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思維跳躍的太快,他跟不上。
一曲舞完,響起一片雷動的掌聲。
容妃臉從緊張到後面的微笑,一系列的變化,都是出自她知道場上的那個跳舞的人是誰。
好在跳的還是不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不然皇上的臉豈不是丟大了。
“好,太美了,簡直仙子下凡一樣。”
金漢國太子,瞧見如此的舞姿,很是讚歎,不由的誇讚。
“影兒恭祝父皇吉祥如意,好事成雙。”
“影兒?哈哈哈,原來是朕的小公主,來來,做到父皇的身邊,讓父皇好好的看看影兒。”
“是,父皇。”
揭開面紗的那一刻,讓金漢國的太子看直了眼。
眼神一直跟隨她的身子晃動。
皇甫紫瞧見父皇對皇甫影的寵愛已經快要超過了自己,心中十分的憋悶。
手中的錦帕被擰的成了一團的褶皺,恨不得撕碎了一樣。
伍淇蘭掃了眼自己的女兒,微微的搖頭,轉而看向皇甫政。
“皇上,影公主不愧是今年的花仙子,舞姿跳的實在是精美絕倫,臣妾今兒真是一飽眼福了。”
伍貴妃的一席話,讓皇上很高興。
可聽在容妃的耳朵裡,卻是異常的刺耳,這分明是把影兒當成了舞娘。
笑着把話接了下來:“伍姐姐,要說這才華,影兒可是比不上紫公主,她那一手好字,完全繼承了姐姐的手筆,只是平日裡顯少先到,不如趁此良機,讓紫公主一展才華如何?”
“容妹妹當真是說笑了,紫兒年紀還小,寫的字也就是能看而已……”
“伍貴妃,朕也有一段時間沒瞧見聯的字,今兒高興,紫兒你就獻上一段詩詞。”
皇甫紫縱使內心十分的不高興,可父皇發話,她不得不寫。
揚着害羞的笑臉,俯身:“是,父皇。”
院中的太監隨着皇上的一句話,緊忙的把桌子,筆墨紙硯全部搬上場。
放在中央,一切準備就緒,只等皇甫紫下筆。
看着那一張潔白的紙,皇甫紫伸出纖悉的手指研磨,邊思考這樣的日子寫些什麼字。
少卿,想好,提筆寫字。
沒有大氣磅礴的字體,沒有蒼勁有力的筆法,而是娟秀的一個字,落入白紙紙上。
大大的一個‘祥’字引入眼簾,行雲流比,一筆合稱,筆墨均勻。
看的出來,也是練習了很久,才能寫的出來這樣字體。
‘祥’字旁邊,她又配上了幾個小字,寫完之後,微微的頷首,對自己的字,感覺還是很滿意。
“父皇,紫兒寫完了,還請父皇點評。”
李公公走過去,瞧了一眼那字,含笑的看了眼皇甫紫,拿起桌子的紙張,遞給皇上。
“紫公主這字,橫平豎直,乾淨利落,下筆內裡藏鋒,當真是了得。”
李公公看完這字,率先張口誇讚紫公主。
“恩,不錯,紫兒最近又張進步了,這字的寓意也好,回頭把它給裱上,放到西暖閣去。”
皇甫紫很高興,緊忙叩謝:“謝父皇誇獎。”
這兩個公主已經都被誇讚,剩下的皇甫麗嫉妒紅了眼。
皇甫紫她不敢高攀,她母妃的身份高貴,可皇甫影以前就是她的一個跟班。
她說動,皇甫影就不敢去西邊,現在可倒好,居然壓她一頭,這讓她就憤憤不平。
不就是母妃的微分升了麼,有什麼了不起的。
“父皇,姐姐作詞,妹妹跳舞,不如麗兒給父皇彈奏一曲助興如何?”
“這倒是不錯的選擇,三位公主的才華,各有不一,今兒本妃算是開了眼界。”
不等皇上說話,那雲月嗤笑的道。
肖思慧的臉頓時火辣辣的,暗自的剜了眼她。
麗兒年歲小,又是莽撞的性子,自是聽不出來那雲月嘴裡的話。
可她聽的分明,無疑不是在損她的女兒。
“也好。”清淡的兩個字,從皇上的嘴裡吐出,對此好像一點也不感興趣似的。
很快,皇甫麗身邊的宮女把古箏搬上來。
皇甫麗調整了個姿勢,很快一曲傾斜而出,由慢變快,放緩之後,慢慢的又迴歸了平靜。
彈得不錯,最起碼,停在飛鳳的耳朵裡,比起那等子豬叫是好聽多了。
一曲彈完,可大家的表情平平,似乎對着曲子不是很滿意。
“麗公主彈的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和淳王妃比起來,兩人誰的好!”
場中無人說話,那雲月放下手中的酒杯,瞧着淳王妃,淡淡的說着。
頓時,皇上的臉生氣了一股子的怒色,眼睛斜瞄的瞅着那雲月。
肖思慧手持錦帕菸嘴吃吃的笑了起來,引起了金漢國太子的注視。
“淳王打仗如此的威武勇猛,想必站在他身邊的女子,一定是聰明賢惠,有着過人的本事。”
金漢國太子左澤,眼神中充滿了不善,張嘴說道。
這個男子,帶兵如神,竟然短短的五天的時間,就把他們士兵給打了回來。
對他,是又愛又恨。
在場的人的眼光搜搜的看向皇甫淳身邊自得其樂的淳王妃。
誰不知道她是鄉下來了,能認得幾個大字都不錯了。
當然,還是很佩服她的口才和機智,上階段後宮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了。
爲此,換的沸沸揚揚的,也不對隨意的說淳王妃的閒話。
有的也是背地裡說,並不敢當着淳王妃的面說。
“淳王妃身身懷有孕,不適合過度的操勞。”
淡淡的,皇甫淳結果那雲月的話。
皇上微微收斂了些笑,也跟贊同淳王妃的話,微微的點頭。
“淳……”
“只是彈奏一曲,這又能累到哪裡去,淳王未免太過看護你的王妃了吧。”
皇甫政剛一開口,左澤的話已經說完了,挑釁的眼神看着他。
“呵呵……太子這話說的未免有點不近人情了,淳王乃本宮夫君,他不看護我,難道你麼?”
飛鳳嗤笑,像看傻瓜一樣的看着他。
“不就是一手曲子,太子何必咄咄逼人,失了太子尊貴的風度,小心下不了臺階。”
連消帶打的損了左澤一頓,斜視了眼那雲月,嘲諷的笑了笑。
“去取琵琶來。”
皇甫淳有些擔憂她,瞧着娘子那神態自若。
完全沒有緊張之色,才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沒有出生阻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