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傢伙的血也那麼毒,滴落在地,又是一個洞無聲無息的被侵蝕,看的兩人頭皮發麻。
連珠弓弩對準射了過去,其一枚扎進了它的傷口。它吃痛瘋狂翻騰擺動着身體,卻好巧不巧將那把弩箭給壓進了身體裡,更痛得滿地打滾起來。
殿各種物件被它拍打得亂七八糟,發出巨大的聲響。
陷入癲狂的大蛇,穆青荔和周雲深根本無法近身。
從空間取出鱷魚皮外套,丟了一套給周雲深,穆青荔自己迅速套了一套,又在手臂戴了兩雙鱷魚皮手套,穆青荔的目光灼灼閃亮。
“你——”
周雲深心頭打了一個突,不等他說完穆青荔衝他露齒燦然一笑,揮了揮拳頭冷聲道:“好久沒有試過我的拳頭了,我想去試一試效果怎麼樣。”
周雲深:“”
他還沒反應過來,穆青荔已經施展輕功飛掠前,朝那大蛇腹部狠狠一拳打了下去。
大蛇痛得滋滋的吐着信子,猝不及防之下被她轟出去兩三米。
大蛇大怒,不等她第二拳落下,大蛇蛇尾風一般朝她捲了過來,想要把她給絞殺。
一旦被它絞住,別想再脫身。
穆青荔早防着它這一招殺手鐗,地一滾險險避開。
周雲深的劍灌注着內力猛的攻了過去,它正盯着穆青荔,他從它視線死角入手,身體傾斜反手握劍狠刺,狠狠斜刺入它七寸之處。
大蛇發出一聲嘶啞的哀嚎,噼裡啪啦的翻滾着,氣勢瞬間泄了大半。
穆青荔和周雲深面露喜色,這傢伙和他們顫抖了這麼久,終於是要撐不住了。
這時候還不痛打落水狗還待何時?
穆青荔的拳頭狂風暴雨般落下,周雲深的劍也終於在它身化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求生的慾望讓那大蛇開始狼狽的躲閃,想要朝大殿外頭逃命而去。
它雖然沒有靈智,求生的本能還在,它也本能的意識到了,眼前這兩個傢伙它還要兇殘,它根本不可能吃得到嘴,還是先逃命爲
穆青荔和周雲深這下子急了,這是萬萬不可能讓它逃出去的。
一旦逃出去,外邊那些侍衛們猝不及防之下,肯定會有人會遭殃。
兩人氣急敗壞連忙追趕,終於在第二重宮殿將它給攔了下來,又是一頓狂轟亂揍,揍得它狂性大發,同時也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周雲深一劍刺瞎了它一隻眼睛,穆青荔則一拳打在它尾巴尖,那一截尾巴骨頭都被她給打爛了。
沒有了尾巴控制方向,大蛇的速度立刻慢了三分。
雖然只慢了三分,但是對穆青荔和周雲深這種高手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傢伙再也不可能從兩人手裡逃出去。
兩人都輕輕鬆了口氣,從從容容的將它給了結了。
“這傢伙,真是太毒了!”穆青荔脫下手套。
外邊一雙手套已經被大蛇皮膚的毒給侵蝕得破了大大的洞,裡邊那雙雖然還沒有破洞,但也被腐蝕了一層。
要知道這鱷魚皮手套可不是用普通的鱷魚皮手套做成的,用的是世外村大沼澤裡的鱷魚皮做成的,其堅韌程度起普通的鱷魚皮至少在七八倍以。
周雲深握着她的手,不知是該誇她還是訓她,半響苦笑道:“爲夫似乎總是讓你陷入險境,是不是?”
“你在傷春悲秋?”穆青荔眨眨眼,漂亮的雙眸似有璀璨星光。
女子的笑容,飛揚而驕傲,只聽她笑吟吟道:“可是,我喜歡這樣的刺激!”
周雲深一愣,哈哈大笑起來,顧不得一身的狼狽將女子擁入懷,狠狠扣在胸前,在她臉蛋用力親了一下,輕笑道:“唔,原來娘子喜歡刺激啊?這還不容易,爲夫以後天天讓你刺激得下不來牀”
“滾開啊你!”穆青荔臉一紅,惱羞瞪他:“誰跟你說這個。”
這是三句不離本行嗎?你一直都是這樣的太子爺,我知道的
笑鬧了幾句,兩人漸漸平復了心緒,力氣也緩過幾分來了。
“咱們換一身衣服,先去外邊看看如何了。”穆青荔吐了口氣說道。
周雲深點點頭。
那大蛇的毒液、皮膚都帶有強烈的腐蝕性,饒是再怎麼小心,打鬥的過程也沾染了一點,兩人此刻渾身下那叫一個狼狽。
迅速換下衣裳,匆匆理了理頭髮,兩人急忙奔了出去。
外邊的戰鬥也已經到了最後的白熱化階段。
雙方各有死傷,但很明顯,侍衛們眼下佔盡優勢。
有了周雲深和穆青荔的加入,戰況更是一邊倒。
對方的殘兵剩將很快便全部被他們給滅了個乾淨。
衆侍衛們目瞪口呆,一個個彷彿不認識般重新打量審視太子妃娘娘。
原來太子妃娘娘竟是如此的兇殘
他們都錯了,錯得離譜。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衆侍衛們摩拳擦掌問道。
周雲深略一沉吟,道:“清點人數,集合出谷,去他們另一個老巢。”
穆青荔又道:“這裡是培育各種藥材的地方,搜查這種事還是免了,見了好東西你們也不可能會認識,萬一碰什麼毒物,卻是糟糕。先去那邊,索性將他們一鍋端了再做計較。”
衆人答應着,地清點人數。
受在大森林時訓練衆人的啓發,周雲深回來之後對他的暗衛們也進行了一番團隊協作的訓練。
今日作戰的時候,基本也是以團隊爲單位而進行的。
因此,雖然有人受傷,但好在並沒有人喪命。
簡單包紮一番,與外圍的人匯合,衆人立刻離開此地。
出去的時候,周雲深又將那入口大陣改了改,即便這藥神谷還有活口,想要離開,踏入那大陣別想再出來。
沒有人能離得開。
走出那條長長的洞穴通道,穆青荔和周雲深兩人斷後,又動了一番手腳。
此次受傷失去了戰鬥力的一共將近二十人,周雲深命令他們回之前駐紮之地休息,自己和穆青荔領着其他人直奔藥神谷另一處老巢。
此時,剛剛深夜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