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禾,”穆侯楚聲音嘶啞的很,看着她的眸子幾乎溺出水來。
心禾羞惱的別開頭,不想看他。
穆侯楚的手順着她的嬌軀一路往下,劃過柔滑的玉背,劃過盈盈可握的纖腰······扯下了她的褻褲。
“呀!”心禾羞的脖頸子都紅了,立馬抓住了他作惡的手,又羞又惱,情急之下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憋了半天,才憋出那麼一句磨着牙的三個字:“穆!侯!楚!”
穆侯楚輕輕吻了吻她略有些紅腫的嬌脣:“乖,就這一次。”
心禾羞的臉都要滴血:“你個混蛋,我以後再不信你一句話!”
“你看看我這裡,要是再忍下去,怕是要廢了。”
心禾氣的半死:“那是你活該!”
這男人將她扒的精光,佔盡便宜,這會兒竟還好意思,拿,拿那東西來裝可憐!
穆侯楚掰開了她的腿,覆在她耳邊呢喃着道:“心禾,心禾。”
一邊呢喃着,便咬着她的耳朵輕輕吻着,心禾只覺得渾身都一陣酥麻,心跳都快的幾乎停不下來,呼吸也粗重了許多,心裡那種空虛又難耐的感覺越發的重了,咬着脣卻是強忍着一句話也不說。
可她騙得過穆侯楚,騙不過她自己,這男人不過被她睡過一次,但是他覬覦她卻不是一次兩次了,扒了她不知多少次衣裳!雖說回回都沒得逞,但是這實戰經驗卻是突飛猛進的積攢。
他知道她哪裡最敏感,他知道要怎麼撩撥讓她繳械投降,他什麼都知道!
所以她從一開始的牴觸,早已經變成了意亂情迷,心裡的躁動都消停不下來。此時他還故意在她耳邊作亂,越發的讓她心裡心癢難耐。
“啊!”心禾吃痛的叫出聲來,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聽到她吃痛的聲音,穆侯楚心裡都跟着一緊,原本燥熱難耐的心,此時都跟着揪了一揪。
除去一年前那次,她一年來都沒有過這種事,如今跟處子也沒什麼區別,突然面臨,肯定是會疼的。
穆侯楚吻了吻她的脣,給了她些許緩衝的時間,便再也忍不住,將她狠狠的蹂躪。
強忍了一年的慾望,在這一刻盡數爆發,他如同一個發狂的野獸,如同一個沙漠裡久逢甘露的難民,發了瘋似的索取,恨不能將這個女人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心禾,我愛你,你不知道,我多愛你。”
——
直到天色漸暗,心禾才渾身無力的推開了她身上的男人,聲音嘶啞又虛弱:“不要了。”
穆侯楚摸了摸她的小臉,看着她這疲憊的模樣,這才生生將再來一次的衝動給壓下去:“累着了?”
心禾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她卻發現自己現在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只轉過身背對着他,顯然是生悶氣。
穆侯楚好容易嚐了次她的美好,怎能讓她因此跟自己又鬧脾氣?這以後的性福還要不要了?
穆侯楚掰過她的身子,迫使她轉過身來,心禾渾身沒力氣,只能任由他擺弄,只是那雙水濛濛的眸子裡此時卻明顯悶悶的很。
果然還是生氣了。
“是我不好,我不該要你這麼多次,”穆侯楚吻了吻她的額頭:“但你可知道,你生生餓了我一年,上次,你還故意那般勾引我,撩撥我,我這滿身的火,哪兒這麼容易消停?”
現在都沒消停······
穆侯楚說着,那雙眸子裡又浮現出幾分幽幽的****來,可惜她身子骨還是太弱了點,他也捨不得再折騰她了,等下次吧。
心禾瞪着他,還帶着幾分委屈。
穆侯楚這才無奈的道:“以後不這樣了。”
他就見不得她這委屈巴巴的樣子,一看到她這模樣,便是再恨的心都軟了。
心禾還是瞪着他:“我纔不信你說的話,畢竟你忘性這麼大。”
穆侯楚頓時哭笑不得,這小丫頭還真記仇了。
他當時欲|火|焚身,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答應她,在她成親之前不碰她,那是答應她,在他們第一次婚禮之前不碰她!
他哪兒能想到,這個婚禮,能等這麼久?他可是巴巴等了一年啊!
若非是今日,他看到這小女人渾身溼透,那般誘人的樣子,他也還能勉強忍住,可真正看着她這般樣子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若是還能忍得住,那纔是聖人了!
“是我不好,是不是弄疼你了?下次我肯定輕一點,好不好?”穆侯楚只能好生哄着。
這小女人若是鬧起脾氣來,那可不得了。
心禾冷哼一聲,磨着牙道:“沒有下一次了!”
穆侯楚掀了掀脣:“你現在還有力氣跟我叫板了?看來是還有精神·······”
穆侯楚話還未說完,心禾便連忙道:“我沒精神了,不要了!”
穆侯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要什麼?我又沒說什麼,你想哪兒去了?”
心禾臉又紅了,這男人,又故意給她下套!
“那你想說什麼?”
穆侯楚卻直接起身,在她身上裹了一條單薄的絲毯,便將她橫抱起來:“我想說,既然還有精神,就給你洗個澡,不然睡着不舒服。”
心禾臉憋的通紅,咬着脣不說話了。
穆侯楚瞧着她這難得嬌俏的小模樣,突然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忽而頓住了腳步,湊近了她道:“不過你若是想要做點別的事,我也很樂意。”
心禾磨着牙,僵硬的扯了扯脣角,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來:“不必了。”