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曄聞言,長眉頓時皺成了疙瘩。
喬小麥卻是勾起嘴角呵呵笑了起來,“不必讓王爺費心了,民女找村裡的大夫醫治就成了。”
用火烤傷口?
把本身就患有狂犬病的狗的腦子塗到傷口之上?
呵。
瘋了吧!
就算是這兩個法子都有用她也不會乖乖聽從楊旺的話。
她寧願回去用童三郎的口水塗抹傷口!
“喬姑娘,莫怕,用火烤傷口雖痛,但這也是無奈之舉,總比狂犬病發要好。而且,後一種法子是以毒攻毒,真實有效,姑娘你試試就知道了。”
楊旺擺出一副和善的模樣,語氣稱得上是溫柔似水。
“喬姑娘,這……要不你試試?”楊曄出言勸道。
這會兒不說其他,先把這狂犬病給治好再說。
“不用。”喬小麥冷着臉道。
“這不是任性的時候!”楊曄吸了口氣,俊臉上帶了幾分急切,“有什麼事咱押後再說,行嗎?”
“民女還是看看吳大夫怎麼說吧。”喬小麥視線轉向了童三郎離去的方向。
打麥場就在村口,安平村雖大,但童三郎心急之下,將速度提升到最高,這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帶着吳大夫過來了。
吳大夫突然跟着享受了次輕功,落地的時候腦袋有些暈,晃了晃腦袋纔看向了喬小麥。
“小麥丫頭,你被狗咬了?”他皺眉問道。
“算是吧,今天來的狗,挺多的。”喬小麥開口。
“哪條狗咬的?將狗毛燒成灰,塗到傷口上。”吳大夫道。
喬小麥“……”
這個法子聽上去比楊旺的還不靠譜。
“不管怎麼樣,兩個法子都試一試!”楊曄擺了擺手,看向了正在挖狗腦的岑弘平。
“什麼法子?”童三郎皺眉問道。
喬小麥下巴朝着岑弘平點了點,將楊旺所說的法子複述了一遍。
童三郎聞言,當即便想擡步往二十八走去。
喬小麥拉住了他,“別急。”
她看向吳大夫,問道,“這病,何時發作?”
“少則十天,多則幾十年,具體看個人,不好說。”吳大夫道。
“即是如此,王爺,民女有冤屈要訴。”喬小麥又看向了楊曄,“王爺,民女一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小村姑,不知怎麼圖謀不軌了,竟需要岑將軍用這種下流的方式來對付。”
“求王爺爲民女做主。”
岑弘平哼了一聲,手中的動作不停,口裡道,“哼,小小山村出了一個武功奇高的小子和一個力氣奇大的村姑,爲了大齊的安全着想,本官所作所爲一點兒錯都沒有。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哎算了算了,岑將軍也是爲了大齊着想,四弟,我看此事雙方就各退一步,算了吧。”楊旺又站出來打圓場。
“不能算。他帶着染有狂犬病的惡犬出軍營下鄉,隨意給人扣罪名,若任由他放肆,那今後豈不是他說誰圖謀不軌誰就圖謀不軌了?”
“仗着自身的職責隨意給旁人按罪名,這種行爲必須受到嚴懲。”楊曄眉頭緊鎖,絲毫不退讓。
“我看,讓喬姑娘帶着這條惡狗回家去治療,三哥你也別打獵了,跟我一同帶岑將軍回鎮上,我要給父皇遞摺子如實稟告此事。”
楊旺“……”
他今天是英雄救美來了,這纔是他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