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浮動都不關小魚的事情,因爲她現在正在全心全力的將這些小苗給弄出來,只要將小苗弄出來了,到時候就可以種到地裡面去了。舒愨鵡琻不過玉米和番薯的種子雖說可以找塊地種,但是土豆的苗發出來恐怕只能夠在家裡弄塊地方種了。
小魚的信到了京城,司徒凜看到了她信裡面寫的內容後,嘴角閃過一絲無奈的笑,或許他該找個時間去看她纔是,若不然的話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來呢!
司徒凜一回到京城後,就將司徒府全部都整理了一下,他沒有京裡面,他的母親又不管事兒,現在她就像是一個苦行僧一樣,一直呆在佛堂裡面念着佛經。所以,內宅裡面的事情只有司徒凜自個兒動手了。
司徒凜一想到這裡,就皺了皺眉頭,其實他是希望自己的母親能夠將內宅管好,就算她在佛堂裡面吃齋唸佛,但是有時候做到這個份上,只會讓他這個做兒子的人失望罷了。
因爲太久沒有相聚,兩個人的關係已經差不多下降到了冰點,再加上父親死後他的做的事情,更讓司徒夫人心裡面發堵。
就算司徒夫人明知道當時的情況不能夠遲疑,但是看着家裡頭血流成河,她這心裡面就覺得沒有辦法面對自己的兒子。
司徒夫人從來沒有聽過外面的人是怎麼說她的,如果換作是其他宅子裡面的夫人,肯定會爲自己的兒子敢做敢當稱快,特別是當時這種事情處理起來就得快準狠。
雖說現在司徒凜的名聲不好聽了些,但是有些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都覺得這樣的處理方法纔是好的。
司徒凜最近也聽到了外面的風言風語,雖說平日裡宅子裡面也有人寫信到鎮上去,但是信上所說的事情,只有看到了才能夠下結論。
他一回到到京城進了府裡後,才發現這個府裡面簡直就是一團糟,他差不多將府裡面的人全部都換了,從管家到僕人。
而司徒夫人也只是看了一下,沒有提任何意見的去了佛堂,她現在恐怕就連長時間面對這個兒子的勇氣恐怕都沒有了。
司徒凜沒有在的時候,她就躲在佛堂裡面清閒,從不管外面說什麼事情。
“公子,夫人有請!”一個丫環站在院子裡面,語氣十分恭謹。
司徒凜聽了她的話後,微微點了點頭,就去了司徒夫人所在院子裡面。
司徒夫人看到他來了,從軟墊上站起來,她看了司徒凜一眼,坐到了凳子上面。
“好些日子沒有看到你了,我兒好像又瘦了一些啊!”司徒夫人說着家常話,似乎是想要拉近一下關係。
司徒凜面無表情的看着司徒夫人,並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從小就不會像別的小孩子一樣在母親的懷裡撒嬌,小時候不會大的時候也不會。
他現在對自己的母親堅持的底線,估計就是在可以說出的事情,就不會她撒謊。
“母親多慮了,我並沒有瘦,最近因到京城反而身體好了很多,倒是母親看起來倒是瘦了許多。如果無事的話也該起來到處走走。”司徒凜多次勸她到到外面走一走,不要總是呆在屋子裡面。
現在看司徒夫人的臉色,簡直白得像鬼一樣兒,因爲長期呆在屋子裡面沒有出去,現在她走路都快要讓人扶了。
司徒夫人聽到司徒凜的話,沒有應聲是,只是說着其他的事情:“對了,我兒的年紀也該到了娶妻的時候了,我兒可有中意的女孩子。”
司徒凜聽到她的問話後,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母親就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了,兒子到時候自會帶她來讓您看看。”
司徒夫人聽到司徒凜有了喜歡的女孩子,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她現在長期沒有出去,真要給他找妻子的話,也不知道哪個姑娘是好的。
“那就好,到時候你將那個女孩子帶過來看看吧!”司徒夫人說這些後,倒是有些不知道跟這個兒子說些什麼是好,倒是司徒凜看到她沒有話說了,起身就要告辭。
司徒夫人看到他起身就要走,突然覺得心裡有些難受了起來,但是爲什麼難受她似乎都沒有弄清楚,或許是因爲兒子的態度,也或許是因爲別的事情。
“對了,您身邊的姚媽媽,我已經讓她告老還鄉了,以後會再派一個管事來伺候您的。”司徒凜走前還想起一件事情要與她說。
司徒夫人聽到了他的話後,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訝異,她有些不解的問:“爲什麼要將姚媽媽弄出去呢,她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兒了。”
司徒凜聽到自己的母親問這樣的事情,心裡着實是有些無力了,面對這樣的母親,他怕勸得太重她心裡又增負擔,但是不勸的話,這司徒府的內宅總不能就由他一一個男人來管吧!
“母親,姚媽媽犯了事情所以會讓她告老還鄉,原本是想要送她去見官的,但是看在她這麼多年伺候您的份上,所以我纔將懲罰放輕了一些,以後要是見到她,母親也要堅定立場。”
“凜兒,你是不是覺得娘很沒有用……”司徒夫人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而屋子裡面的其他人十分鎮定的看着下面的地板,這些伺候的人都是司徒凜選出來的,所以都是十分嚴謹而且有規矩的人,主人們在這個屋子裡面說了什麼事情,到時候他們聽進了耳朵裡面,到時候出了這個屋子就會完全忘記。
“母親,如果您真的明白的話,您就不會一直呆在這裡了。您如果想這樣到死的話,兒子也只會遵從不會反對,因爲這是您自己選擇的,就如同我選擇在那日抽刀斬殺那些人。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夠後悔,如果您以後也不想管這個內宅,只想在這裡青燈向佛的話,那麼以後司徒家裡的權力,您將得不到一分一毫。”司徒凜看着自己母親蒼白的臉,心裡又是心冷又是失望,都是母親是爲兒則強,但是她的母親似乎從來沒有這樣過。
現在是什麼時候,她怎麼還能夠在佛堂裡面呆得住,她是不是真的覺得那裡就是心靈的休息所,只要在那裡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
司徒夫人聽到司徒凜的話,原本轉動着的佛珠也停了下來,她不知道怎麼跟這個兒子溝通,她只能夠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娘不是你想的這樣,我只是覺得這樣很累很累,從你父親在這裡開始,我就覺得這樣活着好累。但是,我又不得不這樣活着……”司徒夫人話說着就輕了下去。
司徒凜已經不想再與自己的母親再說下去了,因爲再說下去的話,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她的母親完全已經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她不願意走出來,別人也不能夠將她拉出來。
“好了,母親所說的我大致都明白了,如果以後有事情的話,可以讓人來叫,你們幾個要好好的伺候夫人,知道嗎?”司徒凜對着屋子裡面的下人叮囑了一句,得了他們的回答後,就出了屋子。
司徒夫人看着他走過多的背影,又開始轉起了佛珠,心裡複雜得就像是幾千根線絲纏在了一起一樣。
屋子裡面的下人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煩燥心情,但是他們都沒有動,只是站在那裡如同根柱子一樣,屋子裡面靜悄悄的,外面也沒有聲音,一瞬間這裡就像是個墳墓一樣兒。
司徒凜回了自己的屋子後,就拿筆給小魚寫了一封信,跟她說了一下宅子裡面的事情,上面也一言提過她母親的態度,雖說這些都是煩惱事情,但是對於內宅的事情,他又不能夠跟別人說。
劉家,小魚正在小心翼翼的看着長出來的玉米苗,玉米苗長得像是有手掌高了,雖說看起來十分脆弱,但是它能夠成長起來,就證明它是根好苗子。
“小魚,真是沒有想到你真的弄出來了啊,這可真是太好了,爹可是聽到外面的人一直說,這些東西怎麼弄也弄不出來。不過也有人跟種別的菜一樣,拿這些種子全部都撒進了坑裡面,不過也長出了苗,但就是沒有咱們的好看。”
劉石十分興奮的在那裡說着,按理說他現在看自家的東西,是怎麼看都覺得好看,別人家的東西就算是長了金子,估計也是不好看的。
“玉米的種法比較簡單,真要有人不想太多,直接破罐子破摔,他倒是能夠種出來,不過現在不光要弄出來,還得好好的伺候這些苗,如何讓他們結果纔是真的。這些玉米苗子要是到時候結了玉米,那咱們又可以把種子曬起來。”小魚蹲在地上看着綠綠的玉米苗,心裡很是滿足。
“而且這些東西的產量超乎你的想像,要是到時候咱們第一個弄出來了,那可是有功於社稷的,你想想啊,這每年肯定有地方鬧災荒,被餓死的人肯定也不少的。這些要是全部都種出來的話,那皇上還不高興死。”
皇上原本弄來這些東西,就是想要有人將這些種出來,特別是這些東西十分耐乾旱,要是到時候種到西北地區的話,那裡也不用老是像朝廷要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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