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一走,楊曄扯着楊崢重新坐了下來,“來來來,乖崢兒,你爹爹去解決問題了,別擔心,咱們繼續吃飯。”
楊崢小臉上仍然帶着擔憂,瞧着有些悶悶不樂。
楊曄見此,乾脆讓楊崢坐在他腿上,親手剝小龍蝦喂他,“別擔心。而且你師母捱了訓斥,這會兒心裡肯定也不好受。”
喬小麥聽得這話,忙又搖頭,“沒有沒有,我理解太子妃的心情,換我我也急。”
楊曄聞言拿鳳目瞥了她一眼,勾起脣笑了笑,低頭繼續對楊崢道,“崢兒,你師母她沒告訴你松花蛋可能有毒是因爲把咱當做了自己人,在她看來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值一提。”
“她可不是有心要害咱們,知道了嗎?”
楊崢吃掉送到嘴邊的蝦肉,點了點小腦袋,“我知道。”
“乖。”楊曄笑眯眯的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你師父師母把咱當自己人,有好吃的就做給咱們吃,有絕世武功就教給你,這樣是不是很好?”
“是。”
“咱們有好吃的東西吃,有絕世武功可以學,要感激你師父師母哦。”楊曄又道。
“謝謝師父師母。”楊崢看向坐在對面的童三郎喬小麥,小臉上帶上了歉意,“師父師母,你們不要生我孃的氣,她不是故意的。”
“不生氣,不生氣,是我的錯,太子妃也是擔心您爹爹。”喬小麥繼續認錯。
不能犯懶,原本一句話的事現在鬧出了一場矛盾。
蛋疼。
且說楊昊,他去臥房找封惠惠,封惠惠剛纔被他呵斥,這會兒正趴在牀上痛哭,他站在門外沒有動。
約莫一刻鐘之後,等封惠惠的哭聲小了他才進去。
封惠惠眼睛已經腫了起來,臉上的妝也哭花了,見他進來,忙又用帕子遮住臉。
楊昊在椅子上坐下,語氣依舊嚴厲,“說吧,你爲何突然鬧起了性子。”
“我是關心您。”封惠惠啞着喉嚨道。
“關心我在私底下關心就成了,何必要立馬鬧起來?喬姑娘的身份在那兒擺着,我都要敬她幾分,你這樣落她面子,你想要做什麼?”
這番質問可謂是毫不客氣,封惠惠忍不住又抽噎了起來。
“不許哭,說,你到底爲何鬧?”楊昊語氣比剛纔更嚴厲。
“我、我……”封惠惠吞吞吐吐。
“不說?”楊昊看向了她,眉頭一皺,站起身來,“不說的話,你現在回京去吧。”
回京,這是要處理她了。
封惠惠頓時慌了起來,楊昊除了她之外還有一個側妃,雖然楊昊一年半載還不去找那側妃一次,但那人終究是側妃,是楊昊的女人。
咬了咬牙,她從牀上站起身,幾步走到梳妝檯前,梳妝檯上放着好幾個首飾盒,她打開其中一個首飾盒,從裡面取出一封信,“這是母后送來的,你瞧一瞧。”
楊昊接過信,打開,等把信上的內容瞧了一遍,他眉頭皺成了疙瘩,“胡鬧!”
“夫君,我也是聽從母后的命令辦事,我知道這樣做會惹你不快,可我也沒辦法……”封惠惠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