚放棄讓單七當自己女婿的想法,並且答應五妹要對今天的事情保密,而且被單七等人毀壞的那些房屋,也不追究,作爲條件,五妹也大度的不追究他冒犯皇室中人的罪,官老爺打了一回醬油後,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了。
經過這次的事兒後,君立厚和君立德兩兄弟雖然打了一架,但關係卻有破冰的徵兆。
五妹一行人把一攤爛攤子扔給君家,然後跟着單七兄弟還有木子一木子二兩兄弟去看他們看中的房屋。
結果,五妹和楊誠同時看中了單七兄弟和木子一木子二兩兄弟也同時看中的一個小院子。
小院在粟鄉最豪華的街道背面,出門走兩步就是粟鄉最熱鬧的街道,可是呆在家裡,又並不覺得吵鬧,可謂是鬧中有靜。
小院的主人因爲要去別的地方發展,除了祖屋外,其餘的產業都打算賣掉變現,雖說小院的位置不錯,而且裡面的佈置也是相當不錯的,但因爲主人急着變換現錢,所以出的價格並不是特別的高,看中之後,五妹就給了錢,把院子給拿下來了。
當下雙方就簽定了合同,換了地契,然後五妹一行人就帶着人和行李搬進了小院。
主臥,自然是五妹和楊誠住的,五月跟小小一個房間,墨玉,才德,八月三個男孩子一個房間,剩下的房間,由墨言等人自由的選擇搭配。
五妹,真的是一個非常開明的主子。
住下後,作爲唯一的丫頭跟過來,阿巧首先去查看廚房,然後準備自己接下來的發揮空間。
還好墨言看起來是個大男子,可實質是一個非常疼妻子的人。
幾個主子的飯菜由阿巧來負責,其餘的人,輪流負責,他可不會讓自己的妻子給幾個男人準備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