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摯的朋友。
這四個字出來,喬小麥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沒笑出來。
最真摯的朋友?
商人果然臉皮厚啊。
“一定一定,掌櫃的放心,我喬小麥如今能掙得現在的家產,主要是靠着醉仙樓和極味居,這份情我不會忘記的。”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既然周掌櫃拿出瞭如此精湛的演技要交朋友,那她自然不能怯場。
飆戲!
周掌櫃聽得了她這話,臉上出現如釋重負的神色,“這情分好,咱們應當繼續保持。”
喬小麥連連點頭,“沒錯!”
於是在一派和樂融融的氣氛中,兩個人趕着牛車告辭回莊園了。
出了白鹿鎮,喬小麥忍不住趴到童三郎肩膀上噗哈哈笑了起來,“他到底是用怎樣的心態說出真摯朋友這幾個字的?”
“商人嘛,爲了銀子,什麼做不出。”童三郎嘴角也微微彎着。
不過,他並不是在笑周掌櫃,他是因爲喬小麥笑了所以纔跟着笑。
他以前去京城見過大世面,周掌櫃這樣的人並不少見。
“你這說得對,我們的一位偉人說過,只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商人就敢鋌而走險,如果有百分百的利潤,那他們就敢踐踏世間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那他們就犯任何的罪行。”
喬小麥笑夠了,身子依舊歪在童三郎身上,順着他的話隨意道。
童三郎聽了這話,轉頭看了她一眼,“你們那裡的偉人說話真精闢。”
“所以是偉人呢!”
童三郎點了點頭,“你那個世界,雖不能至,但心嚮往之。”
喬小麥聞言,拍了拍他,“我講給你聽。”
童三郎是讀書人,心裡對精神方面的要求還是挺高的。
他每日所想的並不是如何種出更好的莊稼,不是賺更多的錢,他想的更多是光輝燦爛的文明。
後世的科技,思想,風俗等,這些他都想了解。
喬小麥的存在,給了他一個瞭解這方面的途徑。
喬小麥所掌握的知識連大海中的一滴都沒有,但對於他來說,足夠了。
這不足一滴的精彩,值得他用一輩子去細細品味。
回到莊園時天已經黑了,喬長順已經做好了晚飯,兩個人隨便吃了些便回倉庫睡覺了。
剛纔在路上說的意猶未盡,童三郎瞧着喬小麥眉飛色舞的模樣,早就想要撲倒了。
禁慾了這麼久,他要開葷!
至於開葷之後的不能下牀,這個明天再說!
現在他要吃喬小麥要帶着她攀登飄在天空的雲彩!
這一晚,兩人無法無天到雞叫。
等結束時,喬小麥渾身上下都是痕跡,配着她如雪的皮膚,瞧着有幾分觸目驚心。
童三郎愛不釋手的在她身上輕撫,一夜的歡愉根本不夠,夜太短!
喬小麥以爲他又想繼續,忍着疲憊翻了個白眼,“你這根本一點兒都不虛嘛。”
真正虛的人,絕對鬧騰不了一晚上。
她累的眼睛都睜不開了,結果他還有餘力蠢蠢欲動。
“等我睡醒了,絕對起不來。”童三郎道,“要不我不睡了,我要看看你身上這痕跡到底怎麼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