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跟着臉色一變:“快跑!”
上官玄逸和白虎也有了默契,他拉上曉兒的手,兩人迅速施展輕功離開。
後來上官玄逸覺得曉兒的速度太慢了點,改挽住她的腰,將她抱起,加快速度離去。
曉兒:這武功究竟需要練到什麼時候才能追上某人!
狄紹維剛想坐下來,休息一下,白虎已經跑出幾米外了,他想也不想就施展輕功跑了起來。
其他人也沒有遲疑的迅速往船所在的方向跑去。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要跑,但那白虎彷彿遇上洪水猛獸一樣,跟着跑總不會錯的。
很快身後便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一聲近過一聲。
大家都不敢回頭,只管拼盡全力的跑,每次雙腳落地,他們都能明顯感覺到腳下的土地震動得更加厲害了!
然後他們便恨不得能多長一雙翅膀,可以跑得更快了!
曉兒有人抱着倒是回頭看了一眼,火光衝到半天高。
這些黑衣人到底在這座島埋了多少炸藥?這是打算將整座島都炸了嗎?
好不容易跑到岸邊的他們,卻因爲身後的爆炸聲太近了,他們連船也不敢上,直接跳海了,然後迅速向遠處游去。
“上官大哥,我自己遊!”曉兒一下水便掙脫上官玄逸的懷抱,自己遊了。
直至游出很遠,大家纔敢回頭看。只見整座蝙蝠島被炸開了,水花和亂石被炸得半天高,然後整座海島便被淹沒了。
海面慢慢恢復一片平靜,如果忽略水面上漂浮的垃圾,還挺有美感的。
上官玄逸看着平靜的海面,眼神晦暗不明,據他得到的消息,厲傢俬造兵器應該就是藏在這座海島上的。
“現在怎麼辦?我們的船也被炸得不知所蹤了。”狄紹維用手一抹臉上的水問道。
“游到最近的島嶼。”上官玄逸說完便帶着曉兒率先遊了起來了。
曉兒:“上官大哥要不我們比賽看誰遊得快好嗎?”
“好。”上官玄逸對曉兒這些不會危及她身心健康的要求,向來都是言聽計從的。
狄紹維:“……”這兩人真是夠可以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比賽!
哪來的閒情逸致!欺負他媳婦不在身邊嗎?
等回到帝都,他絕對要帶上靜雅和他的閨女,好好的在上官玄逸面前炫耀一番。
風輕覺得這法子好,有比賽作爲名頭,遊起來也沒有那麼無趣了。
“只弟們,咱們也比賽一下,誰輸了就請大夥兒去四季酒樓吃一頓佛跳牆。”
請大夥兒去吃佛跳牆?這麼多人去吃佛跳牆,沒有幾百兩能結得了帳嗎?這不是將娶媳婦的銀子都用上了?那怎麼能行!
大夥兒聽了這話使勁遊起來了,簡直比剛纔逃命還要賣力。
從一個海島遊向另一個海島,那可是馬拉松式的游泳比賽。
遊着遊着累極了的曉兒心想:以後得在空間裡放一艘船,以防萬一。
這個世界真大,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遠處有一艘漁船經過,將他們救起了。
……
差不多同一時間帝都城城外,山神廟
沈承耀天還沒亮就帶着二十萬兩銀票出城,來到山神廟,他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人,纔將二十萬兩“銀票”放到了神像下面,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沈承耀並沒有走遠,他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從沈承耀出城,便有人暗中跟着沈承耀了,看見他身後的確沒有人跟着才放下心來,然後他看着沈承耀放下銀票後,又躲在暗處,心中更是定了幾分。
這纔是一個正常的爹應該會有的行徑,若是他放下銀票,便走人。他就不得不懷疑那些銀票是假的,或者暗有埋伏了。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早有準備!
太陽升起來後,一個小男孩跑進了山神廟拿起了那疊銀票,然後便跑了出去。
沈承耀傻眼:小男孩?!那些人太狡猾了。
沈承耀趕緊跟在小男孩身後,想要看看那小男孩究竟將銀票給了誰。
小男孩懷裡踹着鉅額銀票,跑到淮江河邊,撿起了一個羊皮水袋,將那二十一萬兩一張的鉅額銀票塞進了羊皮水袋中,封好袋口,然後用力丟向淮江河中。
淮江河中,那個羊皮水袋順着水流,流向遠方。
風揚看着河裡的羊皮水袋眉頭一皺,他的視線放在遠方,然後迅速做出應對。
風揚還對路上一個挑擔子的貨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貨郎便開始沿河岸叫賣起來。
沈承耀再也不淡定了,他趕緊跑了出來,上前抓住那個小男孩:“是誰讓你將那些銀票丟到河裡的?”
小男孩見有人抓他嚇了一跳,他聽了沈承耀的話快哭了,那些是銀票嗎?完了!這人不會要自己賠銀票吧!
孃親說過每一張銀票都代表很多銀子的。
“那些是銀票嗎?我不知道是銀票啊!是有一個滿臉鬍子的大叔給了我一吊錢,叫我拿了神像下那一疊紙,放到牛皮水袋裡,然後丟到河中央的。”小男孩哭喪着臉。
“那滿臉鬍子的大叔呢?”沈承耀聽了這話四處張望。
小男孩四處看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不見了。”
沈承耀聽了這話皺緊了眉頭:這孩子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男孩見沈承耀還是捉着他不放,擔心他要自己賠那些銀票,他將那一吊錢給了沈承耀。
“大叔,這一吊錢我給你,我真的不知道那鬍子大叔去哪裡了!你放過我吧!”千萬別要他賠銀票啊!
這時突然闖出一個婦人:“喂,你抓着我兒子幹嘛!”
沈承耀回過神來,鬆開了手:“不用了!”
男孩見他不再捉着自己,趕緊拉着自己的娘走人。
“孃親,快走吧!我不小心將人家的銀票丟到河裡了!”
銀票?她家銀子都沒有一兩,不要說銀票了!婦人聽了這話不用小男孩拉,自己便拉着小男孩飛快地跑了。
沈承耀沒有時間理會這對母子,他看着越漂越遠的羊皮水袋,趕緊追過去。
羊皮水袋在即將到達某條支流的交叉處突然間沉入河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